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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一個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靜靜,你在做什么呢?”“啊!”文靜嚇得尖叫起來,花容失色地抬起頭往前看去,就見一個容貌俊逸的年輕人正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姚燦,是你啊!”看清這人是mama的助理,文靜又回復(fù)了膽氣,忿忿地瞪著那年輕人道,“你怎么走路都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來啊,我還以為大白天撞鬼了呢!”姚燦哭笑不得的道:“靜靜,是你自己走神了好不好,我剛才的腳步聲很大的!”聽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文靜更是羞惱,臉紅紅的叫道:“誰說我走神了?明明就是你走路聲音很小!”“好,好,就算是我不對,行吧?”知道這小丫頭向來對自己沒什么好臉色,而他來這別墅也有要緊事,所以姚燦也不再和小丫頭夾雜不清,忙轉(zhuǎn)移話題,微笑著詢問道:“靜靜,你mama在里面嗎?”教師生涯【04】第209章情敵?“沒在!”文靜扁著小嘴,白眼一翻,神色冷淡地把頭撇過一邊。就在這時,姚燦突然冷不丁地叫了起來:“文總!”聽到姚燦那驚喜的聲音,文靜下意識的道:“咦,mama這么快就按摩完了?”說話時,文靜快速地回頭朝別墅里面望去,可身前除了姚燦之外,卻哪來文清蟬的身影?文靜頓時明白自己上了姚燦的惡當,不由鼓著腮幫子,氣憤地朝他瞪了過去。“原來文總在里面做按摩呀!”姚燦卻好似沒看見文靜那氣呼呼的面孔,微微一笑,便大步往前走去…………那臥室的房門沒有關(guān)上,雖然看不到里面的人影,但姚燦憑直覺便猜到文清蟬一定在屋子里,所以,他剛進到大廳,便腳步不停地向那邊走了過去。不過,就在快到門口的時候,姚燦卻不知想起了什么,驟然頓住了步子,返身回到那沙發(fā)旁邊坐了下來。文靜看了看姚燦,呵呵冷笑道:“還算你懂得禮貌,沒有直接走進我媽的房間里去!”對于文靜的譏諷,姚燦微覺訕然,尷尬的笑道:“靜靜,能不能麻煩你進去請文總先出來?公司里實在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急需她親自處理。”姚燦將聲調(diào)提得很高,足以讓那臥室里的人聽個一清二楚,當然,前提是文清蟬沒有在按摩過程中睡過去。但是,可惜的是,姚燦的聲音逝去了好一會,都不見里面?zhèn)鱽砣魏蔚膭屿o,姚燦只好將目光再次向文靜投了過去。文靜雖然對姚燦的印象不好,但見他神情頗為急切,也不便再和他賭氣糾纏,因此只輕輕地哼了哼,便放輕腳步走進了mama的臥室。文清蟬依然閉著雙眸,靜靜地趴在床上,嘴角含笑,黛眉舒展,好似沉睡了過去。而楊柳依然表情肅然,只是他的那十根手指看上去卻像是比以前要沉重了無數(shù)倍,每揉捏一下仿佛都要用盡他全身所有的力氣。看到文清蟬那愜意的樣子,文靜嘴唇動了好幾次都沒有把話說出來。這好像還是文靜第一次看見mama的臉上露出這么輕松的神情,心里竟有些不忍就這么去打攪她,或許等按摩完了,再把mama叫起來也沒什么問題吧?打定好主意,文靜便安靜地站立一旁,眼睛凝視著楊柳的面龐,腦中卻不禁閃過了幾絲疑惑,不同樣都是按摩嗎,怎么剛才他幫自己按摩的時候那么輕松,現(xiàn)在看起來卻會那么吃力?只不過,文靜絞盡腦汁地琢磨了許久,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文靜,外面有人來了吧?”驀然間,楊柳的聲音飄入耳中,那正自揣測不停地文靜頓然被驚醒了過來,轉(zhuǎn)眼望去,才發(fā)現(xiàn)楊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笑瞇瞇地看著她。文靜微有些臉紅,不好意思地瞥了瞥楊柳,道:“這么快就按摩完了?”楊柳笑道:“這還快,都花了半個多小時呢!快把你mama叫醒吧,不然外面那位朋友都要等急了!”盡管楊柳方才正專注地幫文清蟬按摩,但周圍那一點一滴的動靜都完全在他心中反饋了出來,如今聽到那在廳子里來回踱動的腳步聲,楊柳很輕易地便能感覺到外面那家伙心中的焦躁,估計他來找文姐還真有急事呢!文靜嘟囓道:“讓他再多等一會也沒什么關(guān)系……”最后那個“系”才剛說出口來,文清蟬便翻轉(zhuǎn)了嬌軀,眼皮無意識地顫動了幾下,沒過幾秒便低呼一聲,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楊柳和女兒一眼,頗有些難為情地道:“瞧我,怎么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呢!”說罷,文清蟬那冰雪般潔白的面頰上不禁浮現(xiàn)出了幾絲紅暈,雖是淡若煙霞,卻讓她倍增嬌艷。文靜那雙烏黑的眼珠子睜得圓溜溜的,驚奇的道:“媽,你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年輕、更漂亮了耶!”文清蟬急忙伸手在那俏臉的臉蛋上摸了摸,笑容可掬的道:“哦?真的嗎?”看到文清蟬這個動作,楊柳不覺一笑,看來每個女子都喜歡被人稱贊自己年輕漂亮,連文姐也不能免俗哪!感覺到文清蟬那微有些嗔怪的目光看了過來,楊柳裝作若無其事地干咳了幾聲,呵呵笑道:“文姐,這些事還是先不忙著說,外面還有人找你呢?”“誰呀?”“文總,是我!”姚燦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浴著溫暖的陽光,楊柳懶洋洋地躺在花園里那張文清過的繡椅上,美人兒雖留在廳中和姚燦談著生意上的事情,但楊柳的鼻端處卻似仍舊飄揚著那股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馨香,清幽淡雅,沁人心脾。今天下午,連番對文靜和文清蟬二人施展的按摩手法雖然相同,但其性質(zhì)卻有天壤之別。一個僅是松弛肌rou,驅(qū)除疲勞;而另一個則是疏通經(jīng)脈,調(diào)理內(nèi)息,難度自不可同日而語。現(xiàn)在文清蟬是舒爽透頂了,可楊柳卻不但內(nèi)力消耗了將近一半,便連心神也是耗費頗巨。靜靜地調(diào)息了一會,楊柳的精神總算略微恢復(fù)了一些。廳里文清蟬和姚燦交談的聲音不時地傳來,楊柳禁不住回想起姚燦和自己照面時、他看向自己的那個復(fù)雜眼神,其中竟隱隱流露出幾絲忿怒、幾絲敵意……楊柳心中大感不解,自己可是今天才認識他,而且也沒有得罪他,他用那種目光看著自己做什么?另外,除了忿怒和敵意,那姚燦的眼神中好像還有點別的什么?楊柳皺了皺眉頭,突地雙眼一亮,心中大叫道:“嫉妒?!對,就是嫉妒!不過,他為什么會嫉妒我?”楊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