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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寒無法拒絕,穆襄一帶,韓寒便從椅子上起了身,乖乖地讓人牽著走了。身后傳來碰撞聲,穆襄回頭,只見白翎遮著雙眼撞倒幾張凳子,說道:「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韓寒的臉一下子炸紅起來,穆襄發(fā)出朗脆笑聲,攜著韓寒離開。十日已至,今晚是拆藥的日子。韓寒一大早起來心情有些忐忑,穆襄擰過巾子替他擦臉擦手后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但在白翎未來之前,韓寒取了穆襄的劍又開始練起武,任何事情在這時都被他拋到腦后去了。左砍砍、右砍砍,挽個劍花飛身上樹再跳下來,片刻之后大風(fēng)忽起,而后鼻間竄入淡淡梅花香氣,韓寒把劍尖湊上一聞,才發(fā)覺原來風(fēng)刮來了花,落下一朵梅在他的劍身之上。手腕輕輕一蕩,白梅彈起,落入韓寒手中。他拿著花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情愉快非常。他的武功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接下來再等眼上的藥拆下,便能恢復(fù)以前威風(fēng)凜凜的俠士模樣。韓寒笑了幾聲。雖然現(xiàn)下瞎了眼,看不見還能舞刀弄劍遠比看得見更加厲害,不過他還是想趕快好起來,趕快看得見穆襄,看清楚那張令他魂縈系的臉龐是否還和以前一樣。安靜無聲的院子里這時突然多出一道凌厲視線,陌生的氣息帶著殺氣,令韓寒猛地回頭。暗器破空挾帶勁風(fēng)朝韓寒面門射來,韓寒迅速側(cè)身閃過,雙指舉起應(yīng)聲夾住暗器,大聲喝道:「什么人!」幾乎便在同時,那帶著殺氣的目光消失,院內(nèi)又回復(fù)平靜,韓寒摸了摸接住的暗器,原來竟是一片枯葉。他好奇地摸了摸枯葉,心想這人暗器功夫真是了得,隨便一片葉子竟能有如此力道。韓寒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出聲喊道:「不知哪位前輩在場,可否出來一見?」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周遭聲音,但沒人響應(yīng)。韓寒不死心地再喊:「喂,有沒有人?」能將枯葉使得如同利刃的人實在少見,韓寒不愿放過這難得的機會,說什么也想與那人切磋切磋。「前輩?」他一邊走一邊叫:「出來打一場好不好?一場就好,打完在下絕不會糾纏!前輩?你在不在?呦吼--還有沒有人啊--」結(jié)果韓寒都找出小院外頭了,也沒人理會他。中午穆襄回來時,韓寒獻寶似地把那片葉子拿了出來,結(jié)果換得穆襄一片沉默。「原來如此,人竟是混在寫意山莊中。」穆襄半晌后說道,神情凝重。「啊?」韓寒呆呆地問:「你的意思是說,丟這枚葉子的和到水月樓買兇殺我的那人有關(guān)?」穆襄又是一陣沉默,不知在想著什么,半刻也沒反應(yīng)。韓寒喊了好幾聲「阿襄」,直到后來把手放在穆襄手背上掐了掐,穆襄才抬起頭來。「怎么了?」他帶著笑容問。「如果你找到那個人,千萬記得告訴我。」韓寒說。「你想做什么?」穆襄才開口,見到韓寒躍躍欲試的神情,遂道:「莫不是想和他來場比試吧?」「咦,你怎么知道?」韓寒驚訝了。「小寒!」穆襄哭笑不得。房外傳來敲門聲響,殷總管的聲音隔著木門傳來。「少莊主,莊內(nèi)有客來訪。」穆襄方反握起韓寒的手,房內(nèi)正濃情蜜意,沒料殷總管一句話便讓韓寒猛地縮回手,歪向穆襄的身軀也立即坐直。「殷總管來了!」韓寒說。韓寒正襟危坐還帶點受驚神情的模樣,讓穆襄忍不住噗地聲笑出來。韓寒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笑什么!」穆襄靠近韓寒,吐息般輕柔地說:「隔著道門,殷叔看不見房里景象,你無須如此緊張。」「誰緊張了!」韓寒啐了聲:「我只是因為、因為我們的事已經(jīng)不小心讓白翎知道,為了不再被其他人發(fā)覺所以才做此掩飾!」穆襄才想問韓寒為什么怕別人曉得,殷總管催促的聲音再起:「少莊主,來者是溫小姐,她似乎有急事找您,目前正在書房里等著。」「玉兒又來了?」穆襄納悶。「什么叫作玉兒又來了?她常來找你?」韓寒聽見溫玉的名字心里便緊了一下,他問出口的話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但聽在自己耳里都覺得好酸好酸,如同打翻了一整壇醋一樣。「興許是收到你安然脫險的消息所以來問問。」穆襄拍了拍韓寒的手背,在他唇邊落下一吻。「我去見見她,你在房里等我。」「嗯......」穆襄前腳剛走,韓寒后腳便跨出房門尾隨而去。自從他回來后,穆襄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又多派一些弟子巡莊守護,是以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韓寒一路偷偷摸摸地,一遇巡邏弟子便閃閃躲躲,只是等到終于摸到書房門口,里頭的人也不知講了多少話去了。韓寒嘴巴上不承認,但其實他心里可吃醋著,穆襄的安撫對他全然無用,按捺不住心思,他還是跑來聽墻角了。彎著身子小心翼翼貼在墻邊,摸啊摸地輕輕拉開書房的窗戶,好讓里頭的聲音能夠傳出來。韓寒的手搭在窗格上,把耳朵擱在窗邊。他能感覺房里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氣息溫潤如玉從容淡定,那必是穆襄;女的焦躁不安不停擰著手指,那該是溫玉。屋里,穆襄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不是來找你表哥,那到底所為所事?你不說,我又如何幫你?」他們坐在桌前,面對著面,穆襄喝著茶,等待溫玉開口。溫玉面有難色,手指絞了又絞,欲言又止幾次,最后眼眶中竟含起了淚,聲音哽咽地道:「阿襄,我們能不能快點成親?」穆襄一愣,窗外的韓寒也是一愣。穆襄開口說道:「玉兒,我正想和你提這件事......」外頭的韓寒聽到這句話,深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滿得叫他胸口發(fā)疼、鼻間發(fā)酸。穆襄要同溫玉提成親的事了......趙小春春藥的威力也沒那么大嘛......瞧......這個人......這個人喜歡的還是溫玉......可是溫玉沒讓穆襄說完,她將手貼在腹上,聲音不穩(wěn)地道:「阿襄,我有了!」「什么?」穆襄一聽,便是一驚,失手掐碎手中杯盞。什么!韓寒一聽,也是一驚,不慎捏碎窗格木條。外頭的輕微動靜引起穆襄注意,穆襄警覺,視線望向聲音來處,臉色些微轉(zhuǎn)白。韓寒發(fā)覺自己弄出聲響,他怕被穆襄發(fā)現(xiàn)自己偷聽,加上得知了令人無法承受的消息,遂顫顫地松開滿是木屑的手,彎著身子沿著原路跌跌撞撞地逃了。溫玉見穆襄分了心神望向別處,又站了起來作勢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