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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鈴青停下了腳步,太裳也隨著將幾人護在身後,身上的披帛化為武器,指向氣息的來源。「怎麼了?有敵人?」蒼鷺低聲問,玄鈴青這感覺到了什麼,本是凝重的神色卻舒緩些,臉上又掛回輕松的微笑。「沒事,是熟人。」玄鈴青這麼說,就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影從樹間走了出來。「芎,你怎麼會來?不是讓你在村里等著嗎?」蒼鷺急忙上前,看看親愛的弟弟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哥,我沒事。玄大人,請帶我一起去,我不愿意只留在後面什麼都不做!」蒼芎這麼說。玄鈴青有點猶豫,畢竟對他們的行動來說,四人已經有點太多了,再多加一個,讓他們爆漏的機會大大增加。蒼鷺皺了皺眉,回頭對玄鈴青說:「玄大人,請您稍等一下。」隨後,便抓著蒼芎的手臂,拉到旁邊去談話。126太裳的噩夢忽然,玄鈴青在空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沿著氣味往前走著,太裳緊跟在後。席郁看了蒼鷺蒼芎這對兄弟一眼,又看向玄鈴青離開的方向,正想跟上玄鈴青,走了幾步,卻發現自己失去了玄鈴青的蹤影。隨著往前移動,太裳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卻又覺得極為熟悉與懷念。仿若…仿若當年遇到那個人一樣的感覺,對於一個勇於挑戰自己的男人的興奮,卻又覺得危險。事實證明,他是危險的,第一個能把身為神將的自己拐上床并且吃乾抹凈的男人,確實安全不到哪里去。只是…為什麼是現在?他們所約定的時候還沒到啊?才這麼一恍神,走在前方的玄鈴青竟然不見蹤影,太裳急了,正要趕上去,卻被一個黑影給阻擋在眼前。一道黑刃襲了過來,太裳連忙退了兩步,閃過了黑刃,背上的披帛閃耀著危險的光芒,指著藏在暗中的男人。「嗜色…」太裳咬牙,「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的?」他急了,前面就剩下主子一人,太危險了!同時也氣著自己,怎麼會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沒保護好主子,他自責不已。嗜色從陰隱中,走入了月光之下。他舔了舔嘴,笑道:「當然是有人給我們內部消息,猜猜看是誰呢?」太裳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跟你說,你的挑撥離間是絕對沒有用的!還有,你以為你贏的了我嗎?你的法力早已被我們封了。」他一吼完,太裳憤怒的射出披帛,重擊在嗜色原本的位置,卻被對方給閃過了。地上落下一個大坑,太裳轉身,披帛也化為利器砍了過去,當一聲!卻被硬生生的擋住了。太裳驚訝的看著,還沒有人能夠檔下自己這鋒利的一刀,現在卻被對方以單手輕輕松松壓制住。仔細一看,他手中竟拿著一塊鏡子,那鏡子太裳看過。不久前,就是那個女人利用這個鏡子打破了黑龍山的結界,讓妖魔有機會趁虛而入。「果然,這都是你們的計畫嗎?」太裳狠道。嗜色冷笑一聲,說:「不僅如此喔。」他將手中的鏡子一折,忽然兩道光芒射出,在太裳訝異的目光下,光芒的聚集下,兩個人影出現在面前。當光芒散去時,兩個漂亮的少年站在原地,他們是一對就像鏡子一般的雙生子。「天一!天后!?」太裳失聲喊道,讓雙生子睜開了眼,是通紅色的。「去吧,抓住他!」嗜色這麼一說,兩眼無神的雙生子速度極快的沖向了太裳。太裳咬牙,披帛一揮,將天一給極飛了一個距離。天后卻從一旁沖了上來,太裳連忙再使出一招,卻發現自己雙腿動彈不得。「啊!」原來天一趁著被擊飛前一刻,竟化出一根根冰針將自己的褲管釘在地上,而天后的攻擊隨之而來,讓太裳完全沒有躲避的機會。天后從背後扣住了自己,而背上的披帛被趕回的天一扯下,唯一的武器失去了,太裳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兩個與自己同等級的神將。嗜色拍了拍手,走到太裳面前:「很不錯吧,被自家的兄弟背叛的味道?這是你第三次敗在我手中了。」太裳呸了一聲,把痰吐在對方臉上,冷笑:「背叛?我只看到我的好友被你這個混帳王八蛋給欺負,趁他們意識不清楚的時候迷惑他們,哼,等他們醒來,你就完蛋…啊!」下身被對方狠狠的一抓,太裳痛得渾身顫抖,冷瞪著眼前可惡的男人。來不及說話,嗜色先道:「真吵,塞住他的嘴。」天一依然沒有表情的把手中的披帛揉成一團,塞進了太裳的嘴中,又站回後面。只剩下太裳的嗚嗚聲,嗜色慢慢的將太裳的衣服化為碎片的同時,笑道:「你真的很學不乖呢,想當個壞孩子,嗯?」說話的同時,他手中變出了潤滑膏,附有春藥效果的那種,慢慢的涂在太裳的後xue處。「嗯…嗯嗯…」太裳忍著,不斷的掙扎,卻被身後的兩人牢牢的抓緊著。感覺到嗜色拿著粗大的按摩棒往自己的身體里塞進去,太裳兩眼含淚的悲嘆,不僅沒有能保護好主子,竟又再次淪落到這個惡人的手中。「舒不舒服?嗯?你這yin蕩的身體,只為了給男人使用啊…」嗜色這麼笑道,用膝蓋頂著按摩棒的底端,這樣上下踢著太裳的私處。「好了,來玩點刺激的吧,這次就讓你的小洞洞流點血好了。」嗜色一邊這麼說,一邊抽出了按摩棒,換上了更粗更大,表面凹凸不平的棒狀物。這一插下去,在沒有充分開拓的情況下,不見血不可能了。不過太裳冷哼了一聲,憑自己的身經百戰,這他還不怕的,痛一下不怎麼樣,反而讓他更加著急的,卻是不知主子是否安全。127歸來的愛人(H)當那囂張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後xue處時,太裳緊閉著眼,用力咬著牙等著痛處襲來。忽然,一聲悶哼響起,幾滴液體濺起,臉頰上涼涼的。太裳睜開了眼,驚見嗜色一臉的錯愕,腹間被一把古劍給毫不留情的戳穿,釘在原地不能動彈。他身後,一個穿著月牙白古炮的男子,毫無表情的抽出了染滿血跡的古劍,嗜色一沒了支撐,馬上倒地。男人的大掌伸了過來,為太裳抹去了臉頰上沾著的血跡,太裳愣愣的盯著眼前這忽然出現的男人,眼眶不知不覺間紅了。「秋江…你好慢,痛死我了。」太裳靠在男人胸前,掩蓋著他沿著臉頰滴答落下的大顆淚珠。「抱歉,晚來了。」秋江憐愛的摟著太裳的腰,天一跟天后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太裳,交給了秋江。在秋江的懷里待了好一陣子,慢慢把情緒平復下來的太裳,這才想到自己的處境。忽然他著急的抬頭,喊道:「秋江,主子他有危險,必須要…嗯…」後面的話語卻被封住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