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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胖娃娃后退一步,猛的躥到墨韻的懷中,墨韻被他撞的后退半步。抱著胖娃娃坐下來,捏捏他的小rou臉,笑道:“南瓜是不是又胖了?”南瓜拿帶著粉色鋼盔的腦袋撞了撞墨韻的下巴,“絕對沒有。”“呵呵……”“主人好久沒來看南瓜了。”胖娃娃嘟著小嘴,一臉哀怨。“哪里很久,最多一天而已。”“24個小時,1440分,86400秒。”墨韻笑著親了親南瓜的小rou臉道:“主人下次會注意的。”“拉鉤。”南瓜盤坐在墨韻的膝上,煞有其事的伸出rou呼呼的右手小指。墨韻在他的粉色鋼盔上彈了一下,也伸出右手小指,兩人拉鉤。安撫好胖娃娃,墨韻問道:“南瓜,第二道防御已經(jīng)打開了嗎?”“是的,主人,你現(xiàn)在要調(diào)整南瓜車的屬性嗎?”“恩。”墨韻點(diǎn)頭,將手放在指定的位置,賦予南瓜車會飛的屬性。墨韻收手,詢問道:“可以飛多高?”南瓜說:“稍等一下。”南瓜cao控著南瓜車原地起飛(南瓜車隱身中,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片刻之后道:“地心引力太重,只能飛行十米。”“很厲害。”南瓜害羞。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呻吟,墨韻和南瓜扭頭看過去,非淵居然醒了過來,墨韻眉宇一喜,道:“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非淵神色懨懨,聲音低沉無力,“……餓了……”“什么?”墨韻懷疑自己聽錯了。“我……餓了……”墨韻靜了一會兒,面色突然一瞬間變得古怪,“你別告訴我,你突然暈倒是因?yàn)楸火I的。”非淵眨眨眼,示意墨韻答對了。看著他這個樣子,墨韻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自從那次非淵進(jìn)食被他撞見之后,非淵就再也沒有吃過東西,難怪……墨韻吸了一口氣道:“南瓜離開B市,找一個喪尸較多的地方停下。”胖娃娃點(diǎn)頭,南瓜車快速飛出B市。20進(jìn)食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覺讓墨韻撲倒在地,躺在地上的非淵被甩出去,砸在墻壁上。墨韻還沒有來及反應(yīng),只聽‘哐當(dāng)’一聲巨響,又是一陣顛簸,墨韻耳鳴眼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半天才緩過來,但是耳朵仍是嗡鳴難受,胸口氣血翻涌,他將疑惑的目光射向一旁跌坐在地上的南瓜。南瓜將因顛簸而蓋住眼睛的粉色鋼盔摘下來,一張可愛的小臉哭喪著,“主人,能力耗光,南瓜從空中掉下來了。”墨韻心頭豈止一個囧字了得,南瓜車從十米的高空跌了下來,也就是說他坐電梯坐到了三樓,電梯突然出現(xiàn)了故障,從三樓跌了下去,想到此,墨韻心里后怕,幸好南瓜車的性能過關(guān),不然他還不得被摔死。墨韻揉著發(fā)悶的胸口,有些搖晃的向摔得更慘的非淵走去,希望他不要出事才好。非淵趴在地上,墨韻動手將他翻過來,非淵依舊是一副虛弱的樣子,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大礙,只是他的鼻子,可能是因?yàn)殚L的太挺的原因,被甩出去的時候首當(dāng)其沖,有些紅腫,不知為何墨韻覺得很有喜感。他忍住上翹的嘴角,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非淵搖頭,但是一雙冰冷的金瞳死死的盯著南瓜,他第一次這么丟人。南瓜小步挪著躲到墨韻身后,小聲嘀咕道:“我又不知道飛行那么耗能量。”墨韻笑道:“好了,沒事就好。南瓜你現(xiàn)在還能縮小嗎?”南瓜將額頭抵在墨韻的背上,搖頭,“南瓜車一點(diǎn)能量都沒有了,不然剛剛下跌的時候我一定會先將主人固定住的。”“恢復(fù)正常需要多長時間?”南瓜說:“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diǎn),光線還算充足,兩個小時之后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這就好,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離B市10公里的縣城,主人,對不起,這個縣城的喪尸很多,危險指數(shù)二級。”南瓜低著頭對手指,被粉色鋼盔壓下來的沖天辮團(tuán)在腦門上。墨韻摸了摸他的頭,道:“這怎么能怪你呢,南瓜不需要道歉。”轉(zhuǎn)頭看向一旁被餓得猶如病入膏肓的非淵,墨韻琢磨著怎么給他弄‘食物’,同時自己還不能看到他進(jìn)食,墨韻自認(rèn)心臟還沒有強(qiáng)悍到看著他吃喪尸的腦……咳那啥的時候會面不改色心不跳。要不,將非淵直接扔下去得了,但是……非淵現(xiàn)在餓的動不了,進(jìn)入喪尸圈會不會被撕碎?!墨韻各種腦補(bǔ)。“南瓜,南瓜車外面圍著多少喪尸。”“十只。”墨韻細(xì)算了一下,拿出繃帶將虎口纏上,道:“將我弄到南瓜車頂上去。”南瓜眨眼,“好,主人小心。”墨韻安撫的笑著,“沒事,十只喪尸還在我的承受范圍內(nèi)。”話落,墨韻從南瓜車內(nèi)部消失,眨眼之間出現(xiàn)在南瓜車頂部。南瓜車現(xiàn)在的外形是直徑三平方米大小,剛剛從十米高空跌落,三分之一的面積嵌在土里面,也就是說墨韻現(xiàn)在站在兩米多高的高處,但是因?yàn)槟瞎宪囀菆A形的,有弧度,圍著南瓜車的十個喪尸伸出手基本上差一臂的距離才能夠到墨韻的鞋底。站在南瓜車頂很容易滑下去,墨韻四處張望,瞄準(zhǔn)右后方兩米開外的路燈。他拿出繩子,在繩子的一端打上一個活環(huán),就好像套馬繩似的,繩子在手中轉(zhuǎn)了兩圈扔出去,第一次沒有套住,第二次成功。墨韻用力扯了扯繩子,綁在自己腰上,這才從頂部往下滑,喪尸們嘶吼著向他撲來。他的雙腳踏在弧面上,這樣的位置不好著力,讓他心里發(fā)虛,越接近喪尸,手心漸漸汗?jié)瘛?/br>身體下滑到一定位置,扯緊腰上的繩子,手腕用力,軍用刀鋒利的砍斷喪尸們的爪子,喪尸們毫無感覺,揮舞著暗紅色的斷腕,繼續(xù)撲撓,嘴里發(fā)出陣陣嘶吼。喪尸們沒了鋒利的爪子,對目前的墨韻來說就好像沒了牙的老虎,基本上夠不成威脅。手腕翻轉(zhuǎn),將軍用刀快速插-入其中一只喪尸的眉心,喪尸僵住,身體向后倒去,墨韻去勢不減,依法又干-掉兩只,這時他猛然想到了什么,出聲道:“南瓜,將非淵放出來。”“好。”南瓜應(yīng)聲將非淵放出來。非淵臉色慘白的躺在南瓜車頂,他看著下面的喪尸,眼眸金光閃動,紅色的舌尖舔舐著蒼白的唇,微揚(yáng)的嘴角帶著一股殘忍的味道。非淵現(xiàn)在的危險指數(shù)不用南瓜提醒墨韻也能感受到,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說:“你吃死的還是活的?”“活的。”非淵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帶著獨(dú)屬于機(jī)器的冰冷質(zhì)感。墨韻看著下面被他干-掉的三只喪尸,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