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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與侍衛男友的七年之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穿時空,夢境和現實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絲絲入扣緩緩交疊,記憶的碎片紛至沓來——

車禍,祠堂,西南山水,紅燭喜帳……還有那個眉目清俊的人。

而那人如今一身嶄新的校服,清清爽爽地站在門口,脊背挺直得像松柏,表情淡漠,分明是個颯拓的少年郎。

可那本來是我山一樣堅忍又劍一樣峭拔的愛人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看著我們班主任嘴巴開開合合地介紹著他,他有些局促地點了點頭,沖大家鞠了個躬,然后在掌聲中朝我旁邊的空位走來。

他彎腰把書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緩緩地轉向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頭,我說:“……你好。”

他點了點頭,簡短地回復:“你好。”

我說:“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他愣了一下,說:“哪里?”

我說:“……夢里。”

他:“……”

老呂一臉的不忍直視,從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對劍秋說:“同學你別理他,他今天頭和屁股又裝反了。”

劍秋尷尬又不失禮貌地抿嘴笑了笑,一副“初來乍到不和這個傻逼一般計較”的仙風道骨,把書和練習冊擺在桌子上開始預習,不理我了。

我手機震了一下,一看是老呂給我發的微信。

他給我發了一個“你怎么回事小老弟”的表情包,問我:“什么情況??????看上了??”

我偷偷給他回:“我絕對見過他,我記得他。”

他給我回了個黑人問號:“見過就見過唄,這小破城還沒有三室一廳那么大,我看他都臉兒熟,你剛才怎么這么惡心?矜持一點啊好歹。”

我握著手機想了想,給他回:“嗯,看上了。”

他頓了頓:“那你加油。”

我說:“他是我前世的愛人。”

他:“沒眼看了簡直,兒啊,嫁出去的兒子拉出去的屎,爸爸沒有什么要囑咐你的,記得家中常備馬應龍和開塞露。”

我低低地cao了一聲,回他:“不跟你聊了,我熱愛學習。”

我把手機塞回桌子里,學著劍秋的樣子人五人六地拿出了書和練習冊,偏了偏頭,一手支著頭,偷偷拿余光瞟他,少年人腰背挺直,頭發蓬松,校服和鞋子都干干凈凈,側臉清秀,眼神專注,像早晨清透的陽光,像帶著洗衣粉香氣的白襯衫,像剛修剪完散發出清香氣的草木,像六月里難得的好天氣,像我緣慳一面的念想和一朝幸會的美夢。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三次元忙到神志不清,更新會放慢速度……但是不會坑掉的。

好多小可愛問我要微博,微博搜“王孫何許”就是我了,本來的微博因為三次元聯系太多不能用emmm,就注冊了個新的,去找我玩吧~

第21章番外二

后來的我以“敵不動我動,敵一動我瞎幾把亂動”的攻勢對劍秋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唯一讓我鬧心的就是被追求的這個實心棒槌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己在被追求。

本來我的戰略是逐漸接近,然后讓他不再反感與我的身體接觸,溫水煮青蛙一樣水到渠成地掰彎他,但是接下來故事的走向越來越歪,我們逐漸從同學,朋友,發展到哥們兒,最后發展到鐵磁。

其實要論起來,劍秋當個哥們是真的義氣,但是老子他娘的不想跟他當鐵磁,老子想*上*他啊。

一天早晨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劍秋匆匆地從后門進來,拎著一摞盒子放我面前,坐在我旁邊把外套脫了,聲音還帶著點喘:“趁熱吃,趕緊。”

我哦了一聲打開盒子,里頭是還冒著熱氣兒的鴨絲粥,我嚯了一聲:”這你跑多老遠去買的,吃了沒有。“

他在那整理桌子:“吃過了。”

是這樣,我胃不好,吃食堂的包子豆漿豆腐腦油條卷餅小蛋糕老是胃疼,跟劍秋抱怨過一次,第二天早上就變著法地買養胃的東西投喂我,我們學校這么偏僻,也不知道他騎著自行車跑了多遠。我攔了他好幾次,說沒必要這么折騰,胃是老毛病了早上難受上午就能好,他瞪了我一眼,沒聽。

我舀了一勺帶rou絲兒的送他嘴邊:“吃一口,吃口rou,來。”

他搖搖頭:“你自己吃。”

我說:“哎,來一口。”

他拗不過我,就著我的手用我的勺吃了口粥。我說:“一起吃?我這兒還有一個勺。”

他搖了搖頭,拿出來個小本開始背單詞,不理我了。

老呂喲了一聲,擠眉弄眼地看我,我說:“哈喇子收一收,我們家小秋給我買的,要也不給你。”

老呂推著臉上重巒疊嶂的肥rou做了一個嫌棄的表情:“哎呦,誰稀罕吶。”

我翻了個白眼。

他把我拽過去搭著我的肩膀小聲說:“上手也太快了吧?沒想到我的兒平時傻*逼呵呵的,還挺勾人兒。”

我小聲回道:“勾個屁,人家拿我當兄弟。”

他說:“哪有兄弟是這么個當法的?跑那么老遠就為了給你買碗粥?”

我嘖了一聲:“我說真的,就是很純潔的,至高無上的,兩肋插刀的,廣電總局都能播的兄弟情。上次我試探了他一下。”

他說你咋試探的。

我說:“我拍了他屁股。”

他說:“啊,怎么了,他抗拒啊?”

我說:“他抗拒才好呢,丫根本沒反應。”

老呂一臉直男困惑:“沒反應不好嗎?”

我一拍大腿:“沒反應才證明他是直□□本沒那方面想法好嗎?要是gay,或者是被我掰彎了,多少會有點羞澀,緊張,或者是被冒犯的感覺啊。”

老呂愣了半天,嘆道:“不是很懂你們,反正我試探姑娘是不是對我有意思肯定不敢拍人家屁股。”

我說你這不廢話么,他說:“但是要真是這樣,劍秋是真挺義氣的。”

我說那可不,說著往正在背單詞的劍秋的后背上一靠,枕著他肩膀沖老呂拋媚眼:“自從我入宮以來呀,就奪得了皇上的恩寵,我勸過皇上呀要雨露均沾,皇上非是不聽呢,就寵我就寵我就……”

劍秋忍無可忍地直了直后背:“行了,趕緊吃飯。”

我哦了一聲,爬起來喝粥。老呂看得目瞪狗呆,半晌嘆了口氣:“你這*賤*婢,真以為得了皇上的恩寵就是半個主子了。“

劍秋:“……”

我沒搭理他,過了一會老呂給我發了個微信:“要不咱們玩個大的?”

我:“?”

他慷慨激昂地回了我仨字:“上龍床!”

于是經過我和老呂倆臭皮匠的周密商討,一個臭不可聞的周密計劃終于誕生了。

我們學校的周末可以放一天假,這就是本宮爬上龍床的好時機。

我呸,都是被呂海鵬這貨帶的,我怎么入戲這么深。

這個周末我爸媽正好出差不在家,我連蒙帶唬軟磨硬泡地把劍秋留在我家吃飯帶過夜,來報答他這么長時間的投喂之恩。劍秋也沒多想,看我這么堅決也就答應了,晚上吃過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