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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佳契合(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色套裙、肩挎小香包、手拿紙杯咖啡的姑娘氣勢洶洶地攔在鮮花小推車前頭,眼珠圓瞪,柳眉倒豎,正與一臉懵逼的服務生隔車對峙。

“那不是俞助理嗎?”員工甲竊竊私語,“鄭總還沒來她就瘋了?”

員工乙:“成天跟在鄭總身邊,想不瘋也難啊。”

俞助理,單名一個樂字,女性beta,淵江大學酒店管理碩士。年紀輕輕左右逢源、八面玲瓏,入職第一年就成了明星員工。九個月前她受到破格提拔,從錦和調職到總部錦源,填補了空缺出來的私人助理職位,也正是她抱著一束小熊向日葵,代表鄭飛鸞探望了何岸與鈴蘭。

本以為這次升職是天上掉餡餅,從此成名在望,平步青云,誰知好日子過了沒幾個月,她仰慕的鄭總忽然性情大改,處處蠻不講理,遇事必定挑刺,再是細致周到的工作也能挑出一大串錯誤來,時常罵得她狗血淋頭還不敢爭辯。

踩著刀尖一路忍到今天,上班已經苦過了十八層煉獄。

此時此刻,俞樂猶如一只攔路虎,八厘米細高跟深深扎進地毯里,鞋尖翹起,用力抵住了鮮花小推車的萬向輪。

“你們采購部經理聽不懂人話嗎?上周我口頭加書面一共強調了十八次,玫瑰不要、百合不要、繡球不要,什么桔梗、鳶尾、滿天星,但凡這上面列出來的……”她把咖啡杯往小推車上一放,從小香包里掏出手機,刷刷翻找備忘錄,然后一屏幕扇到服務生臉上,“通!通!不!要!”

服務生敏捷地向后一閃,鼻子才免遭被拍扁的厄運。

大清早被人這么刁難,服務生的脾氣更沖,當面懟了回去:“俞助理,您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天錦源雙子塔一到八十層所有場合供應的鮮花,每一種都在這里了,連頂樓的黑郁金香特供都破例給您抽了一枝。您要是還不滿意,我們采購部大概是幫不上忙了。”

“這和上周五的破花有什么區別?!”

俞樂氣得細高跟又踩深了一厘米,險些啪嘰折斷。

服務生直翻白眼:“的確沒區別。這季度客房、展會廳、大堂的花卉布置,花卉設計師已經全部定案了,我們又沒權力亂改,只能嚴格按照方案采購,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隨意增減變更的……”

“特殊情況?你們送來的花要放在鄭總辦公桌上,鄭總不喜歡,這叫沒有特殊情況?”

服務生完全沒把俞樂的緊張當回事:“以前不都這幾種么,也沒見鄭總挑毛病啊。”

俞樂暴怒:“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服務生:“那專門給您多買幾種花,賬目也拉不平啊。”

俞樂幾乎要抓狂了:“拜托,我要的是十枝花,不是十車花!合理損耗會算嗎,不會算的話讓會計把證撕了,今天就離職!”

她抬腕一看表,七點四十四分,離鄭飛鸞抵達還有十六分鐘,頓時臉色慘白,連與人爭辯都顧不上了,當機立斷把雜七雜八的東西全碼到小推車上,拔腳就向電梯跑去。

跑了幾步,大概是嫌高跟鞋礙事,她脫下鞋子拎在手上,光著一雙腳繼續狂奔。

圍觀了全程的員工甲感到不解:“就為了一枝花,俞樂犯得著慌成這樣?”

員工乙拍了拍他的肩:“你上禮拜出差,已經錯過局勢的最新變化了——聽說過一張廁紙引發的血案嗎?”

員工甲:“廁……廁紙?”

員工乙像講笑話一樣講給他聽:“淮寧路那家錦程你知道吧?久盛上季度排名前三的模范酒店,上周三開了一場新地標招商會,中場休息的時鄭總去了趟廁所,出來以后二話不說,直接開掉了一個清潔組。經理連坐,降薪檢討,搞得怨聲載道。你猜為什么?”

員工甲問:“為什么?”

員工乙:“因為備用紙巾架上的紙巾斷口沒折成等腰三角形,軸線歪了三十度。”

員工甲:“……”

員工乙一聲嘆息:“這事兒要打個比方,就像教育局長親自罷免了一個小學語文課代表。據說錦程的HR當時全樂了,還以為鄭總在開玩笑,拼命奉承他幽默,差點整個人事部都給一起炒了。”

員工甲:“真同情他們。”

員工乙收起笑容,面色凝重地說:“先同情自己吧。鄭總一年都去不了幾回錦程,我們這兒他可是常駐,屬于起火重災區。上周五就因為辦公桌上一束花,他把俞樂活活罵哭了。消息一傳出來,別說他桌上了,連底樓大廳的盆栽都修剪得干干凈凈。你現在去看,保管一片打卷的黃葉子都找不著。”

員工甲毛骨悚然:“這也太可怕了。”

電梯從五十五層直降大廳,俞樂心急如焚,門剛開了一道縫就往外沖,迎面撞上了一個與她身形相仿的女孩。那女孩背著帆布包,腳踩平底鞋,沒化妝,沒胸卡,探頭探腦的,一看就是來低層寫字樓報道的實習生。

俞樂立刻張開雙臂攔住對方,熱情地問:“第一天來錦源上班?”

“是……是啊。”

女孩瞟向她手里拎的高跟鞋,忐忑地點了點頭。

俞樂將那雙昂貴的漆皮小高跟拎到女孩面前,笑容燦爛又親切:“第一天上班建議穿高跟鞋,可以有效增強氣勢。這雙是我周六剛買的,新款,四千三,跟你換腳上的平底鞋,好不好?”

十秒鐘后,一道雪白的身影沖出了酒店大門。

俞樂穿著換來的半舊平底鞋,左眼看手機地圖,右眼留意行人與信號燈,一路向東疾奔五百米,殺進了最近的一家花店。

花店老板接過手機,看到備忘錄里幾十種花名后頭跟著一排叉,不耐煩地瞟了俞樂一眼:“這些全不要?小姑娘,你來找茬的吧?”

俞樂打開皮夾,摸出一疊紅鈔,在指間“刷”地展成了扇形:“但凡這上面沒有的,一樣一朵,一朵一百,有多少拿多少。”

只要鄭總高興,砸他幾千又何妨。

花店老板樂得嘴角一抽,三兩下撩起了袖子:“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啊。”

墻上的時鐘一圈又一圈旋轉秒針,花店老板一朵又一朵慢悠悠地找花。俞樂腦內那個要命的定時炸彈亮起了紅燈,開始尖銳鳴叫。她急得連催了好幾趟,花店老板還是不緊不慢地對著備忘錄翻來滑去,三分鐘才摘五朵。

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俞樂終于熬不住了,一把奪回手機,撥出了一個她曾經不屑于理睬的號碼。

鈴聲響起來的時候,程修正在落曇鎮一家小客棧的秋千架下給鈴蘭揉腳丫子。

落曇鎮是一座慢節奏的南方小鎮,東臨日升海,西傍落曇山,以夏季的夜曇乍現聞名全國。臨近初秋,最后一波花期正好過去,鎮上沒多少游客,大清早安安靜靜,枝葉間偶爾飄出三兩聲輕悄的鳥啾,連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