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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佳契合(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被打得有點犯蒙:“我……我是開玩笑的。”

說著慢慢松開了手掌,里頭果真空無一物。何岸驚魂未定,呼吸急促地瞪了他一會兒,臉上乍紅乍白,冷不丁反手又給了一巴掌,打得尤為清脆。

鄭飛鸞的臉高高腫了一上午。

那天直到夜里,何岸看他的眼神都是帶著恨的。

第二天中午去辦續住的時候,鄭飛鸞已經做好了下跪的準備——他死活都沒想明白自己昨天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逗何岸玩。要是何岸余怨未消,不準他再住下去,那他長達半年的努力就真要葬送在這不知輕重的玩笑上了。

好在何岸不計前嫌,咬著唇,寒著臉,仍是給了他一天。

鄭飛鸞卻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意識,唯恐何岸哪天心情不好,搬出舊賬來翻一翻,以致安穩日子不能長遠,便破天荒地提出想把下半年的入住手續一次性辦了。

何岸眨眨睫毛,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你自己說的,每次只要一天就夠了,怕給多了會影響你自律。”

“呃……”

鄭飛鸞一頭栽進了自己挖的坑里,簡直痛苦萬分:“我覺得,我……已經很自律了。”

“是么?”何岸嗓音冷冷的,“包括拿蟲子嚇我?”

鄭飛鸞低頭:“我錯了。”

“喏。”

何岸伸出手,交還了鄭飛鸞的證件,下巴微微昂揚,不容商榷的樣子。

程修作為旁觀者,在客廳沙發上笑得前仰后合,他懷里專心舔毛的六百六受到波及,連肚皮脂肪都在一層層抖動。

-

鄭飛鸞無功而返,頗為悵然地回到了紅莓西點屋。

客人點了單,他手上做著咖啡,卻心不在焉,一會兒想念著何岸俊俏的面容,覺得那氣惱記仇的模樣特別可愛,一會兒又回憶著昨天有幸踏入的那間臥室,覺得父女倆住的地方很是溫馨,令人心神向往。

他記得……

床鋪是米白色的,上面堆滿了五彩斑斕的玩偶,有布老虎、胖雞崽、大頭河馬、犄角梅花鹿……除了玩具,還整整齊齊擺著一床羊毛毯子和一疊孩童衣物,都是色彩淡雅的棉布,稚嫩,但漂亮。

空氣中融入了淺淺的Omega信息素,不是他最喜歡的那一種,是隨處可聞的3型。

何岸如今的味道。

與Omega信息素交融在一塊兒的還有鈴蘭的奶香味,沁人心脾,只要一聞,仿佛就感受到孩子柔嫩的小手撫過了自己的臉龐。

等等。

鄭飛鸞手一顫,guntang的開水灑出了濾壺。

他察覺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沒有Alpha的味道。整間臥室里,無論日用品、家具擺設還是氣味,哪兒都沒有Alpha居住的跡象——何岸根本就不像之前說的那樣,已經和戴逍同居了。

他是獨自生活的。

他們之間,自始至終都不存在所謂的第三人。

鄭飛鸞大喜過望,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堵著胸口的那塊巨石被一錘子砸得粉碎,頭頂的陰霾也被風吹散,從此撥云見日,神清氣爽。

許多他以前不愿直面的東西,現在鋪開來仔細一想,忽然就變得無比明朗了。

戴逍與何岸之間,其實從來就沒有曖昧,不是嗎?

這半年多,他確實看到了戴逍對何岸體貼入微,但那種體貼,與其說是Alpha向Omega示好獻殷勤,倒不如說是給予朋友的關懷,其中還有一半是給鈴蘭的。兩個人日常相處的小動作,剝除了妒心去看,真的一點也談不上逾距。

要論關系疏近,可能還是整天嘴炮互轟的程修與戴逍更親密些。

再簡單點,如果戴逍與何岸在一起了,就憑Alpha的占有欲,早該把他攆到十萬八千里外涼快去了,怎么會坐視不管,任由他追求了何岸半年多?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他真是糊涂透了,連這么直白的局面都沒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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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岸長期單身的事實讓鄭飛鸞愉悅了一下午,但他沒料到的是,這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同樣也喚醒了他潛意識中沉睡的心魔。獨居的Omega誘人而柔弱,像一頭肥美多汁卻毫無防備的羔羊,引得餓狼牙根發癢。

當天半夜,客棧就出了事。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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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鸞做了一場夢。

燥熱,混亂,骯臟得難以啟齒。

-

來到落曇鎮以后,每一晚他都會做夢。最初十幾天,也許是內心還報有希望的緣故,夢境大多是美好的。

何岸跟他回了家,住在一棟陽光清透的房子里,那兒墻壁雪白,庭院翠綠,抬頭就是綿延的花蔭,花蔭盡頭轉角處有一間玻璃溫室。何岸會枕在他腿上午睡,睡醒了,就慵懶地打個呵欠,從松松的睡衣袖口里伸出一截小臂,攀住他的脖子。發梢拂過面頰,輕柔得像一根沒有分量的羽毛。

Omega在他耳邊撒嬌低語,弄得頸子癢熱,接著,薄薄的皮膚被兩顆虎牙給叼住了。

“咬到你了。”何岸笑起來。

他們的鈴蘭也長大了,四五歲的俏娃娃,可愛得好比一朵向陽花。又天生膽肥,在幼兒園逮著了不講理的Alpha寶寶就打,天不怕地不怕,只有坐在爸爸臂彎上,才扮出羞答答的模樣。

鄭飛鸞把最好的愛都給了他們,也得到了最好的回饋。

夢里的廚房有米飯香,客廳有孩子的笑鬧聲,到了深夜,臥室的墻壁上還會有床頭燈照出的兩道影子。

那段時日,鄭飛鸞每天早晨醒轉,踏出二樓房間,看著客棧庭院里低頭灑掃的何岸、蹣跚學步的鈴蘭,都覺得幸福近在咫尺。

美夢即使尚未成真,也在未來等待。

可是慢慢的,夢變了味。

他渴了。

現實是令人失望的,何岸分明那么溫柔,卻似一粒蒸不爛、煮不熟的銅豌豆,怎么都不肯寬恕他,擺在他面前的路比想象的曲折了千百倍。

怎么辦呢?

身體寂寞了太久,信息素躁動難安,夢里蜻蜓點水的淺吻循環往復,漸漸也變得索然無味。

他就像一個遺失行囊的旅人,最初還能看進沿途風光,后來嚴重缺水,通體便只剩一種愈演愈烈的痛苦:渴。無時無刻都渴,渴得喪失了尊嚴,想要水澤,想要湖泊,想要哪怕飯粒大的一滴雨。在欲求面前,再美的風光都不過是一幕潦草的布景。

喉嚨起了火,燒得他輾轉難眠。

我們已經那么親密了,可以再進一步的,對不對?

你也想要的,寶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于是,當何岸在廚房和面調餡、準備包一盤餃子做晚餐的時候,鄭飛鸞從背后擁住了他,手指鉆進衣擺,帶著一點難耐的情欲,撫摸起了那片溫熱細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