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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古裝]太上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只見已有數朵煙花綻了開來,瞬間照亮了夜空,在數次明滅交替下,他看著青年同樣仰高的臉,下巴堅毅,臉部線條硬朗又美好。

“父皇,你在偷看我嗎?”似乎被青年的余光發現,楚烈立刻垂眼笑道。

雖然他也覺得青年比煙火還要好看那么一丁點,但是絕不可承認,于是匆匆又轉開眼,“沒,沒,寡人在看煙花呢。”

在京師曲折又繁多的小巷子里,他們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之前在一波一波人群擁擠下,兩人也跟著大潮走,然后最后在人潮散盡后卻發現自己被擠到陌生的深巷子里了,深秋的晚上氣溫總是涼的有些嚇人,他一摸青年的薄袍子,不滿道:“你怎么不多穿點,仗著自己年輕也不行,傷都沒好的人還不聽人勸。”

楚烈滿不在乎:“我不冷,不信你摸摸。”

黑暗里忽然湊近的唇自然是溫熱的,因為沒準備而忽然巨跳的心也一同熱了起來,許久后,青年才氣息不穩地笑問:“熱了嗎?”

“每條路都試試,總會走出去的。”借著月光,兩人拉著手肩并肩的順著巷子一直走,兩人的影子融合交疊在一起,難分彼此,這種深巷里處處似乎都有不知從哪里傳來的些微響聲,有些駭人,幸虧手間的溫度是確定真實的。

兩人繞了很久都沒有走出去。

“我也沒辦法,這路比宮里的要難認。”青年也有點煩躁,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臉面:“父皇要信我。”

因為怕找不到路而影響形象的青年,也讓他覺得可愛又暖和,不過嘴上卻說:“信你那么多次,你每次都走錯。”

其實就是找不到路也沒關系,慢慢來,他們還會有很多時間,他一定會很有耐心的等楚烈找路,這些錯路就跟他曾經做過的錯事,錯過的人一樣,無法避免的存在著,每次離開都難免會有遺憾悲傷,或許一輩子都沒法忘記當初走近死胡同時惶急無助的感覺。

幸虧,他身邊還有人相陪,這已是大幸。

萬歲第六十四聲

而大幸中的不幸,就是楚烈忽然生病了。

一定是那晚夜風太寒涼,青年仗著自己原先身體好穿得少,殊不知病來如山倒,以前一向與大病小病絕緣的青年當晚回宮后就染了風寒,隔日的早朝也去不了。

“寡人都沒生病呢,你倒病了,你看你啊……”

青年臥病在床,人算不上精神,臉色也并不好,鼻尖有些紅,語氣抱怨:“以后我會注意的,嗯……父皇你先回去,免得傳給你,我先看看今天的折子。”

他坐在床邊上,煩躁不安的看看剛才太監呈上來的那疊折子,不悅:“這都病了還看,別看了。”他抽出一本,掃了眼:“你睡覺,寡人來給你批。”

青年那張端正英俊的臉充滿了困倦,無端端顯得稚氣了許多,“那好。”

在他批到第二本的時候,青年就枕在一邊很快睡沉了過去,宮里點著安神的藥香,只是越發的讓他覺得煩躁,青年臉頰發涼,太醫說是之前太過勞累,加上親征時又受了傷,反正有點積勞成疾的意思。

開什么玩笑,青年今年才滿二十,哪里用得上積勞成疾這個詞?就算楚烈平日比常人忙些,想多些,也不至于成疾。太醫院的人,就是喜歡夸大其詞,十幾年前就在那里說他腸胃不好不能吃甜,他照吃不誤也不見出什么大事。

但楚烈的風寒拖了很久都沒痊愈,越發的嚴重起來,在連續三日的低燒下青年也熬不住,整個人陷入昏迷了之中。

他意識到這可能不止是風寒那么簡單,在他的逼問之下,御醫膽顫吞吐道:“皇上上次受傷未愈,而且那刀著實傷了底子,這風寒一來把病都給引出來了……況且……”

他耐著性子聽著,“況且什么?”

“況且皇上本身就是早產兒,身子原本就比常人虛了些。”

“不可能,他從小到大身體都好得很,虛?你見過有人這種虛法的嗎?”

當年皇后是難產而死的,生下的也是早產兒。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太久遠了,久到他都快遺忘掉這些事了。

“父皇?我睡了多久了?”太醫的銀針終于起了作用,青年難得的清醒了一會,睜開干澀的眼睛,看向他,眼神還稀里糊涂的,顯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那些折子批不完就算了,等會我來。”

傻孩子,你都昏了三天了,他沒法在病人前在流露苦澀或者軟弱之態,淡定的逞著強:“好,就等你好了再批,那你快點好起來,寡人等得不耐煩了。”

在并不明亮的燭光下,青年臉側有淺淺的陰影,因為身子變虛的緣故動作變得有些遲緩,慢慢從被子里伸出手與他交握,笑容溫和又平靜:“父皇,我躺得骨頭都要軟了,出去走走吧。”

他給青年掖好被角,板著臉不允許,用力瞪他:“病人就是要躺著的,當時寡人斷手斷腳的時候你不也這么說的嗎,哦,只準你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嗎?外頭還下著雨啊,你就安心躺著。”

今日其實萬里無云萬里天,天氣大好著,不過這還是不能說出來惹得病人傷心。

“有寡人陪著不好嗎?”

青年病容依舊,缺乏神采,卻綻出笑討好道:“好,有父皇陪著那我就繼續病著吧。”

他神色一緊,幾分生氣:“亂說什么!你——快給寡人吃藥。”

那碗黏稠狀味道又古怪的藥送了上來,楚烈一句抱怨也沒有的就喝了下去,在青年仰頭喝藥時他瞧見楚烈明顯消瘦下去的臉,頓時揪心的說不出話來,手暗暗緊握。

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態,但青年的病痛卻讓他無法忍受,這種惶恐感比自己當初誤會自己斷手時還要強烈百倍。

“這種味道的東西,虧太醫院能熬的出來。”青年中氣不足的抱怨,皺著眉嘀咕,有點孩子氣:“我再也不要生病了。”

他勉強一笑,親昵地摸摸青年的臉,“良藥苦口不準不喝。”

楚烈與他默默對視許久,青年端著空碗,目光留滯在他臉上,似有語在喉卻無法言出。

他堅定回視,從小楚烈身子就是強壯的,沒生過任何病,就跟鐵打似的,哪會一吹就倒呢。

連續幾日的缺朝,讓大臣們也憂心忡忡起來,朝野上下流言四起,甚至傳出新帝戾氣太重殺人太多,現在即遭天譴這種荒唐話來。

那日他來到長樂宮時,正見容愈也在,對背著他立在龍榻前不知道和楚烈正說著什么。

倒是楚烈略帶陰郁吃力的抬起頭來,瞇著的眼有些迷茫,撐著身子坐起,在他走近時才認清人,遂笑道:“父皇,你來了?”

他點點頭,還來不及從容愈的神色里看出任何端倪,楚烈就讓容愈先行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