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給妖怪當月老的日子、16 Summer、冷漠大俠和他的小跟班、小妖蘇小兜、他的小心肝、(綜同人)朝花夕拾、世子,請不要說話、[紅樓]位面商人賈蓉、(紅樓同人)賈家庶女紅樓、(英美劇同人)超英同人爸爸請愛我一次
還真當他啞巴貓了!那些人一個一個往韓寒身上撲,韓寒便抓起來亂打一通。這些相貌清秀買回來不知做什么用的小廝和身強體壯的韓寒根本不能同日而語,就算韓寒身上有傷,但沒幾下就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還有幾個小的無辜受牽連,哭到鼻涕眼淚直流,可憐得不得了。隔日,因為前一晚韓寒摔盤子、出差錯、得罪了客人、還和通鋪里的小廝互毆,mama拿著鞭子來不分青紅皂白便把那些小廝一頓打,打得二十幾人懷恨在心,晚上趁韓寒睡覺又用棉被把他蓋了拳打腳踢,逼得韓寒跳起來又和他們一陣亂斗。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來日,偶爾那不知被下了什么毒的身體會虛弱起來讓他吐吐血連帶害他被人打趴下外,打著打著,摸透了彼此姓情,最后加上通鋪里二十來個兄弟輸得心服口服,竟也就這么認了他。這天韓寒拿著掃帚經過荷花池時頓了一下,他其實也不是太在意容貌的人,只是自己這張臉從小沒被千人也被百人稱贊過,說傾慕他的姑娘多到從山上排到山下亦不夸張,是以來這里以后老是被嫌棄相貌,真令他百思不解。攀住池沿探頭往下,水鏡中映照出來的是一張ping板無奇的臉。普通的眼耳、尋常的口鼻、曾經那些菁致如同刀削的五官像狠狠一拍全平了似地,再也看不出以往痕跡。加以這陣子輝煌戰績助益下,他左眼青一塊拉得眼角往下垂,嘴角破一塊結起褐色的痂,右邊臉頰腫一塊高高隆起整個紫到發黑,丑得簡直他都懷疑自己見鬼了。可韓寒訝然,這不是他那張僅存的面具?他不禁贊嘆人稱鬼匠的百里七這人皮面具做得可真好,這些天他竟然沒發現自己臉上被戴上了這東西,還有這面具居然能從里面透出色澤來,叫他的臉腫成這樣也能牢牢貼住,完美得像是第二層肌膚一般毫無破綻。「看什么,你那張丑臉有什么好看的?」韓寒起身轉頭望去,見到出言諷刺的原來是金花。金花穿著一襲淺黃薄紗,半倚欄桿,妝容素凈,若不開口說話,那天仙絕色的模樣簡直叫人傾倒。只是,金花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說他丑,所以韓寒的臉黑了黑。這幾天沒人找他打架,韓寒正無聊得緊,這會兒天還沒暗便見金花,韓寒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人又要來殺自己,遂握緊了手中竹掃帚朝金花攻去。金花嗤笑一聲:「不自量力!」非但一記手刀將韓寒竹帚劈成兩半,更正反兩擊打上韓寒肩頭,讓韓寒痛得連退兩步,緊皺起眉頭。韓寒向來就不是輕易認輸的人,沒內力有沒內力的打法,他用那破爛掃帚施起柔字訣,金花再度襲來時,他或拖或曳,不但沒讓金花輕易近身,而且還兜得金花團團轉,羅裙盛開如一朵艷艷黃花,場景都漂亮了起來。金花詫異于韓寒的招式和韓寒腦袋里頭古怪的想法,明明就是生死被捏在別人手心的人,卻沒想過要低頭,日日還是活得這么快意瀟灑。雖然心里仍萬分不甘,但金花在見到那雙專注和自己對戰的明亮眼眸時,也對主子為何看上這人有了些了解。不是誰都能置生死于度外,不是誰都能如此灑脫。對他們這種取盡人命的暗夜之徒,這如同燦燦烈陽一般的男子,是過于特殊的存在。哈、看我這記!對金花鬼魅般飄忽的身影韓寒突然想到解法,正當他開心地閃啊閃地,直破金花空門時,金花一個凌厲眼神飄來,迅雷不及掩耳地便將韓寒打飛出欄桿,「撲通」一聲掉到池子里。韓寒咕嚕幾聲才從池子里努力冒上來,他頭上頂著一片荷葉,整個人濕淋淋地狼狽不已,見著這樣的韓寒,金花眼里的殺意緩緩地消散了。從他這邊望去,韓寒雙唇一開一合不知說著什么,距離太遠他看不清楚。金花嗤笑一聲,而后見遠遠那頭白mama來了,便攏攏衣裙做無事樣朝他走去。「呦,我的好金花兒,今日怎起得這么早啊!」白mama一笑,花枝亂顫地,臉上的敷粉便撲簌簌地掉,像下雪了似。金花的眼瞥向正努力爬到岸上來的韓寒。白mama順著金花的目光自然也瞧見那死冤家,扯開喉嚨、搖起嬌豚、鞭子一甩,一聲河東獅吼便響徹水月樓:「又是你這啞巴!前些時候打得我沒一個小廝可用就算了,今日竟然又得罪我們金花主兒,天殺的你是活得不耐煩是不?你想死也別拖著我啊,金花主兒身分嬌貴,碰壞他一根汗毛,你賣十輩子身都還不起的你!」韓寒很自然地又將白mama揮來的鞭子抓個正著,他手里火辣辣地痛,咬牙咿咿啊啊地喝了半天氣音。「別再喝喝喝了,老娘不懂你想說什么!」白mama罵罵咧咧地道。我是說,他想殺我,我總不能伸長脖子等他殺吧!韓寒重復再重復,可白mama沒慧根,就是看不懂他的嘴形。啞巴了真是不方便!韓寒心里頭想。啞到只有一個殺手與你心靈相通,也真是可憐!他這么覺得。和金花的「打打殺殺」幾乎成了家常便飯,但很奇怪的是金花眼里雖有殺意,但卻從未曾真正了斷他的姓命。韓寒猜不透金花是怎么想的,但不殺他也好,好不容易遇上個境界相當、悟姓也差不多的對手,要交手沒多少時間便死,那真是太可惜了。只是......韓寒目不斜視望向前方的紅色大柱,耳邊傳來嗯嗯啊啊的嬌喘聲讓他覺得自己怎么不是聾了而是啞了。今夜又是他送菜至小廳,這廳外頭掛著寫有「春日」兩字的木牌,一進來除了金花還衣衫完整撫弄著琴外,里頭一對對早就脫得這里一件那里一件,大玩起春宮宴來了。金花一見是他便開口了:「留下來伺候著。」這也不是第一次。近來只要晌午和他打完,晚上金花便會要他留下。他前兩回根本不給金花面子,幾次皆是轉頭就走,可隔天他通鋪里那些人便有幾個給白mama抓去鞭了。白mama說得很明白,誰都不能拂金花兒的意,既然他打不聽,那就打那些細皮嫩rou的看他聽不聽。韓寒從來不愿自己的事牽連旁人,所以再下來金花一叫,他便留下。韓寒心想反正金花只是想他難堪,反正他只要僵在那里把自己當死尸一樣,金花無趣之后自會讓他走。此次春宮宴的嫖客個個生得高頭大馬、孔武有力,令得幾個掛在他們身上的小倌被抄弄得哀聲四起慘叫連連。這頭一個死命喊著:「爺、爺、啊、啊、我不行了--」那頭一個高聲叫著:「慢、慢、啊、啊、爺、爺,要去了--」韓寒眼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