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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佳契合(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何岸手捧照片,轉頭看向了燕寧,想向他求證些什么。燕寧倒是一點也沒有身份被戳穿的心虛,依舊大方注視著他,含著笑,目光溫和又慈愛。

他這么淡定,反而弄得何岸局促起來,左右不知道怎么開口才能不失禮。心里琢磨了一陣子,垂著頭,支吾著問:“他……飛鸞,現在還好嗎?”

燕寧面色漸凝:“不算好。”

“他怎么了?”

“他在你這兒住了半年,上個月回淵江,誰也沒告訴,連我也沒告訴,自己聯系了醫院,想做手術把性腺給摘了。”

“他瘋了嗎?!”

何岸倏地瞪大了眼睛,嗓音顫抖,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這種蠢到家的事,鄭飛鸞怎么做得出?

燕寧無奈道:“人進了手術室,麻醉也打了,被弘明從手術臺上拖下來,一副手銬軟禁在家,哪兒都不許去——弘明說,他再晚到一步,手術刀就真割下去了。”

何岸的面色愈加蒼白了。

“飛鸞是弘明教出來的,父子倆一個性格,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肯先讓步。弘明不準他動性腺,要他帶你回淵江,關在家里做他的一味藥,好讓他心無旁騖,繼續當久盛的繼承人。飛鸞年輕,比弘明還固執,說什么都要把性腺摘了,再回落曇鎮陪你。”

“電話……燕叔叔,我給他打電話!”何岸焦急起來,連著音量都高了許多,“摘掉性腺又能怎么樣?這根本不是辦法!”

“也好。”燕寧點了點頭,“他現在軸得很,鋼板一塊,誰說話都聽不進去,大概也只有你能勸一勸了。”

-

淵江山郊,鄭家大宅。

徐媽端著一只托盤上了樓,推開房門,看到里頭的景象,和往常一樣嘆了口氣——

鄭飛鸞半截身子陷在沙發里,胡子拉碴,神態頹靡,瞳仁空虛失焦,身上披著件皺巴巴還泛潮的浴袍,衣料松松散散堆在腰際。整個人跟石膏雕塑似的,半天也不挪一下,只握著頸上一條細細的繩墜,貼近鼻子,正聞得出神。

徐媽走進去,把托盤連同紗布、酒精棉和生肌膏一起擺在了茶幾上。

“少爺,該換藥了。”

鄭飛鸞置若罔聞,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只好勸道:“今天我沒拿老爺給的生肌膏,拿的是少夫人寄來的那瓶。您好歹用一點,別辜負了少夫人的心意。”

少夫人。

或許是這個詞起了作用,鄭飛鸞結束了半死不活的狀態,伸出手,懶散地搭在了沙發扶手上。

徐媽彎下腰,替他扯開浴袍袖子,一邊仔細清理創口,一邊念叨:“少爺,您這一天天過的,就跟電視里的苦情戲一樣,心肝脾肺腎都能給嘔出來。徐媽一把年紀了,老骨頭了,也知道現在不時興這種了,現在時興那種……那種立志型的,哪怕少夫人跑了一百遍,您也照樣百折不撓……”

“……”

鄭飛鸞眉頭一皺,別開臉,厭煩地把手抽了回去。

徐媽趕忙給他扯住,安慰道:“不說了,徐媽閉嘴,不說了,啊。”

鄭飛鸞的手腕磨得太慘,迄今也沒痊愈,剛長出來一圈粉紅嫩rou,凹凸不平,滲著絲絲鮮血,看上去就分外猙獰。

新傷疊舊傷,只怕用再好的藥也得留疤。

這小鎮藥局買的生肌膏,效果差一點就差一點吧。鄭弘明給的藥再貴,少爺不肯涂,終歸也是白搭。

-

創口清理到一半的時候,旁邊的座機響了。

徐媽一看來電顯示,欣喜道:“少爺,是夫人打來的。這么多天第一通,肯定是好消息!說不定,少夫人答應要回家了呢?”

鄭飛鸞依舊渾渾噩噩,望著閃爍不止的通話燈,許久都沒動靜。

“快接,快接啊!”

徐媽在旁催促,恨不得替他按下去。

鄭飛鸞當然希望何岸能答應回來,白天醒著想,晚上做夢也想,可偏偏這時候不想了——靠燕寧出面把人勸回來,實在與他期望的相差甚遠。

他的Omega,哪怕顏面掃地,也該是他自己追回來的。

鄭飛鸞鈍滯地在那兒坐了片刻,終是接起電話,沙啞地叫了一聲:“爸。”

對面卻久未應答。

聽筒里,唯有夏夜蟬鳴、幼童夢囈和幾聲壓抑的呼吸。

這不同尋常的氛圍突然讓鄭飛鸞意識到了什么。他猛地坐直身體,一秒鐘功夫,整個人如同一束陽光射進黑暗,明晃晃照在天靈蓋上,周身的喪郁氣息一掃而光,煥發出了十二分生機與活力。

“何岸?”他口吻急變,握電話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對,是我。”

鄭飛鸞喜形于色:“何岸,你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你最近過得還……”

“你是不是瘋了?!”

沒想到對面劈頭蓋臉一頓痛罵,語氣怒極:“燕叔叔說你打算做手術把性腺割了,鄭飛鸞,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鄭飛鸞聞言一怔,然后便垂頭笑了:“對,是真的。可惜差了一步,沒成功。”

何岸問:“為什么要這么做?”

鄭飛鸞道:“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要在落曇鎮住滿一年。這才半年,你還沒答應跟我回家呢,我怎么甘心啊。何岸,等我做完手術,尋偶癥不發作了,我就回青果客棧,我們安安穩穩把剩下半年過完……”

“然后呢?”何岸寒著嗓子質問,“就算我原諒了你,七情六欲都沒了,我們以后……談柏拉圖戀愛嗎?”

鄭飛鸞又是一怔,失笑道:“我都沒好意思往那兒想,何岸,你怎么先想到了?”

“……別跟我打岔,一點也不好笑。”

何岸板著臉,眼眸已然潮濕起來。他咬了咬牙關,說:“飛鸞,你根本不知道信息素紊亂是什么感覺!我體會過,我懂,這種純粹的痛苦少一個人經歷都是好事!我已經是個殘缺的Omega了,你好端端的,也非要想不開,把自己弄成那樣嗎?

“鄭飛鸞,如果你敢做手術,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鄭飛鸞頹然往后一仰,盯著天花板,眼神逐漸由亮轉暗,直至陷入死寂。突然,他一拳頭重重地砸在沙發扶手上,唬得徐媽手一顫,弄翻了酒精棉。

“何岸,你不肯給我機會了嗎?”

嗓子喑啞干澀,幾乎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半年不尋偶對我來說有多難,你明明是知道的,卻不準我動手術……何岸,你這是打算斷了我的念想,讓我一輩子別回落曇鎮,對嗎?”

“我……”

何岸握著燕寧的手機,五指慢慢攥緊,將衣角捏進了潮熱的掌心。半晌,他輕聲問:“我寄給你的包裹,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

寄到了錦源五十五層,兄長第一時間帶回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