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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擔心,這些頭發(fā)我們不會拿來做壞事的!因為我們是正義的一方!」她說完後,便笑著離開了。117那女人的游戲「公主殿,她是誰?」一只手忽然勾住自己的頸子,藍櫻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冒了出來。玄鈴青抬頭一瞧,就見附近的學生們已經(jīng)停止了腳步,無數(shù)雙眼關注著自己,玄鈴青說:「等一下再跟你解釋。」有點擔憂的看向席菲亞離去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玄鈴青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偏偏卻不知道原因。他們的攻擊對象應該是自己,而自己也有萬分準備能夠應付各種形式的攻擊,偏偏,這種緊張的心悸卻揮散不去。甩甩頭,在沒有足夠資訊的情況下胡思亂想也沒有用,玄鈴青提了包包就走向教室,卻不知,潛伏在樹下的陰影間,一雙空洞的暗紅眼睛正鎖定著他的身影。「沙──」樹隨著風輕輕搖擺,葉片的聲音掩蓋了那細如蚊蟲的聲音。玄宵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工作,一一對合著帳目跟眼前的資料,確定自己輸入正確。細心的他,總是要再三核對過,才會把文件上交,也因為如此,他的速度總是比別人緩一些,卻從未出過錯。今日,他也如以往整理資料,卻見他的頭頂上司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將一大疊紙「碰!」的一聲摔到玄宵桌上,把玄宵硬生生的嚇了一跳。「主…主任?有什麼事…」「玄先生!請你過目一下昨天上交的東西,這是什麼整人游戲嗎?里面不僅錯誤百出,還出現(xiàn)可笑的數(shù)據(jù),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做你的工作?若是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這個月的薪資你就別拿了。」怒吼聲在辦公室里響起,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愣愣的往這邊看了過來。玄宵完全愣了,看著主任氣憤離去,馬上拿起那疊資料過目,卻發(fā)現(xiàn)果真是錯誤百出。但自己已經(jīng)確認過很多次了,怎麼可能會錯的這麼離譜?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就算是有人嫁禍給自己,也得先抓到證據(jù),否則聽起來只像是在狡辯。當晚,玄宵打了電話回家說自己要加班,花了整整一個晚上,才把今天的工作完成,還有把昨天的錯誤整個修改過來。半夜的辦公室里鴉雀無聲,睜著熊貓眼,玄宵疲憊的看著影印機把自己的資料一份份印出來,在燈光下確認過資料無誤,才放進信封里,再把信封緊緊的黏好。若是有人打開了信封袋,那麼那撕痕一定看得出來。把資料放在主任的辦公桌上,玄宵拖著疲憊的身子,提起辦公包,關上燈後走出了辦公室。紅色的光一閃而過,黑色的影子細細的低語,一只接著一只鉆進了信封中,依照上頭的指示,竄改文件。隔日,玄宵一踏進辦公室,就見主任一臉不善的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面,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他冷道:「玄先生,不要以為你是上頭介紹來的人我就不敢踢你,如果你不好好的工作,因而拖累整個部門的話,你就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吧。」玄宵正想解釋,卻得知信封在主人打開前是完好無損的,讓他非常的訝異。這一次的重做,他親自確認過後,親自交給了主任,心想這樣就不會出錯了。但,辦公室陰暗的角落,一雙紅眼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疊文件。鏡面里映出的,是玄宵又被上司罵得狗血淋頭的畫面,女人坐在床上咯咯笑個不停,笑的像是得了玩具的小女孩。「鏡子鏡子,做得太好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事情呢?」鏡子燦爛一笑:「導火線已經(jīng)點燃了,只要等炸彈就好了!」幾日後,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蒼肅一身古典暗藍袍,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雙眼直盯著眼前的人,帶了壓制著的濃厚怒意,冷問:「你想開除他?」「總裁,請恕我提醒您,請勿將私人感情放入公司內(nèi)部。玄先生幾日來的錯誤,已經(jīng)導致公司虧損了許多錢,若不踢除,不僅對公司不好,更會讓員工不安。」自己的得力助手,也是秘書,這麼淡定的說道。「我不許你們隨意亂動我的人。」蒼肅有如爆風雨前夕的陰沉海浪,在隱隱之中發(fā)出駭人的怒吼咆哮,那氣勢就連跟隨蒼肅許久的秘書也有些無法承受。秘書奉勸了一句:「若是蒼總裁您喜歡這位玄先生,也不需要將他帶進公司來,雇用他為自己的貼身管家也是一種方法。」卻見蒼肅的雙眼好似要殺人,秘書心中一陣害怕,不自覺得退了兩步。讓玄大人的父親當自己的管家?多麼可笑的事情,那是對玄大人與黑龍大人的一種褻瀆!「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蒼肅壓抑著自己的暴怒,揮了手把人趕了出去,心里極為煩躁不安。玄宵絕對不會是這種粗心大意的人,背後一定有什麼隱情,若被他揪出是誰再陷害玄宵,他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的!118另一個玄鈴青卻沒過幾日,玄宵便從公司消失。他的辦公桌空蕩蕩的,乾凈的有如新品,只有桌面上的一點痕跡,訴說著曾經(jīng)的人與事。「他是自己辭職的。」當秘書將那封辭職信交給自己時,蒼肅差點當場把信撕碎,卻隱忍了下來。壓制內(nèi)心的怒意,蒼肅冷著臉繼續(xù)處理公務,但不論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心情極為不好。心情不好的卻不止蒼肅一個人。房間里,玄宵整理著紙箱里的東西,一張陳舊的照片被細心的夾在兩片紙張內(nèi),就怕?lián)p壞了。相片里,五歲的玄鈴青跨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中的冰淇淋不小心掉在自己的頭上,自己無奈的笑。這相片是一個路人偶然照下來的,隨後寄了過來。從此,這張相片便是他最寶貝的東西,沒什麼大起大落,也算得上是辛苦,但那段時間非常的充實。自己有分穩(wěn)定的工作,雖然薪資不高,但父子倆省吃儉用,小日子還是過得很快樂的。現(xiàn)在,一個工作接著一個的換,自己不管怎麼做,卻逃不了辭職的命運。靠在床邊,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不止在身體上,還有在心里。他已經(jīng)不在年輕,也沒那個沖勁跟體力了,或許這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把玄鈴青平安養(yǎng)大吧。玄鈴青靠在門口,手中一碗熱稀飯,看到自己的父親坐在地上看著照片看出神,心里不由得一緊。從父親捧著紙箱走進屋里時,玄鈴青大約能猜到是什麼事了,走進廚房煮了一碗稀飯,這是他給父親打起精神的特制料理。父子倆安安靜靜的待在房間里,玄宵一口一口吃著熱粥,玄鈴青坐在他身邊陪著他,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溫馨的氣氛,言語只是多馀。「馬麻!」門忽然一開,曉紅抱著小果沖了進來,撲進玄鈴青的懷里。看到玄宵手里的稀飯,眼睛一亮,很自然的張開口:「啊──」玄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