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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把車門使勁關緊。 楊柳呵呵一笑,走到車子的另一邊,拉開門矮身鉆了進去,側身瞥了瞥文清蟬:“文姐,你想去哪家酒吧?” 文清蟬表面上似乎仍有些慍色,扁了扁紅唇沒有說話。 “那就由我決定了。” 楊柳只得無奈地笑了笑,緩緩發動了車子。 駛上街道后,楊柳故意說了些輕松的趣事,引得文清蟬笑聲不斷。車里的氣氛很快又變得愉悅起來。過了好一陣子,楊柳無意間一瞥。才發覺文清蟬歡聲笑語的背后,卻是一雙時時蹙起的眉頭,看樣子她好似有著很重的心事。 楊柳雖不知道文清蟬在心里偷偷地琢磨著些什么,卻也暗自留了個心眼。 …… 半響后,楊柳把車停下了來。 “這么快就到了?” 文清蟬打開車窗。朝街道邊張望了幾眼,愕然道。“不是去酒吧嗎,怎么回到我家門口來了。” 楊柳不禁笑道:“這里難道就沒有酒吧?”這地方和文清蟬所住地“幸福家園”別墅區只隔了一條街道,開車的話幾分鐘就能到達。楊柳選擇這里。自然是為了喝酒過后能夠更快、更方便地把文清蟬送回家中。 “要是待會我看了不滿意,可得重新找過。” “你就放心吧。我地眼光哪有那么差勁?” 楊柳笑呵呵地下了車,小跑著過去幫文清蟬打開了車門…… …… 前面二、三十米處便是楊柳所選的目標,那是一家名叫“清心”地靜吧。楊柳雖沒有進去過,但晚上卻多次從門口經過,看了外邊的裝飾,楊柳感覺到這酒吧里的環境定然比較清幽靜雅,對文清蟬來說,應該是比較合適的去處。 文清蟬以前天天忙于工作,自然不會對這邊的酒吧留意,如今跟隨著楊柳進去后,隨意地掃視了幾眼,心中倒是微微一愣。楊柳見到文清蟬地神色,禁不住握住她柔嫩的小手捏了捏,輕笑道:“文姐,這地方不錯吧?” “還行啦。” 文清蟬地臉上爬起了一層霞暈,好在光線有點模糊,看起來并不是太明顯。說完后,文清蟬便輕輕晃了晃被楊柳抓住的手掌,“嗯哼、嗯哼”地咳嗽了幾聲,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在這酒吧里見到了幾位同住在“幸福家園”的熟人。 瞅著文清蟬那嬌羞地模樣,楊柳暗暗偷笑,故意露出一副關切地神色,道:“文姐,你咳得這么厲害,是不是感冒了?”說著,楊柳便手上一緊,拉著文清蟬往里面的空位走去,便走還邊說道,“要是真感冒了,那今晚可不能喝酒哦。” “誰感冒了?!” 聽著那可惡地聲音,文清蟬真想把他摁倒在地,望他臉上使勁地踩個幾腳,這死木頭,明擺著就是在占我便宜,還口是心非地問我有沒有感冒,哼,既然擔心我感冒了不能喝酒,那你干嘛還拽著我朝酒吧里面跑? 楊柳贊同地道“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文姐的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穿著禮服在那個賓館門口吹了幾秒鐘冷風就感冒?” “你……” 這一回,文清蟬不但想在楊柳臉上踩幾腳,更想把他那張臉踩個稀巴爛。 就說這幾句話的功夫,楊柳已拉著文清蟬坐了下來。文清蟬瞪著楊柳,紅著臉嗔道:“壞蛋,你還想抓著我的手到什么時候?” “哦~~” 楊柳慢騰騰地松開手掌,笑嘻嘻的道,“剛才還以為你感冒了,一時心急,所以才忘記了……抱歉,抱歉……” 嘴里說著抱歉,可臉上卻連絲毫的歉意都沒有表現出來。 文清蟬一陣無語,輕咬著殷紅的唇兒,暗罵了起來:“這壞蛋真是、真是有點……無恥!”形容詞一個接一個地從腦子里跳出來,文清蟬斟酌考慮了好一會兒,才給楊柳挑選了“無恥”這兩個字。 楊柳卻似沒有瞧見文清蟬的臉色,若無其事的笑道:“文姐,你想喝什么酒?” 還在車上時,楊柳就已經感覺到文清蟬來酒吧并不只是單純的想陪他喝酒,所以剛剛才會故意逗弄她一下,否則,任由文清蟬帶著滿腹的心事喝酒,怕是很容易就會醉倒的。 只不過,楊柳似乎弄巧成拙了,他的聲音一落,文清蟬就招來服務員要來了兩大杯的烈酒。 看著那兩個大大的玻璃杯愣神了好一會兒,楊柳苦笑道:“文姐,這個……” 文清蟬翹著二郎腿,斜睨著楊柳,一臉鄙夷的說道:“喂,楊柳,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連這么點酒都不敢喝?”頓了頓,文清蟬又咯咯笑道,“當然,我這人也很寬容的,你要是真不能喝,那我絕不會勉強你的,你那杯就由我來幫你解決吧。” 聽到這句話,楊柳哭笑不得,我不敢喝?我那是怕你自己會喝趴下! 暗地里腹誹了一聲,楊柳隨即又感受到了文清蟬那挑釁的眼神,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道,“文姐,我是不是男人,你親自來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敢保證你試過之后,絕對會說,楊柳那壞蛋是個男人中的男人,而我終于作了一回女人中的女人!” 最后那一句話,楊柳卻是學者文清蟬的語氣說的。 這番語義雙關的話,聽得文清蟬雙頰潮紅,一雙盈盈的美眸媚得似能溢出水來,抬手叫來服務員,指著那桌上的酒杯,“小姐,在給他來兩杯這個!”看到文清蟬這氣呼呼的樣子,那服務員還以為這是對鬧別扭的情侶,抿嘴笑著去了。 只要用內力壓制住酒意,便是再來幾杯,對楊柳來說也是小意思,只是此時此刻,他只能對文清蟬擺出一副苦相。 很快,那服務員就將兩杯酒送了過來,文清蟬促狹地沖楊柳眨了眨眼睛,“楊柳,你不是說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嗎,現在證明的時刻到了,還等什么,你可不要讓我這個女人中的女人失望哦~~”說完,文清蟬先舉起酒杯,小小地抿了口。 “能不能只喝一杯?” “不行!” “兩杯?” “不行!” “……” 最后,楊柳“唉聲嘆氣”向酒杯伸出手去。 他這沮喪的樣子,看文清蟬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眉開眼笑,心情舒暢之極,卻沒留意到楊柳眼中的那一抹狡黠…… …… 接了一個多小時,楊柳和文清蟬走出了清心酒吧。 這時候,男人中的男人還是神采奕奕,而女人中的女人卻軟綿綿地靠在了男人身上,不僅面如火燒,更且心如火燒,若不是有楊柳的手臂在她腰間拖著,靠她那兩條發飄的修美玉腿,恐怕沒邁出兩步就要癱倒在地了。 看著口里唧唧咕咕的女人,楊柳苦笑起來,原本以為常年的應酬已經讓文清蟬鍛煉出了不錯的酒量,卻沒想才只喝了一杯酒,她就已醉得一塌糊涂,這酒量和慕紅顏那妮子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吶。 把文清蟬扶進車里,楊柳長吁了口氣。然而,當他在駕駛位上坐好后,旁邊的文清蟬卻歪了一歪,整個兒溫潤如玉的嬌軀都倒進了楊柳的懷里……隨時隨地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