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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轉過身來,定定看著張青史,“既然是你的安排,我同意。”“你!”張青史震驚的看向張康。“怎么,為什么那么一副驚訝的樣子,這不是你期望的嗎?不過……”張康一轉眼,冷冷的加上自己的條件,“既然我在這里成家,那我就不回夏朝了,還煩爹你一人漂洋過海,不用再帶上我了。”“什么!?”張青史這才是真的被刺激狠了,聲音克制不住的拔高。什么叫不回去了!什么叫不用帶上他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的是什么!張青史開始呼吸不穩,被氣的。不是幾天前才向他提出邀請,還說要等他回復嗎,怎么短短幾天,就都變卦了,更過份的是,居然敢說出不回去了,這等成心要把他氣死的話。張青史幾乎是眼泛兇光的一把抓住張康,一字一頓從嘴里蹦出:“你當初是怎么說的,不是說要試著跟我在一起嗎,好,我同意!”張青史的話太有震撼力,驚的張康臉上的冷笑都不知所蹤,只剩下一臉呆滯。張青史收緊手上力道,壓低聲音,惡狠狠道,“所以……你以后再敢說那種混賬話試試。”張康卻全然沒有注意張青史這種少見的兇狠,話聲結結巴巴帶著不可置信,“你,你你說真的?”“難道還說假的不成!”張青史吼了張康一句,態度非常不好。可張康看著張青史一向不緊不慢,始終帶著微微笑意的臉,開始慢慢泛上紅暈,并且越來越深,突然就明白了,然后仿佛開竅了般,一把抱住張青史,緊緊的,并且連聲說,“真的,當然是真的,你休想反悔。”“放開。”張青史掙脫出來,看向洞開的門,好在門外并沒有經過什么人。張康順著張青史的目光看到門,了悟了般,幾步上前去關上有些晃悠的門,然后迅速回到張青史身邊,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他,“現在可以抱了吧。”“哼。”得到允許,張康雙手大張,狠狠來了個熊抱,笑的有些傻兮兮的,他說的那句不回去了,其實只是氣話而已,他心里清楚的很,張青史根本不可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所以建立在這個條件上的婚事,自然也是不成立的。張青史會生氣他是有預感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幸福,居然是由這一句話激出來的。嗯,看來爹的那種溫吞性格,還是要多多刺激才行。張康有力而熱烈的擁抱,讓張青史有些恍惚,心情,卻出奇的好,微微揚起了嘴角,也伸手回抱張康,其實,也不是不在意吧,否則,在今早看到多麗絲父母的那一刻,又怎么會如失了神般,這些天,又為什么會想方設法的躲避張康,如果真的不喜歡,直接拒絕就好了,犯不著去折騰自己,其實在張康提出那個請求的這些天里,他是真的認真考慮過了啊,現在的選擇,隨心而已。至于他與小康的父子關系……張青史露出點點苦笑,就如小康所說,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只是收養罷了。先到如今,張青史也只能找出這個理由安慰自己……凝香整理……張康糾纏了十多年,在今天,終于如愿正式有了個名分,于是在當晚,興奮的睡不著的張康就開始行使自己的正當權利了……“你干什么?”張青史睜開眼,瞪向半夜不睡覺亂爬床的張康。“和你一起睡啊。”張康無辜的看著張青史。張康這只偽白兔,讓張青史頭疼的直揉額,“又不是沒床,回你自己床上睡去。”“可是……”“又怎么了。”張康小心翼翼的看著張青史,弱弱的道,“其他的夫妻,都是在一張床上睡覺。”張青史愣了好一會,才完全回味過來張康的話,頓時額頭青筋直跳,“誰說我們是夫妻。”“那我們是什么?”張康委委屈屈的看向張青史,那眼神,仿佛張青史拋棄了他一般。“我們是……”張青史一時詞窮,再加上在張康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下,硬生生的憋出了個,“我們是夫夫。”“啊,是這樣啊。”張康笑瞇了眼。“喂,你怎么還往床上爬,不是說了讓你回自己床了嗎?”“夫夫也是應該在一張床上睡的。”這是……什么歪理啊!第兩百四十五章怨夫第二天早上,張康早早的就起來了,身邊一有動靜,張青史也睜開了眼,其實,他昨晚壓根就沒睡,倒不是他睡眠不好,而是枕邊的人,翻過來覆過去,要不就緊盯著他,距離近到他幾次差點忍不住睜眼,這樣的情況下,讓他如何能有個好覺。“醒了?”張康見張青史醒來,對他一笑,然后一臉溫柔的扶起張青史,再輕手輕腳的拿衣服往張青史身上套,動作熟練而體貼,而這種程度的服侍讓張青史受寵若驚之余又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成了癱瘓患者。張青史甜蜜蜜的服侍張青史穿好衣服,這才問道:“早上要吃什么,我去拿上來。”見張康連他平時做的事都搶了,張青史以掌撫額,無奈道,“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下去。”他總覺得,他好像忘記了什么?“嗯,好。”張康高興的點頭,現在張青史說什么,他都開心啊。兩人相攜到了大廳,但張康的這種柔順和乖巧,卻在到達大廳內,見到一個人的一瞬,瓦解了。當張青史看到大廳內坐著的小姑娘時,他終于想起,他忘記什么了,側頭一看,果然,身側的人早已經失去了之前的溫情脈脈,雖然還是一臉笑意,卻有了些陰森森的感覺。“爹,你說,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張康冷冷掃了坐在大廳內的紅衣小姑娘一眼,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張青史,同時心中懊惱,昨晚因為張青史的一句話,就樂暈頭了,連這件事都忘了。“呃,那個,不是我。”張青史道。“哦?”張康有些意外,這個答案出乎他的意料。“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去找過他們,是他們自己過來的。”張青史認真解釋,因為他知道,這件事解釋不好,將會出現很嚴重的遺留問題。“你是說,你昨天早上下樓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在那了?”張康的眸色變深。“嗯。”張康轉身,專注的看著張青史,突然一笑,“我信你。”“啊?!”“我說我信你。”張康輕輕抱了下張青史,“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