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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她僭越了等級?難怪被摘去了珠寶。”“豈止啊,不只是僭越了等級,她戴的是亡故的溫夫人的首飾,自己沒有能耐買到華貴的首飾,去偷用亡夫人的首飾,真是丟了人呢。”“噗,王云鳶一直覺得自己嫁了太尉成了太尉夫人便是高人一等了,竟然偷用亡故的人的東西,自己的陪嫁寒酸,開始肖想別人的東西了?”“難怪啊,當朝只得亡故的溫夫人一個人被封為一品貴夫人,其余人哪里認得出這樣的寶貝。”“聽說太后發了好大的火,當場讓嬤嬤將首飾取了下來,還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王氏極為不自在,頭上空落落的,整個人也是格外的難堪。一想到回了府要面對溫太尉的火氣,氣悶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恐懼。眾人眼觀鼻、鼻觀口,很識相的沒有多說話,只是笑著和周圍的人喝著酒。“太后到——”太監尖細的嗓音頓時讓眾人的注意力回到了這邊,見太后和皇上皇后到,紛紛跪下行禮。“眾卿請起。”皇上臉色有些蒼白,擺了擺手,讓眾人起。溫欽擔憂地看著皇上的臉色,一別五年,沒想到皇帝的臉色變得這樣蒼白。忽而就想到聽到的傳聞。皇帝體弱,一直尋求強身健體的神藥,有道士煉制“仙丹”,陛下日日服用,看起來變得格外強健,可是只要斷了那“仙丹”,身體就會迅速地衰弱下去。逐漸養的外強中干,越發羸弱。只是皇帝依舊聽信那幾位道長,依舊日日服用,今日許是斷了藥,臉色白的厲害。“欽欽。”溫欽忽而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迷惑地抬起頭。“欽欽,到太后祖母這里來。”太后慈愛地笑了笑,沖他招了招手。這一聲格外親昵,一看便知道太后有多寵愛溫欽。眾人立即又把視線落在溫欽身上,眼底帶著羨慕欽佩。到底是太后母族,受這樣的恩寵。頂著眾人灼熱的目光,溫欽站起身,有些羞赧地朝太后走了過去。太后拉著溫欽坐在一旁,枯老的手握著溫欽的手,輕輕拍了拍。溫欽不過十三歲,身姿嬌小些,被太后攬在懷里,手也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滿是慈愛。眾多臣子看到這一幕只覺得熟稔,當年溫欽的母親趙明淑格外受寵,便是這樣被太后拉著坐在身邊。眼波盈盈、目若秋波,嬌軟的小女兒姿態讓不少年輕的臣子心中一蕩,求娶的人簡直是踏破了趙家的門檻。偏偏趙明淑誰也沒有看上,喜歡上了一個家境卑微的窮小子,不僅下嫁,還帶去了豐厚的嫁妝。可惜紅顏薄命,早早去了。如今她的兒子和她的面容竟有幾分相似,面若桃花,眉目精致,靠在太后身邊格外單純乖巧,這讓人不由得有些晃神兒。溫太尉看到這一幕臉色更是冷了幾分,他又想起了趙明淑,當年的模樣引得眾人追捧,她的兒子如今也這樣受寵。輕而易舉地從俗人堆中脫穎而出。憑什么?憑什么這些人生來就是高貴的身份?趙明淑死了,她的兒子明明也有自己的一半血,卻依舊被捧上高處,自己卻依舊卑賤到塵埃里。謝臨琛微微側過頭,看著溫太尉隱藏在深處的妒意和恨意,又轉過頭看向坐在太后身邊一心觀賞歌舞的溫欽,心里總覺得不安。二皇子的婚事格外的熱鬧,溫欽雖然喝的是果酒,你來我往的敬酒也有些微醺。太后知道這果酒不醉人,見溫欽臉上滿是紅暈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去外面吹吹風,醒醒酒。溫欽行了禮,去了后花園走走。謝臨琛也立即出了席,隨著他的腳步走了過去。后花園一朵朵桃花開得正艷,溫欽站在一旁醒醒酒,微風一吹,桃花吹滿頭,悉悉索索地從他的頭上滾落至錦衣上。溫欽對于皇宮有種熟悉的陌生感,印象中的皇宮很多處都變了,這一處桃花林倒是沒有多少改變,自己有時候會貪玩折了幾枝桃花,送到…送到哪里來著?溫欽想不起來了。習慣地折了一枝桃花在手上,溫欽低頭嗅了嗅。視線里突然多了一雙繡著流云圖案的鞋子,順著對方的腳往上看,視線滑過他的雙腿、腰肢、胸膛,落到他的臉上。“你是……”溫欽眼底帶了些迷惑不解。謝臨琛眼底深處掩飾著歡喜,“三皇子謝臨琛。”怎么一直只記得二皇子、四皇子幾人,什么時候宮里多了個三皇子?溫欽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恭敬地行了禮,“請翊王殿下安。”還沒等他彎下身子就被謝臨琛快步上前扶了起來,溫欽整個人像是被他圈了起來,靠的極近。“不必多禮,雖然是第一次見,本王倒是覺得你親切的很。”碰到溫欽的一瞬間,謝臨琛手微微顫了顫,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溫欽退了兩步,笑道,“多謝殿下抬愛。”謝臨琛一時間像是有千言萬語涌在唇邊,思念、眷戀、依賴交雜在一起,想要一吐為快,把心中多年的渴望與想念告知出來,可又怕溫欽害怕,只得死死地堵在喉中。“溫欽對宮中幾處可還熟悉,若是不熟悉,本王可以帶你四處走走。”謝臨琛隱隱有些期待。“謝殿下,四處都很熟悉,記得幼時在這里玩耍過。”溫欽點頭道。謝臨琛笑意更深,“那可還記得…皎月殿?”溫欽搖了搖頭,“不記得了。”謝臨琛:QAQ兩人隨意聊了些,溫欽看了看時辰,和他道了別。謝臨琛有些意猶未盡,不舍地看著他的背影。等溫欽一離開,一旁的影三冒出來,“殿下,這溫公子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啊?感覺溫公子不認識你??”“好友。”謝臨琛道。影三:……人家都說和你不熟了,你還強攀好友……二皇子的婚禮結束后,王氏回了自己的溫府,怒氣沖沖地找那個捧著首飾的丫鬟,尋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個丫鬟,又氣又急,簡直是要瘋了。“那個死丫頭到底在哪兒?”溫太尉大步走過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丟人的東西,那種東西是你能戴的?”王云鳶嗚嗚地哭,“我哪里知道,都是那賤婢哄騙我。”溫太尉心里不解氣,罵了一通。另一邊溫欽做了馬車回了溫家。剛回到家就聽到掩蓋不住的訓斥聲從堂中傳來,溫欽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結果溫太尉已經看到他了,呵斥著讓他過來。“你母親受到這樣的侮辱,你難道要這樣幸災樂禍地看著嗎?”溫太尉怒目而視。溫欽遲疑,“如果她一開始沒有偷拿母親的收拾,不會有事的。”“偷?!”王氏聲音都變了調子,“這府中什么不是老爺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