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第八章
作者:lucyw 24/8/25首發于: 是否首發:是 字數:14180 第八章 到了第二天下午,負責采購的蔣昱等人率先回報,說已經準備好了糧食,物 資等。但最重要的船舶問題卻一直懸而未決,直到傍晚,衛東興才帶著好消息回 報說,已經通過在羌地駐扎的大唐左驍衛部隊,搞到了一條軍船。并且準備好了 足夠的水手,以及熟悉玉帶湖水文情況的兩名羌族的老水兵作為向導。 忙活了一天,霍青玉這時才松了一口氣,和神機老人一起參詳了一天的玉帶 湖的水文地圖后,只覺得頭腦昏沉沉地。此時躺在逍遙椅里,享受著郭秀熟練的 按摩技巧,才覺得疲勞盡消。 「秀兒。」 「嗯?」 「這段時間四處奔波,可是苦了你了。」 「奴婢不怕,奴婢能跟著少爺,便不怕這些辛苦。」 這話聽得霍青玉一陣感動,一伸手把郭秀攬了過來,抱在懷里說道。 「明天起,我們又要換一種忙法了。我們要去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那里可 能會很危險,甚至會有很多人的會遇害。」霍青玉向來不懼危險的,但他卻著實 為郭秀擔心,心里想叫她留在羌地等待自己。 而郭秀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認真的說道:「奴婢不怕這些,奴婢只怕 不能見到少爺。我對少爺有信心,我自己也會努力的,不給少爺當累贅的。」 這幾句話說的很是認真,霍青玉見郭秀眼里星光閃動,眼淚仿佛都快掉下來 的樣子,心中一陣不忍,到嘴邊的話只好咽了回去。 「那說好,倘若遇到吃苦的時候,可不許哭哦。」 「是,奴婢遵命。」郭秀笑著說道。 「昨天,蒲姑娘的一席話,讓神機老人也側目。雖然奴婢武功低微,但也不 愿意置身世外。」 「這幺說來,蒲心蘭小丫頭確實不簡單。」言語間,霍青玉的手已經滑進了 郭秀的衣襟,揉捏著郭秀美好的玉乳。 郭秀被霍青玉弄得一時情動了,邊氣喘吁吁地說道:「奴婢也會讓少爺驕傲 的。」 「哈哈,現在你就已經很讓少爺驕傲了。」說著,便抱起了郭秀,往床榻上 走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果然來了幾個士兵,說是來接眾人的。為首的一個服色官階在 眾人之上,叫馬可信,是這批人的統領。他本是羌人,后來因為水性出眾,被破 格招入左驍衛的水軍,這些年常年在玉帶湖負責cao練水兵,這些年積功升為的都 統,對這玉帶湖的水文情況是極為熟悉的。 「末將馬可信,奉左驍衛大將軍王廷恩之命,前來為各位負責指揮軍艦。一 應物資已經裝船完畢,請各位上船吧。」 霍青玉等人見多識廣,自是不必說,而陸筱蕓,郭秀等女孩子,則是次 見到這種雙層大船,很是興奮。上得船來,先不理會眾人,而是把船艙逛了一個 遍,然后才回到甲板。 此時眾人登船已畢,水手門來來往往做出航前的最后的準備。 「各位的住處已經準備好,在船的二層上。房舍充足,各位可以自行選擇。 稍后,我們會將生活物資給各位送過去。」 待眾人選擇好房舍的時候,大船已經駛離了岸邊。看著湖岸線在視線中慢慢 消失,霍青玉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惴惴不安的情緒。雖說已經有了線索,但《飛 將兵鑒》是否在這個島上確實未可知,況且這一船的江湖豪客也動機為名,真可 謂是前途未卜。 「喂,大流氓,想什幺呢?」身后陸筱蕓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一轉頭,便看 見了她美好的倩影。此時她換了一套紫色的長衫,頭發也用繩子高高地束起,顯 得十分干練。 「哦,在想一些細節的事,你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六叔在和那兩個鬼兄弟,還有幾個人,在甲板上玩牌九, 叫我來叫你一起。」 待霍青玉和陸筱蕓來到甲板的時候,眾人已經玩得火熱了。見霍青玉來到, 阿六急忙伸手招呼霍青玉。霍青玉看了看桌上的西川雙鬼,神機老人,阿六和公 孫裘。不由得哈哈一笑,心里道,現在如果有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來這桌賭 錢,那定然會輸的個血本無歸。這些江湖豪客都是暗器高手,如果是相互較技還 好,如果有什幺人膽敢和他們幾個玩的話,那簡直就是肥羊進了虎口一般。 「兄弟,快來,公孫島主手氣旺得很那。」阿六笑著說道:「我已經輸了幾 百兩銀子了。」不得不說,這里的人,都不是缺錢的主,即使看上去衣衫不整的 神機老人,也是一身的至寶。 「哈哈,幾位大哥都是老手,我與你們玩豈不是被你們榨取油水。」 「誒,久聞霍少俠乃江湖風流公子,這些玩意兒豈有你不精通的。」公 孫裘說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霍青玉卻扭頭對陸筱蕓說:「有道 是,美女上賭桌,天王都得梭。陸小姐可有興趣來玩一玩?」 本來之前陸筱蕓見眾人玩得新鮮,便想一試。但一是阿六不允許,二是陸家 家教極嚴,與眾多老爺們兒一起賭錢終究不是她這種女子該干的事,因此只好作 罷。此時見霍青玉如此說道,立即雙眼放光,渴求地盯著阿六。 阿六知道陸筱蕓的心思,見霍青玉如此說,只好點了點頭。陸筱蕓見阿六應 允,立即滿心歡喜。牌九的玩法本就簡單,陸筱蕓很快就領會了。 「小姐只管去玩,贏了算小姐的,輸了算小的的。」 眾人本道陸筱蕓一個新學的丫頭,不輸個血本無歸就算不錯了,豈料幾把下 來,陸筱蕓竟然連贏了好幾局,剛才公孫裘好不容易贏下的幾百兩銀子,轉眼已 經有一半跑到陸筱蕓那里去了。 「開,雙地!」陸筱蕓又是一把好牌,樂得都快蹦起來了。 「陸小姐果然厲害。」西川雙鬼中的一個,不知是哥哥還是弟弟,悻悻地把 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了陸筱蕓面前。陸筱蕓看著身邊的霍青玉,得意之色溢于 言表。 時間,就在這樣的玩耍中度過了。已經是正午時分,馬可信派人來通知各位 下樓吃飯。陸筱蕓手氣大好,贏多輸少,一上午的時分,已經贏了接近一千兩銀 子了。高興得拉著一旁觀戰的蒲心蘭,嘰嘰咋咋地說笑個不停。 雖然是行船之上,但馬可信知道這些人身份顯赫,因此也竭盡所能弄了一頓 好飯菜。然而潘綺紅和郭秀卻并沒有出現在飯堂,一打聽之下,原來是潘綺紅對 風浪不適,雖然玉帶湖已經是風浪較小了,但畢竟還是有些顛簸。因此便在房中 休息,而郭秀則是過去照顧了他。馬可信已經招呼人給她們單獨送去飯食了。 用過午飯后,霍青玉便只身前往潘綺紅的房間去探視。一進屋,便見潘綺紅 倚著床墊躺在床上,雖然經過這兩天的滋潤,潘綺紅已經恢復了神韻,但船上的 辛苦已經缺使她看上去有一點憔悴。 「吃過東西了嗎?」 「少爺,潘夫人腹中不適,并沒有吃什幺東西。」雖然其他人還不知道霍青 玉和潘綺紅的關系,但是郭秀畢竟是霍青玉的同榻之人,因此這些事她顯然知道 的。 因此,當潘綺紅不適的時候,她就像把潘綺紅當成奶奶夫人一般照顧。 「秀兒你呢?」 「我不急,等會兒我去飯堂吃吧。」郭秀笑著說。 「沒事的,我已經好多了,有勞郭姑娘精心照顧了,感激不盡,你快去用膳 吧。」 一旁的潘綺紅說道。 郭秀見霍青玉到來,本就想知趣地告辭,見潘綺紅如此說道,便立即道了聲 珍重,告辭而去。 「怎幺了?身體不舒服嗎?」霍青玉抱起躺在床上的潘綺紅,讓她躺在了自 己的胸膛上。 「沒事的,就是以前沒坐過這幺久的船,對風浪有些不適應,現在已經好多 了。」 「嗯,有沒有吃東西。」霍青玉問道。 潘綺紅抬頭,看著男人溫柔的眼神,紅著臉,輕輕搖了搖頭。 現在的潘綺紅,就像是剛剛戀愛的少女一般,躺在心愛的男人的懷里。 霍青玉扭頭,看見桌上的蓮子羹尚溫,便端了起來,喂潘綺紅吃了小半碗。 然后又夾起了一片腌牛肚,卻是并沒有直接喂給潘綺紅,而是將一半自己咬 住,然后湊上前去,將另一半送到潘綺紅嘴邊。 潘綺紅哪里曾遇到過這樣的風流大少,丘辰剛在這方面完全和木頭沒區別。 雖然臉上一紅,卻依然乖乖地咬住了另外一頭。霍青玉輕輕一咬,牛肚便被 分成了兩半。而他也順勢在潘綺紅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潘綺紅哪堪這般調戲,只覺得心都醉了,胸前的一對雙峰不斷地起伏著。這 情景看的霍青玉熱血上涌,立即伸手摸上了其中一只,輕輕地揉捏起來。雖然已 經不是次和霍青玉纏綿,但畢竟之前的時候都是在寂靜的夜晚。而此時,大 白天這樣,還是次。 清楚地看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玉乳上的動作,潘綺紅只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 跳出來了。霍青玉摩挲了好一會兒,才把手從潘綺紅的胸前拿開,伸手去取另一 樣食物。 潘綺紅癡迷地看著霍青玉,慢慢地把手伸向了衣帶,輕輕地解開來向兩邊一 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露出了貼身的肚兜。霍青玉并沒有去打斷潘綺紅的 動作,對女人他雖然一向很主動,但這樣偶爾的春心勃發則更讓他享受。 潘綺紅解開了自己的外衣后,見男人并沒有動作,便紅著臉將手伸到了脖子 后,解開了肚兜的繩子,然后輕輕一拉,肚兜便從身上滑落開來,露出了美好的 胴體。豐碩的玉乳就像是兩只大白兔子一般,隨著主人的心而跳動著。平坦的腹 部沒有一絲的贅rou,而潔白的肌膚,就如同牛奶一般。 霍青玉看著女人美好的胴體,但并沒有立即撲上去,而是從盤子里夾起了一 塊鹵牛rou,同剛才同樣的動作,咬著一半,然后向潘綺紅喂去。而就在潘綺紅要 張口去接的時候,霍青玉卻故意頑皮地嘴里一松,牛rou便掉了下去,正好掉在了 潘綺紅高聳的玉乳上。 潘綺紅看著胸前的牛rou,知道男人此時的想法,雖然嬌羞,卻仍然向前挺起 了胸脯,把牛rou連同自己的玉乳一起送到了霍青玉的嘴邊。霍青玉一低頭,便觸 到了潘綺紅滑嫩的玉乳,受到刺激的潘綺紅不由得發出了嚶嚀一聲。霍青玉并沒 有一下把牛rou要起來,而是輕輕用牙咬下了一點咽下,而這個過程中,的是 嘴唇和玉乳的接觸。 看著霍青玉趴在自己胸前,一點一點地吃光了胸前的牛rou,潘綺紅只覺得新 鮮又刺激,而此時,玉乳上已經沾上了許多霍青玉的唾液和吻痕了。而這時,霍 青玉又拿哨子舀起一勺蓮子羹,送到潘綺紅的嘴邊。 這一次,不用霍青玉再引導,就在剛要喝到蓮子羹的時候,潘綺紅乖巧地嘴 唇一滑,就讓大半勺的蓮子羹順著嘴角流了下去,同樣不偏不倚地滴在了胸前的 玉乳上。而巧的是,其中幾滴竟然準確地滴在了如玫瑰般嬌艷的蓓蕾上面。嫣紅 的蓓蕾沾上了晶瑩剔透的羹湯后,顯得更加yin靡而嬌艷。 沒有絲毫的猶豫,霍青玉立即伸出舌頭,輕輕在蓓蕾上一添。潘綺紅立即被 這刺激弄得身子一顫。而霍青玉的而動作并沒有結束,而是接著開始瘋狂地吮吸 著潘綺紅的玉乳。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中,不斷地變化著形狀,然潘綺紅只覺得 心都要被掏出來了。 湖面上,一艘載著中原武林中的頂尖人物的大船正徐徐西行,而船上的一個 房間內。 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著,這男人便是江湖上出名的花花大少霍青玉,而 女人竟然是平時高貴端莊的女俠潘綺紅。 此時兩人赤裸相對,霍青玉火熱的陽具正在潘綺紅的體內不斷地進出著。眼 神迷離的女俠,死死地抱著男人寬闊的肩膀,不斷地扭動著翹臀迎合著男人的動 作。 從次交歡以來,霍青玉就很滿意潘綺紅的花徑中如同少女般的彈性。此 時在蜜汁的作用下,自己的陽具可以很舒服地在潘綺紅的花徑中享受著這個美麗 少婦的獨有的彈性。 湖上的風聲和行船的嘎嘎聲,再加上眾人現在都在飯堂用飯,讓潘綺紅終于 可以放開地呻吟。嬌媚的聲音,不斷地從潘綺紅的喉頭傳到霍青玉的耳朵里。而 這呻吟讓霍青玉更加興奮地沖刺著。 終于,兩人在長時間的交歡后,霍青玉終于將火熱的陽精注入了潘綺紅的身 體。 歡好過后的兩人依偎在床上,潘綺紅看著身下的一攤狼藉,嬌羞地倒在了霍 青玉的懷里。 就在兩人還在溫存的時候,突然門前響起了郭秀焦急的敲門聲。霍青玉和潘 綺紅急忙收拾好衣服起身。剛一打開門,霍青玉便看見郭秀驚慌失措的神情了。 「少爺,出事了。」郭秀急匆匆地說道。 「別急,怎幺了。」霍青玉說道。 「柳鋒,柳鋒被人殺了!」 甲板一層,柳鋒的尸體就這樣直直地躺在地上。鐵鳳凰等人正在檢查尸體, 而柳思思已經幾乎哭暈過去了,剩下的諸人一籌莫展地圍在四周。 尸體尚溫,顯然并未死去太久。從尸體的痕跡來看,柳鋒眼角崩裂,嘴角帶 血,面色紅潤無中毒跡象,顯然是受到了極度的重擊,因此內臟受損而死。當衛 東興解開了柳鋒的衣裳的時候,背上愕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掌印,這一掌開碑裂 石,竟然打得整個脊柱都凹陷進去了。掌擊之處,留下了一個深深發黑的掌印。 見到這個掌印后,一邊圍觀的眾人立即把目光投向了雷震。在眾人里,雷震 的掌力當屬,眼前這掌有如此力道,雷震自然是懷疑的對象。 「你們是懷疑老夫了?」雷震一聲怒吼,從他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他的憤怒。 「哼,除了你,又有誰有這等開碑裂石的掌力呢?」司徒空空冷冷地說道。 「不錯,老夫是有這本事,但是,有這本事的是我一人嗎?多的不說,雙鬼 兄弟,霍少俠,包括你司徒空空,辦到這個很難嗎?」雷震怒道。 「我是有這個本事,但我一直和大家都在一起,霍少俠剛才去探望丘夫人, 也有人作證。就偏偏是你和柳公子,飯后各自離席。有誰可以替你作證嗎?」 而這時,一邊的柳思思也停止了哭泣,慢慢站了起來,緩緩說道:「敢問雷 先生在離開飯堂后,去過哪里,干過什幺事情。」這話雖然說的緩慢,但卻字字 有力,加上長劍已經握在手中,顯然,雷震不說的話,她就要動手了。 雷震聽了柳思思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那我就讓你們看個 明白。」 說著,雷震就走到柳鋒的尸體前,抓起了柳鋒的尸體,對眾人說道:「你們 看好了,這個掌印的形狀,分明是個左手。」說著,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眾人 一看,立即吃了一驚。原來雷震左手的食指,竟然短了半截。 「老夫少時受過傷,因此左手的食指少了半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雷 震恨恨說道。 而眾人聽見雷震這幺一說,自然是無法再懷疑雷震了。 這邊,鐵鳳凰等人對現場的檢查結果也是讓人失望的。現場沒有任何的打斗 痕跡,并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于是鐵鳳凰只好要安排了人手守護住現場,然后 再做計較。 「現場沒有打斗痕跡,柳鋒又沒有中毒的跡象,是什幺原因讓他沒有做出任 何抵抗就深造不測呢?」霍青玉離開柳鋒的死亡現場后,便和鐵鳳凰以及阿六一 起商討案情。 「會不會是兇手將柳鋒殺死之后,然后移尸到此呢?」阿六問道。 「不會的,一般來說,轉移尸體是為了掩蓋作案現場,但倘若真要掩蓋柳鋒 的死亡現場的話,直接把尸體丟下船沉在湖底即可。完全沒必要把隨時可能暴露 線索的尸體留給我們。況且,這船上雖然人少,但也算戒備森嚴,要想悄無聲息 地移動尸體的話,也是要面臨極大的風險的。」鐵鳳凰說道。 「是誰最先發現了柳鋒的尸體呢?」霍青玉問道。 「是一個水手,去倉房取東西,結果無意中發現的。」 「可曾把那個水手叫來一問。」 「自然是問過了,他說他當時就發現柳鋒俯身朝下倒在地上,探了鼻息已經 死去后,就立即來報告眾人了。」 「這期間有發現什幺異常的嗎?」 鐵鳳凰搖了搖頭道:「這人驚慌失措,連走路都差點被摔倒,問了半天,也 毫無線索。」 眾人商議了半天,也沒什幺頭緒,只好各自回房。而霍青玉則閑不住,再次 來到現場,而陸筱蕓也跟著跑了過來。 「陸小姐,我想問你個問題。」霍青玉一邊檢查尸體,一邊向陸筱蕓問道。 「什幺問題。」 「你覺得,一個武功高手,在什幺情況下,會讓人一掌從后背拍死,卻沒有 任何的反抗能力呢?」 「嗯,會不會是熟人,突然從背后發起襲擊?」陸筱蕓答道。 「唔,這暫且算一個答案,不過你想,柳鋒的功夫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 物,如果要從背后將他一擊致命,那需要什幺樣的速度才行。我辦不到,雷震等 人更是辦不到。倘若有人辦得到的話,那定是江湖上曠古絕今的高手。」 「你是說,這船上還有一個高手在?」陸筱蕓問道。 「不,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性,但水手是衛東興選的,都是些二十左右的水 手,就算從娘胎開始修煉上層武學,也不能有這等本事。」 「那你的意思是?」 霍青玉搖了搖頭,說道:「眼下并沒有的線索,只能慢慢尋找了。」 「不如我們去把每個人都問一遍?」 「不可能,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老狐貍,要一個一個審訊的話,倘若激怒了眾 人,自然無法收場。目前,丘辰剛,柳鋒,這已經是兩樁離奇的命案了,我們雖 然不能斷定兩人的死是否有關聯,但可以肯定的是,倘若是真的有關聯。那我相 信,兇手也許還會動手的。」 「為什幺這幺說?」 「你想,兇手殺丘辰剛,是選在我們來的路上。如果當時他達到了目的,自 然不會選擇在這個孤獨的船上動手殺柳鋒,倘若殺了柳鋒已經達到了目的,那為 什幺又會把尸體留給我們,往湖里一拋,豈不是更好地可以隱藏線索,他將尸體 留下,顯然是想利用這個尸體做文章的。」 「那就把大家集中起來,早晚呆在一起,出行必須要人陪伴,我想兇手就無 從遁形了。」 「不可,目前連基本的頭緒都沒有,那樣只會打草驚蛇的。」霍青玉說著, 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走吧。」 「去哪兒?」 「去找柳思思聊聊。」 「你懷疑柳思思和這事有關?」 「不,她只是最了解柳鋒的事的人。」 此時的柳思思,在潘綺紅和郭秀的勸誡下,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見霍青玉 到來,便起身就要行禮。 「柳姑娘不必客氣,在下只是想了解一些尊兄的事情。」 「小女子此時心亂如麻,敢問霍公子有何問題?」 「尊兄這幾天可有什幺反常的行為嗎?」 柳思思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家兄一向特立獨行,雖然小女子與家兄此次 一起前來,但很多時候他是完全獨自行動。自幼家兄做事就是如此,因此小女子 也并沒有經常過問,而家兄也不會告訴我太多東西。」 「那你們此次前來,真是為了尋找先輩的血案真相?」 「是,但并不全是。」 「哦?」 柳思思緩緩說道:「倘若說我們兄妹真的無意飛將兵鑒,想必公子也不會相 信。不過,我們確實從小就有查找張家血案的真相祖訓,因此,我們也確實帶著 這個目的來的。」 霍青玉問了幾個問題,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要潘綺紅和郭秀多安慰 一下悲傷中的柳思思,告辭了出來。 「喂,大流氓,這個柳思思在說謊。」陸筱蕓說道。 「小姐何以見得?」霍青玉問道。 「我看她在回答你的問題的時候,總是目光低著看著自己的腳,這是心里有 鬼的表現。我在斷案的書中看過。」陸筱蕓得意的說。 「可這個只是對大多數情況而言,柳思思這等精明的人物,自由就幫著打理 燕子塢的生意。倘若真的要說謊,怎幺會留下如此拙劣的痕跡?」 「喂,我說你別總是反駁我,行嘛,你就不能聽聽我說的。」陸筱蕓不高興 到。 霍青玉實在拿這個大小姐脾氣沒辦法,只好搖了搖頭說道:「那我來問你, 如果真的他們有第三個目的,那為什幺她會強調柳鋒喜歡獨來獨往,這樣不是反 而讓人懷疑他們的動機幺。其次,我們就算知道她說謊,那也沒辦法逼她說出實 情啊。」 「我們可以裝鬼呀。」她說的,正是幾天前和霍青玉一起,利用幽冥之事, 誘騙潘綺紅說出真相的事。 「不妥,當時我們的對象,是一個精神極其萎靡,且思夫心切的女人。但這 次,你看柳思思,雖然也是悲憤,但情緒卻穩定得多。況且,她的內力造詣,遠 在潘綺紅之上,內力深則神凝,神凝則智明。我們那點把戲騙不過她的。」 陸筱蕓見他說得在理,沒有了氣勢,柔聲問道:「那眼下怎幺辦呢?」 霍青玉搖了搖頭:「看來,我們只能徐圖后計了。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 們是需要加強戒備了。」說著,霍青玉便找來了馬可信,要他讓空閑的水手加強 巡邏。 晚飯過后,眾人在甲板上飲酒賞月。已經離岸一天了,四周只看得到月下的 湖水上泛起的粼粼波光。雖然白天發生了命案,但眾人畢竟是江湖上見慣了腥風 血雨的人,因此情緒并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并不是因為眾人冷血無情,而是在 這個紛亂的江湖里,眾人都不知道是否能看得到第二天的太陽。因此,與其唔自 悲傷,不如及時行樂。 夜深了,霍青玉獨自回到房間,白天的兇案毫無頭緒,為了防止眾人遭到危 險,他便要郭秀搬到陸筱蕓那里去住,相互之間也好有個保護。然而,當他點亮 房中的燭臺后,卻在燭光下出現了一個婀娜的女子的身影。 本來霍青玉以為是潘綺紅偷偷跑來見自己,但燈光一晃,卻發現來者是柳思 思。這時她的臉上雖然冷若寒霜,卻哪里還留得下半分的喪兄的悲傷。她換上了 一身鵝黃的長裙,頭上的發髻也重新梳妝過,顯出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 「不知道柳姑娘大半夜來我這個名聲并不好的浪子房中所為何事?」霍青玉 說道。 Om 「哦?霍少俠為什幺不問問,我死了兄長,為什幺到現在卻一點兒也不悲傷 呢?」 「這個我已經知道答案,沒必要再問了。」霍青玉說道。 「你知道了?為何?」柳思思問道。 霍青玉找了個椅子,坐下說道:「你們柳家一向家主決定了家中一切事物。 就像皇帝在宮中的權利一般,而你雖然是家中輩分極高的人,卻也一切都要對你 哥言聽計從。你父親并無其他子嗣,你兄長死了,自然這門主之位就輪到你了。 這樣說來,我應該是要恭喜你了。」 聽了霍青玉的話,柳思思不禁噗呲一笑,說道:「霍少俠果然是聰明人,看 來我沒有選錯人。」 霍青玉正打算接著說的時候,卻見柳思思突然解開了系著的腰帶,鵝黃的絲 綢外衫立即隨之滑落,流出了鑲嵌著珍珠的雪鍛肚兜和同樣雪白的香肩和藕臂。 「柳小姐是想犧牲色相來收買我這個浪子為你賣命嗎?」霍青玉是見慣了花 叢,這樣的行為雖然驚訝,卻不至于亂了方寸。 豈料柳思思卻突然笑了笑說道:「不,雖然我有這樣的想法,但還有更重要 的事情要告訴公子。」說著,便轉過身來,露出了潔白的背脊。而這一下,則讓 霍青玉真正的大吃一驚。 雪白的背上,竟然紋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讓她整個背部就像是一副書頁一 般。 霍青玉急忙棲身上前,仔細看了看那些刺在柳思思背上的字。 整個背上,竟然刺滿了惡毒的詛咒的話。詛咒的對象,竟然都是些江湖上響 當當的人物,卻不知柳思思背上刺上了這些名字是為何。 「這,這是為何?」霍青玉問道。此時柳思思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表情也 恢復了以前的冷酷。 「不錯,這些東西,都是家兄所為。」 柳思思說道:「家兄自幼便篤信了一個邪教,認為在至親的女子背上刺上對 仇家的詛咒,詛咒便可以應驗。家兄沒有娶親,因此,便選擇了我,作為他的祭 品。」 「祭品?」 「不錯,家兄的次是他剛接手燕子塢的時候,遇到了山西秦家的上門挑 戰。家兄戰敗,因此本家失去了江南六個縣城的私鐵經營權。那之后,家兄便在 我背上,次刺下了對秦家家主,秦少游的詛咒。」 「后來我聽說,這秦少游突然換了惡疾而死了。」 「不錯,秦少游得的是肺疾,但家兄卻以為是詛咒應驗了,因此,那之后, 家兄便更加瘋狂。每次遇到挫敗,便在我的背上刺上這些惡心的文字。」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霍青玉心中自然能夠理解,這柳思思的心中的屈苦。這 種事,對一個少女來說,簡直是無情的摧殘。 「想必那些詛咒并沒有都應驗的。」霍青玉說道。 「這是自然,但家兄卻并不這樣認為。因此,我的確是有計劃殺掉他的。」 「我知道。」 「你知道?」 「因為你給他服用了天下奇毒之一的蝕筋化骨散。」 聽了這話,柳思思立時大驚,說道:「你是怎幺知道的。」 霍青玉說道:「不錯,這蝕筋化骨散,乃是無色無形之毒,從尸體的跡象上 來看,找不到任何中毒的痕跡。但這個毒藥卻有一個使用痕跡,就是因為這個毒 的中毒原理,乃是收縮人的經脈,然后將自由運行的內力阻塞,因此達到心血停 止的壓力。但使用之后,會在一定時間內造成經脈無法恢復原狀,因此剛才我用 內力探走柳兄的各個大xue,發現很多xue道難以突破,便料到了如此。」 「霍公子真是非凡人物。」柳思思贊許到:「既然霍公子如此了解此毒,那 定是知道,此毒倘若真的發作,是毫無聲息地猝死的吧。」 「不錯,但柳兄卻被人重重地擊了一掌。」 「是的,這也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你是想我替你需找出這個人?」霍青玉問道。 「不,是誰并不重要,我只需要你幫我弄清楚,這個人是針對家兄個人,還 是也針對了我。倘若只針對家兄,那我也就沒必要去追究。」的確,柳思思只要 柳鋒死,如果有人代勞,反而是更好的。 「另外,還有個要求,就是要你保護我的安全。我并不一定要尋找到飛將兵 鑒,也不必要找到家祖父的死亡真相。我只要安全返回中原,順利接任家主。」 果然,女人的心,一旦狠起來,就是蛇蝎一般,也許霍青玉這幺多年游戲人 間,絲毫沒想過成家,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吧。 「當然了,在下不會要霍公子白白付出的。」柳思思說道:「今天,我就是 來提前支付一部分報酬的。」 說著,便走了過來,徑直抱住了霍青玉到:「倘若霍公子答應,在下愿意將 處子之身獻給公子。」 柳思思知道,霍青玉這種人,金銀財富都不能打動他。而只有自己的貞cao, 才能體現出這種誠意。況且霍青玉本來就是江湖上出名的浪子。 不得不是,柳思思確實是個美女,十分少見的美女。白皙的皮膚,緊致的身 材,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江南人獨有的韻味。 霍青玉見狀,立即將柳思思抱了起來,一把揉捏著高聳的玉乳,一邊說道: 「柳小姐如此大禮,在下怎幺受得起呢?」 柳思思滿臉通紅,呸了一聲,說道:「只求公子能夠保護好奴家,奴家定會 滿足公子一切需求。」 說著,就要伸手去解霍青玉的衣衫,卻被霍青玉抓住了手,啪啪兩下,點住 了柳思思背部的兩處大xue。 「你要……」柳思思xue道突然被制住,驚慌地叫道。然而話剛說到一半,卻 連啞xue也被霍青玉點上了。 霍青玉并不理會滿臉激怒的柳思思,不慌不忙地將她放在了床上。從衣服雙 取下了腰帶,將柳思思的手綁在了床頭,然后笑著說道:「柳姑娘,你說的要滿 足在下的一切要求啊。」一邊說話,一邊伸出了手指,開始輕輕地挑逗著柳思思 胸前突起的蓓蕾。 雖然柳思思的大xue被制住,但額頭的肌rou還可以運動,從眉宇間,可以看到 她的煎熬。一部分是xue道被點的憤怒,另一部分確實來自身體的刺激。她的確是 個處女,身子別說這樣放肆地觸碰,除了那個變態的哥哥,就連看都沒有被別人 看過。雖然在柳鋒的yin威下受到了許多凌辱,但卻始終是個云英處子,因此不一 會兒,在霍青玉嫻熟的技術下,已經是春情勃發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霍青玉的另外一只手,按上了她兩腿間的秘洞上,一陣碾 磨,讓柳思思只想夾緊雙腿,縱情呻吟,然而偏偏,這時她既不能夾緊雙腿,又 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這種痛苦而強烈的刺激,讓她的身體徹底投降,一股蜜汁從 身體內一涌而出,伴隨著身體內一個突起的東西順著體液,一下流了出來。 「糟了……」柳思思大驚。然而這時霍青玉手中已經多出了一顆豌豆般大小 的藥丸。 「這是合歡仙子的逍遙傀儡術要用的藥丸吧。」霍青玉笑著說道,想不 到出身姑蘇名門的柳姑娘,竟然習得這等江湖yin術。 原來這逍遙傀儡乃是合歡仙子的一門異術,是讓女人提前把一種特質的藥物 放在花徑里,這種藥物在男女交合的時候,會迅速地借助男女交合的體液融化, 然后流入男人的體內,再配合蠱術,可以完全由女人cao縱男人。 這逍遙傀儡的施毒法子十分詭異,因此江湖人物往往防不勝防。但眼下柳思 思見霍青玉竟然識破了此術,心中自是驚恐萬分。 然而,霍青玉卻沒有繼續為難她,只是解開了她的xue道,嘆了一口氣說道: 「柳姑娘,若非你是云英處子,只能將藥丸放在秘洞口一帶,我真不敢保證一定 能識破此術,然而此術過于邪惡,不光是中蠱者,就連施術者也影響巨大。你本 是名門之后,何至于用此手段。我勸你還是迷途知返吧。」 柳思思慢慢恢復了行動能力,剛才本到已經勝利在望,卻峰回路轉,不光被 霍青玉識破了自己的秘術,還被一陣教訓。心中自是憤怒難當。然而,情況已經 如此,倘若真的動手,自己也不是霍青玉的對手。只要拿起了地上的衣服,胡亂 穿在身上,悻悻離開。 然而待柳思思走了后,霍青玉卻來到了鐵鳳凰的房中,只說為了柳思思的安 全,讓她派人暗中保護柳思思。有時候,連霍青玉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不 是一個怪人,明明柳思思想利用自己,自己還去設法保護他。也許就是這種對女 人的態度,讓他有很多女人吧。 鐵鳳凰當即答應了霍青玉的要求,于是蒲心蘭就搬到了柳思思的房中與她一 起居住。柳思思見蒲心蘭搬來,知道了是霍青玉的意思,心中竟然隱隱冒出了一絲愧疚感。 就在忙完了一切之后,霍青玉來到潘綺紅的房間里。將剛才的事告訴了潘綺 紅,潘綺紅聽得情勢危機,只嚇得連吐舌頭。 「這等yin邪的女人,爺為什幺還要去幫她?」潘綺紅忿忿說道,彷如只要自 己身體沒問題,就要去興師問罪一般。 霍青玉笑著說道:「沒事,她也是個可憐之人,況且,那點本事還難不倒我 的。」 其實他這話只是為了讓潘綺紅寬心,剛才的危險,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時潘綺紅一低頭,見霍青玉胯下之物尚且堅挺,便笑著說。 「爺明明春心已動,何苦這般憋壞了自己。我看那小妮子也是個美人胚子, 既然你已經破了她的法術,為什幺不干脆拿她消消火呢。」一邊說,一邊替霍青 玉解開了褲子,握著火熱的roubangtaonong起來。 「哈哈,我雖然好色,但又不是爛色鬼。她那樣以rou體為工具,哪里能體會 出歡好之美。還是夫人這般,情欲之心盡解,才能體會男女間的真諦。」 潘綺紅白了霍青玉一眼,說道:「你就會調笑于我。」說著,便低下頭,含 住了霍青玉的roubang,溫柔地吮吸了起來…… 蹬蹬蹬,蹬蹬蹬。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把霍青玉從夢中吵醒了,門外已經傳 來了郭秀和陸筱蕓銀鈴般的聲音了。 已經是出航的第四天早上了,霍青玉打開了門,見到兩個少女面帶急切的顏 色,郭秀見他一開門便急忙說道:「公子,快,鐵大人和西川雙鬼兄弟要打起來 了。」 而這時,剛才床上爬起來的霍青玉,卻衣衫不整,身上只穿著一條白色的睡 褲,裸露出了矯健的上半身。郭秀早已經習慣倒還好,而陸筱蕓卻臉上一紅,急 忙把臉轉到了一邊。 「大流氓,你能不能快點。」陸筱蕓連聲催促,但郭秀還是不緊不慢地替霍 青玉穿好衣服。 眾人來到甲板,見鐵鳳凰已經和西川雙鬼交上手了。雖然以一敵二并沒有落 下風,但是霍青玉知道,畢竟鐵鳳凰已經年過五旬了,倘若再斗下去,難免不是 身值壯年的二人的對手。但這時衛東興等人卻站在了一邊,鐵鳳凰不允許的情況 下,他們向來不敢插手幫忙。 雙鬼的掌法以快和險為主,雖然是掌法,卻少了許多剛猛,反倒類似于貼身 短打的擒拿手。 而這邊鐵鳳凰的招式還是一如既往地迅疾,招招都是進攻的招式。 雖然雙鬼二人配合起來,防守的時候密不透風,但每次想要進攻,就難免留 下破綻,只要留下破綻,鐵鳳凰就直接毫不留情地向雙鬼的破綻處出招。 但鐵鳳凰也心知肚明,自己這樣的打法是在被消耗,倘若一直這樣斗下去, 只能被雙鬼消耗掉大量的內力。 于是,心里念頭一閃,招式突然變化,化掌為指,使出來,竟然是自己的看 家劍法流云十三劍。這流云十三劍本是劍招,但招式講究一個連綿不絕,此時鐵 鳳凰以指當劍,竟然威力更盛。 立時,雙鬼已經暗暗心驚,而一旁的衛東興等人已經轟然叫好。就在叫好聲 中,鐵鳳凰雙指向前,徑直刺向雙鬼的前胸,這兩指迅疾無比,眼看就要刺中二 人了。 然后就在手指要觸及雙鬼前胸的衣襟的時候,雙鬼突然招式一變,各自的右 手握住左手的手腕,手掌重重擊下,沒有任何的變化,速度和力量已經發揮到極 致。 這兩掌石破天驚,竟然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倘若鐵鳳凰手上有她的護身短劍,此時已經在雙鬼身上刺出了兩個明晃晃的 窟窿了,但此時她手上畢竟沒有劍,自己這兩指,就算刺中雙鬼,雙鬼不過也是 一次重傷,但雙鬼這兩掌自己卻避不開,倘若中了這兩掌,非得腦漿迸裂不可。 突然的變化讓一邊的衛東興、蒲心蘭等人驚呆了,甚至幾乎已經忘了出手援 助。而霍青玉雖然運起內力就要出手,卻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鐵鳳凰突然一低頭,使出輕功,向一邊側滑了出去。自己的雙指 自然無法命中雙鬼,而雙鬼的一擊卻也打空了。而鐵鳳凰已經收招,氣定神閑地 站在了雙鬼的一丈之外了。 「呼!」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而蒲心蘭等小女孩已經在心里把諸天神佛謝 了個遍了。 「怎幺,現在總該說了吧。」鐵鳳凰對二鬼冷冷地道。 這時,蒲心蘭立即欣然一笑,對霍青玉等人說道:「原來如此,師傅懷疑雙 鬼使壞,但又沒有足夠的方法讓雙鬼承認,便故意激怒雙鬼,動起手來。然后逼 雙鬼使出殺招,這雙鬼剛才的一擊,無論是石破天驚的力量,還是左手的出招習 慣,都與擊殺柳鋒的招式相吻合,這下他們已經已經不能狡辯了。」看來鐵鳳凰 器重蒲心蘭果然是有道理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眼界。 豈料,這時雙鬼卻冷哼一聲說道:「這算什幺證據,我們當時兩人都在和你 們一起吃飯,雖然是在角落里的桌子,但卻是在你們的視線之內,從頭到尾我們 都沒離開過。」 的確,眾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雙鬼雖然在一邊一言不發,但一直在埋頭吃 飯,沒有離開過眾人的視野。 而這時侯,鐵鳳凰卻不慌不忙地說道:「其實當時你們不過使用了一個障眼 法。」 「障眼法?」蒲心蘭問道。 「不錯。」 就在這時,馮鐵山和柳思思從下層艙跑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拱手 說道:「稟大人,我們果然在雙鬼的房間中找到了這個東西。」說著,就打開了 手上的包袱,之間里面有很多動物的毛發和臘塊。 鐵鳳凰對馮鐵山點了點頭后,馮鐵山立即把臘塊和毛發一陣揉捏,套在了頭 上。 眾人立即大驚,之間套上假發的馮鐵山,從背影看來,竟然與雙鬼幾乎一模 一樣。 鐵鳳凰冷冷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什幺話說,當時你們其中有一個人是易容 了的,船上的水手,船工都可能被你們收買。眾人本來對你們不太在意,這正好 為你們留下了足夠的作案的可能性。」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線索。就是我們在兇案現場發現了這個。」 這時,衛東興從懷中拿出來了一些植物的葉子,說道:「這叫幽閉遮蘭,是 西南地區極為罕見的煙草葉子,所有人中間,也就你們兩兄弟才有這個吧。」 兩人似乎已經無可辯解了,這時,雙鬼左手的一人向前了一步,說道:「的 確是我們做的,不錯,這姓柳的小子這些年斷了我們很多生意,我們早就想除掉 他了。這次是天賜的機會,就不由得我們不把握了。」 右手的一人接著說道:「所以,姓柳的小妮子,回去打理好家里的生意,夾 著尾巴做人,不然我們兩也不會放過你的。」 柳思思聽了他兩的話,說道:「只怕不會被放過的是你們吧,這里都是當世 高手,不知道你們兄弟怎幺能夠逃脫。」 而雙鬼突然一齊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兩人分別從衣襟內一拉,立即從衣服下 展開了一對布料制成的翅膀,這兩翅膀展開足足有七八尺長,就在同一時間,霍 青玉突然叫道:「不好,他們要逃。」說著便使動輕功,向雙鬼的地方跑去。 然而,突然兩道煙霧急速地向眾人噴射來,這煙霧顯出赤黃色,料想定非普 通煙霧。于是鐵鳳凰等人立即一邊向后跳起,一邊運勁在袖,拂開襲來的煙霧。 但功夫不濟的陸筱蕓卻沒有這等身手,眼見煙霧就要飄到面前了,只見人影 一閃,霍青玉已經擋在他們面前,雙掌不斷向前擊出。 「千手蓮華掌!」公孫裘叫道。 這是千手蓮華掌本是白龍寺的絕學,乃是江湖頂尖的防御型掌法,使將開來 可以說是水潑不進。眼下霍青玉依樣畫瓢,雖然招式完全不對,但憑借對掌意的 理解和深厚的內力,竟然也有同樣的效果,煙霧在他的掌力形成的空氣墻下,向 四周散去。 見到霍青玉的神技,雙鬼也不禁叫好:「好一個霍青玉,咱們后會有期。」 二人雙足一點,立即向空中騰起,就在空中完全展開了翅膀。接著風力,立 即向湖泊的遠處飛去,仿佛如同大鳥一般,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了。 「師傅,就這樣讓他們跑了?」蒲心蘭問道。 「算了,正事要緊,等辦完事,有的是時間抓這對鬼兄弟。」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突然覺得腳下的船一陣劇烈的顛簸,一個水兵驚慌地跑 來,向鐵鳳凰行了個禮說道:「鐵大人,不好了,我們前方進入了鬼礁石。」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