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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松些。”聽到墨韻的抱怨,非淵松了松,又緊了緊,結果和剛才沒有什么區別。墨韻無奈的嘆氣,不過也不再掙動,而是說:“我已經在你這里呆了八個多小時了,再不出去會被外面的人當成稀有動物的?!?/br>非淵冷冷淡淡的開口,“不許走?!?/br>墨韻翻白眼,“你是聽不懂人話吧?”非淵面無表情,不為所動。兩人這樣僵持著,過了大約兩分鐘,墨韻在心中默數,當數到十的時候,非淵十分準時的低下頭,微涼的鼻尖貼在墨韻敏感的脖頸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墨韻的脖子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層小疙瘩,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懷疑,他現在只是意識體而已,而非淵也只是意識體,但是為什么觸感和感官卻如此的真實呢?!微涼的鼻尖移動,從左邊移到右邊,墨韻不舒服的躲閃,身后的非淵眼眸悠的一暗,出手如電,不客氣的捏住墨韻的脖頸,脆弱而致命的地方被人制住,墨韻只有成為魚rou的份。這時的非淵冷峻而危險,墨韻閉上眼睛,忍受著陌生的感覺,等待著這次碰觸的結束。……墨韻脖頸上的小疙瘩起了落,落了又起,簡直快要無限循環了。直到非淵滿意,大約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墨韻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睡著了。非淵離開墨韻的脖頸,眼睛略微抬起,盯住他淡粉色的唇,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對這里有了濃厚的興趣。墨韻睜開眼睛,只來得及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緊接著唇上一熱。如今,只能說刺激太過巨大,墨韻瞪大眼睛,呆呆的,失了應有的反應。氣息交融,唇與唇相貼,柔軟的觸感,讓非淵忍不住心中一蕩,他的眼眸突然變得晦暗難明,幽深的好似一個漩渦,仿佛能卷進一切東西。他見墨韻呆呆的,眼角染上一絲笑意,舌頭探出輕輕掃過他的唇瓣。墨韻的呆滯和反應不良給非淵提供了便利,他在他感興趣的唇上停留了足夠長的時間,而后以強硬的態度占領了墨韻的口腔。墨韻回過神來的時候,正是非淵的舌頭與他的舌頭親密交纏的時候,眼下的發展有些超脫他的想象,他的心快速的跳著,咚咚咚,一聲接著一聲,仿佛要脫離它正常的腔隙,從嘴中蹦出來似得。墨韻掙扎,躲閃,只不過他的身體被那些觸手纏著,脖頸更是在非淵的手里,他,根本逃不開,也逃不了。唇齒緊密相接,黏膩的水漬充斥在兩人耳邊,無端的讓人臉紅心跳……兩分鐘,五分鐘,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非淵放開因缺氧而有些眩暈的墨韻,墨韻雙唇紅腫,眼神朦朧,樣子呆呆的,非淵貪婪的注視著這樣的墨韻。理智回歸,墨韻臉色相當之難看,他不知道事情如何會發展成這樣,按說他和精神體的非淵才剛認識不久,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墨韻氣急敗壞的吼了兩聲,給了非淵兩下子,強硬的脫離他的精神世界,回到現實。這樣做的結果是,他的精神會比往常疲勞一倍。病床上,昏睡了九個多小時的墨韻醒過來,他能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但是他疲憊的卻不想睜開眼睛。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意識海中的非淵為什么要那么做?好奇,還是……墨韻實在是想不通。這之后連著幾天墨韻沒有去非淵的意識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墨韻之前的努力起了作用,10月30日那天早晨,病床上的非淵毫無征兆的睜開了眼睛。53靈異非淵清醒了?!墨韻心中不可自已的涌出狂喜,三天前南瓜尋來,如今非淵又清醒了,這真可謂是雙喜臨門。抬頭看了一眼如木偶般站立在他床前的護士,墨韻的眼眸歉意的閃了閃,這是他第四次侵入他的責任護士的精神世界了。閉上眼睛,以精神力誘導護士恢復正常。護士從木偶狀態恢復過來,對墨韻剛剛做的事情毫不所覺,她將藥放在墨韻手中帶著微笑說:“這是醫生為你開的止痛藥,要按時吃?!蹦嵱虚g斷性的頭痛,痛起來讓他恨不得將頭敲開。墨韻點頭,說:“好?!?/br>護士又詢問了一些其他事項,再說了一些注意的要點,就推著治療車離去了。墨韻摸了摸茶杯,水還很燙,放下藥,躺下,蒙上被子。隱身的小南瓜躲在病床下面,墨韻擔心有人察覺,不敢明晃晃的同南瓜說話,只能以被子遮蓋,偶爾小聲的嘀咕,讓人認為他在囈語或在自言自語。雖然南瓜已經來了三天了,但是因為條件的限制,兩人交流的很少,如今非淵醒了,墨韻覺得有必要冒險和小南瓜商量商量。墨韻低聲說:“南瓜,娃娃……”南瓜慢慢飛起,輕輕的撞了撞病床的下面,示意墨韻它有在聽,而南瓜車里面的胖娃娃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擺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十分可愛。“非淵醒了,這里的人一直在對他的身體做研究,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趁著無人的時候,你看準時機將我和他接到南瓜車里面,帶我們離開?!?/br>咚……咚……床底下的南瓜慢悠悠的撞了兩下床板,告知墨韻它了解了。墨韻莞爾一笑,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垂在床邊,胖娃娃眼睛登時一亮,南瓜殼輕輕的碰觸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墨韻的笑容軟了軟。……非淵躺在床上,冷冷的注視著天花板,如果仔細看的話會在他的眼眸深處看到一絲冰冷的厭惡和殺意。對于非淵的研究,一直是刑天在打頭陣的,他真的很好奇這個名叫非淵的病人如何擁有這樣恐怖的愈合能力,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少說也要小半年才能全好,而這人僅僅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隔壁的墨韻的愈合能力也很好,但是卻比不上非淵的強悍。刑天收起瞳孔筆,眼神帶著隱隱的狂熱詢問一旁的于明,“數據記錄的怎么樣了?”于明合上本子,說:“已經記錄完畢,標本也已經采集。”刑天說:“好,通知研究小組進行第二方案實驗?!?/br>于明一頓,說:“真的要這樣嗎?這樣是違法的。”刑天邊向外走邊說:“放在和平時代是違法的,現在……誰來制裁我,更何況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全人類,只要我的研究成功了,外面那些喪尸何懼?!?/br>于明笑了笑,說:“是我愚鈍了,導師我想參加您的第二方案實驗,我對您的大膽設想很感興趣。”刑天拍著于明的肩,笑道:“好好,有你的幫忙我的實驗絕對會事半功倍的?!?/br>非淵聽著兩人的談話,眼神愈發冷了,如果不是一醒來就發現身體酸軟無力同時還被人用鎖鏈禁錮著,那么剛剛那兩個人早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