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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似給電流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控制不住,一下子彈了起來。看見了這一幕,戲精蓉害怕他修理自己,再不敢皮了。以閃電落下的速度趴下翻身,留給了沈若虛一個背影,心滿意足的閉上了雙眸。撩完就跑,棒棒噠!皮一下真快樂!好困,碎覺,爛攤子等明天主人格醒來解決。沈若虛眼神充滿怨念地瞪著賈蓉的背部,擦掉了臉上的熱汗,磨了磨牙。這人也忒可惡了,他這些天認識的仿佛是一個假的賈蓉。床腳下,百靈和游隼兩只鬼仿佛兩朵大蘑菇似的蹲著,緊閉眼睛,捂著耳朵,不斷地默念道:看不見,聽不到,看不見,聽不到……娘喲,他們這個主人的作風也太大膽了,當他們兩個是死的嗎?呃……他們似乎的確是死的。干坐了半個時辰,一遍遍地默念著清心咒,沈若虛身體的燥熱總算是降下去了。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卻再也睡不著了,就這樣干瞪著眼睛,看著窗外的天空漸漸變亮。沈若虛起身梳洗,窸窸窣窣的動靜吵醒了賈蓉,他口申吟一聲,眼睛還沒睜開,軟趴趴的身體率先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臉,弄掉身體的睡意,賈蓉懶洋洋的掀開眼皮子瞟了眼窗外的天色,溫溫吞吞的穿鞋下地。他打了一個呵欠,眼角溢出了幾滴生理性眼淚,浸濕了兩排如蝶翅的睫毛。抬手輕拭掉兩眼的淚珠,賈蓉嘟囔道:“你今天起得好早。”沈若虛打理自己的動作驟然凝滯,他轉身幽幽的瞅著賈蓉,一言不發。一雙眸子裹著水霧,顯得氤氳朦朧。賈蓉眨了眨眼眸,凝眉困惑道:“你怎么了?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沈若虛用眼神控訴賈蓉:你居然還好意思問為什么?看著看著沈若虛,賈蓉腦海中忽然閃過昨夜的記憶片段,記起了自己另一個人格所做的一系列saocao作,他的身體秒變僵硬。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床腳的兩朵鬼蘑菇,亦在默默看著相顧不語的兩人。終究是賈蓉理虧,率先敗下陣來。他握拳虛咳了一聲,回望沈若虛,理直氣壯的翻起了舊賬。“你還怪我昨兒晚上不肯幫你嗎?那也是因為你先前上了我不說,還裝睡不幫我清理身體。所以,我們扯平了。”沈若虛:“……”竟無言以對。賈蓉完全沒有臉皮這種東西,見沈若虛依然看著他不說話,脫口而出道:“再不然,你下回有了需求,我幫你解決就是了。”沈若虛默默轉身,悄悄捶了一拳頭突然狂跳了一下的心臟。“……不必了。”賈.不知羞.蓉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你不用跟我客氣,橫豎我記得欠你一次。”“我先走了。”沈若虛沒再說什么“不必了”的話,僅匆匆丟下一句話,當下恍若一道風嗖的一下飛出了門外,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目送沈若虛不見了影蹤,賈蓉摸著下巴笑了。純情小狼崽,可愛。他轉身坐在了圓杌上,敞開的大門無人動便自己緩緩關上。扮蘑菇的百靈連忙飄出來,執起桌上的梳子,梳理賈蓉一頭如瀑布傾瀉而下的綢發。作者有話要說: 留下你們的小腳印,評論隨機掉落紅包喲~車車是不可能開的。謝謝莫沫@_@扔了1個地雷謝謝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謝謝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謝謝小玉兒扔了1個地雷第26章那天王子騰看著眾官聯合彈劾賈珍,下朝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榮國府報信。隨后,一大家子急于取出顧長康的畫作賄賂負責調查此事的楊大人,熟料后來又發生寧國府庫房成空之詭事,氣得賈珍昏厥。兩個賈府尚不能歇上一口氣,次日寧國府池塘爆炸和京師地動接踵而至。還沒從災難回過神來,緊跟著皇帝又直接下旨定罪了賈珍。直到賈珍被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鬧大了,賈氏一族失去了族長。霍然生活于水火之中的寧國府和榮國府一眾人,這才終于想起了遠在道觀里一心修道的賈敬。記起忘記了差人通知他賈珍鬧出的丑事,兼之家族急需一位可以領導做主之人,賈政馬上親自帶人去賈敬修道的道觀請人回來。非常不幸的是,賈敬在地動之日給橫梁砸中了腦袋,昏睡不醒。可想而知,當賈政領著一群下人抵達了道觀,見到的只有賈敬失去了意識橫躺在床上的軀體。當日地震悄然來臨,道觀里的許多道人和賈敬一樣,都在修習陰陽互補之術,沉浸于谷欠望中的諸人,錯過了最佳的逃亡時間,導致了觀里的道士死傷嚴重。整個道觀僥幸逃過一劫,完好無損的道士不超過一個巴掌。災后,幾個幸存者一面忙著整理毀壞的道觀,一面忙于照看幾十個傷員,壓根不記得將賈敬受傷的消息帶給賈府。倘若不是賈政來了這一趟,等到幾個道士想起了要去知會賈府,只怕黃花菜都涼了。道觀里的道士們,相信自己煉出的丹藥勝過大夫,平時如果遇上了小病小傷,他們通常只服食丹藥自醫,絕不去找大夫。故而,此次觀中多人受傷了,幾個道士便是依照從前的習慣,沒有請大夫來醫治,僅有動手包扎好了他們身體流血的傷口,用觀里的丹藥當飯一日三餐往傷員嘴里塞,便不怎么理會了。不光是其他傷員,就連賈敬也是這般待遇。沒有用到對的方法救治,生命力越來越低,可不得涼涼嗎?賈政望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賈敬,十分的慶幸自己為了不給人瞧見特地坐了馬車來,而非騎馬來。否則,此時還得叫人回去駕著馬車過來,再運送賈敬回去醫治。賈政命令身邊的下人道:“抬敬大老爺上馬車,即刻回府。”小廝們忙不迭領命,幾人合作將賈敬挪到了車廂內。待到賈政也跟著上去坐好了,車夫立時駕車歸城。馬車費了個把時辰到達了寧國府側門,賈政指了一個小廝進榮國府通知賈赦、賈璉、王熙鳳一干人等賈敬的情況,同時遣人到外頭悄悄請了大夫過府診脈開藥。瞧過了大夫,用過了藥。到了第二天晌午,一直昏迷不醒的賈敬醒來了。賈母年紀大,地動那會子驚著了,躺在了床上幾日,至今仍起不來。她除外,賈敬一蘇醒,兩府的太太老爺、姑娘哥兒基本上全匯聚到了寧國府賈敬臥室里。依禮探望過了賈敬,李紈、刑夫人兩個打醬油的婦人,在賈政的眼神示意下,帶著幾個小的出去。人甫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