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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韓寒被由后頭抱住。一陣喘息聲傳來,對方身上nongnong的酒氣嗆得韓寒幾乎無法呼吸。「小美人我就知道是你,」對方道:「看你這腰、你這臀、還有你身上的香味啊,我不知在夢里想了幾百回了。今日在此處遇見你肯定是命中注定,我明日絕對上水月樓向mama贖你,把你帶回家養(yǎng)了!」韓寒擒住對方手腕,轉(zhuǎn)身一扭,扭得那人哇哇大叫。藉著月光,他才看清這人竟是前些時候不怕死地往他身上撲,結(jié)果被他拽得差點(diǎn)無法人道的莫爺。韓寒臉皮抽了抽,想不透這人那天都那么慘了,怎么還學(xué)不會教訓(xùn)。莫爺愛煞似地猛朝韓寒靠近,也不管自己的手腕會不會斷掉。「小美人啊,你今日的表現(xiàn)可比金花兒出彩多了,一手琴彈得這么好,真是叫我聽得如癡如醉,驚艷萬分啊!」莫爺色瞇瞇地看著韓寒,又說:「你今日這粉也擦得真好,白嫩嫩的,比剝了殼的雞蛋還滑,真讓人想摸上幾把。」說罷手還真的在韓寒臉頰上一摸,結(jié)果落下許多粉來。你眼睛瞎了!韓寒翻白眼,立即將這醉鬼推開,而后遠(yuǎn)遠(yuǎn)走離。誰知那莫爺卻醉顛顛地跟在韓寒身后一路跑,說什么也不離開。韓寒側(cè)眼輕瞄那在屋檐上隨著他們移動的黑影,想來對方絕對不會出手幫忙,四周望了望便迅速閃入一座假山中,還伸手朝莫爺招了招。那莫爺心花怒放以為美人開竅,立即撲了進(jìn)去。跟著,一陣悶響傳出,沒多久韓寒即由假山后步了出來。他抖了一下,用衣袖抹了抹自己的臉,而后朝地上啐了一口,快步離開。第八章韓寒回去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是和金花同乘一輛馬車,而另外那些樂師則分坐幾輛,跟在他們身后。窗戶封死沒有簾幔可掀起外探,韓寒無法看到街景,自然也無法得知自己身在何處。馬車輕輕搖晃,夜色早深,金花眼眶底下有著疲憊,韓寒心想這次堂會肯定不簡單,否則金花也不會冒著他會脫逃的危險帶他出來。金花身上沒有血味,可一個真正的殺于并不是需要見血才殺得了人,就像那日對他下毒一樣,只要一丁點(diǎn)置人于死的粉末,隔幾日發(fā)作,那便得了。趁著金花閉目養(yǎng)神之刻,他尋著個細(xì)縫,用手指彈了些粉末入月色里。銀白色幾乎無人會發(fā)覺的細(xì)粉,無色無味,是續(xù)天膏曝曬后研磨而成,隨著馬蹄聲噠噠地響,散落在馬車所經(jīng)過的青石板道上,而后,無留下任何痕跡。秋日那場獻(xiàn)舞以后,水月樓的名聲越來越響亮,金花的冷淡美艷讓人驚嘆,連帶的韓寒這個在他身后貌不驚人的啞子琴師也受到矚目。mama根本沒同當(dāng)初答應(yīng)的那樣找人來幫手,因為金花只那次帶他出樓而已,接下來時間他又做回了原本的小廝工作。但這也不打緊,韓寒想。那夜出去他的目的就已達(dá)成,如今只等冬風(fēng)起。若他運(yùn)氣好,過不久就會有人知道他在此處了。日子一天度過一天,武功也是一天練過一天,韓寒沒讓自己懈怠,每日即起便抽空練它個一兩時辰武,失去內(nèi)力無所差別,他拿著掃帚當(dāng)劍使,一套寒山劍法照樣舞得赫赫生風(fēng)。這天,夜里的風(fēng)異常地刺骨寒冷,韓寒端著壺溫?zé)岬木谱哌^長廊,突然心里有所感覺,抬頭看了看廊外緩緩飄下的雪花。冬日已至,原來,他也在這里過了這么久。鼻間聞得霜雪的冷冽氣息,那些白色如花瓣般的雪塵綻放在枯枝上,讓他有種錯覺,仿佛回到寫意山莊的白梅林苑當(dāng)中。雪落地的聲音輕輕的,輕到幾乎不可聽聞,他耳里的聲音也隨著這場雪的開始,而慢慢地越來越小,直至歸于一片寧靜。該來的還是來了。其實他之前就有幾次斷斷續(xù)續(xù)聽不見聲音,本還以為能再撐久一點(diǎn),沒想到仍是聾了。春日廳的廳門打開了來,一個年輕俊俏的小廝探出頭四處張望,見著正杵在廊下看雪的韓寒不禁揮起手,低聲喊道:「老大,金花兒正等著你的酒吶!」韓寒眼角瞥見光影閃動,轉(zhuǎn)過頭去剛好瞧見那小廝張嘴朝他說話,他愣了一下看清對方說什么,便走向前和他一起入了內(nèi)廳。廳里頭今日沒有令人遐想的不雅動作與聲音,只是單純的酒宴。包括后來的韓寒在內(nèi),一共也只五人。金花被莫大摟在懷里,和另一個背對著韓寒的男子在軟榻上對弈,榻上一些零吃全是金花喜歡的,還有一壺空了的酒瓶。韓寒走向前去換上溫酒,這時金花一顆白子落錯哼哼了聲,那莫大立即替他將白子取回重下,惹得他們對面那男子憤而拍桌。「起手無回、起手無回你們懂不懂!怎有人這般無恥下了子還取回的,給我放回去!」那男子不悅地道。「不過是一盤棋,老二你何必斤斤計較!」莫大先是摸了摸金花的臉蛋,但一側(cè)眼發(fā)覺靠近倒酒的是韓寒,竟就把金花一松,轉(zhuǎn)而拉住韓寒。「小美人你今日怎么來得這么晚?」莫大張開手臂,大有將韓寒一把抱入懷中之姿,韓寒頓時往后連跳數(shù)十步,臉上的驚恐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韓寒嘴里喃喃碎念了幾句,也只有會讀唇的金花才看得懂。他跟著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望向莫大,手中連做幾個看起來就知道會讓人斷子絕孫的動作,惡狠狠地瞪住莫大。莫大大笑了起來,他雖然幾次都在韓寒手中吃鱉,可韓寒天生就是對他的胃,讓他真是拋不下、離不得。「彈首曲子來聽聽吧!」莫大這么說,旁邊的小廝立即將琴取來擺好。韓寒搖頭,大猩猩讓他倒胃口,這心境下還彈琴,那簡直是侮辱琴、侮辱曲子,還侮辱了自己。「大哥,莫非這就是你這陣子念念不忘,三天兩頭讓你大老遠(yuǎn)跑來看的那個小美人琴師!?」一旁的莫二不敢置信地跳了起來。莫二指著韓寒的手都在發(fā)抖。「這家伙一張臉扁得像團(tuán)面糊,粗手粗腳根本上不得臺面,大哥你什么時候好吃這口了?你喜歡男的家里頭沒管過你,可好歹也找個能看的啊!像這種的、像這種的......」莫二看看莫大,莫大一臉毫不在意;莫二又看看韓寒,韓寒則是一副不干己事地順手用竹籃挑起空酒瓶,轉(zhuǎn)身便走。莫二可受不了叫一個小廝這般看輕,他用力拔出腰間佩劍襲向韓寒,韓寒卻幾個轉(zhuǎn)踏便將他兜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莫家這兩人功夫根本不行,韓寒冷笑一聲奪過莫二佩劍將人往莫大一推,而后手中佩劍便那么「咻--」地一聲,以蠻力射出,擦過那兩人的面龐。莫二被嚇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