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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全是半掛在身上了,至於為什么會呈這樣半裸的狀態……想起這里之前在發生的事情,張青史輕咳了一聲。張康在張青史身上拉扯了半天,總算勉強整理出個人樣,不過衣服還是很凌亂,看著臉孔上有些紅暈,又似倍受蹂躪的張青史,張康一陣煩躁:“別去了。”“哦!”張青史渾然不在意的點頭,繼續眼巴巴的望著張康。于是門外的卡瑪悲劇了,任他怎么敲門,都得不到回應。張康深吸口氣,竭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更確切的說是怨氣,這怨氣,在他恢復記憶的第一天就出現了,但他一直強行壓制,直到今天,才完全爆發出來。張青史看著張康,猶豫了很久,才輕聲問:“你的……記憶……什么時候恢復的?”張康瞇起紅眸,看向張青史,“想知道嗎!”非~凡張青史有些局促,但還是點了頭。“就在……那天啊。”張康拖長語調慢慢道,同時觀察著張青史的表情。張青史一下子僵住了,他當然知道,張康說的那天是哪天,那是無數個午夜夢回糾結著他的惡夢,是他今生最大的悔恨。他的眼前,好像又出現弓那一幕——長長一排緊緊關閉的木門,他不知道張康在哪個房里……過了很久,張青史才聽自己干澀著嗓子說:“……為什么,要隱瞞。”“哼。”張康輕哼一聲,撇開頭,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隱瞞,恢復了記憶以后,不是那么怨恨嗎,不是那么委屈嗎?那又為什么不找這個讓他失去記憶的罪魁禍首,好好算這筆帳呢?其實,他心里還是很貪戀那久違的溫柔吧,那種在他一廂情愿的把張青史和他綁在一塊后,就再也沒有得到過的溫柔,或許,他也是想試試,想試試如果當初自己不是那么沖動,而是一直擺出張青史最喜歡的乖小孩模樣,討他的歡心,今天的結果,會不會不同呢……“小康,你現在,為什么又……不隱瞞了呢?”這其實才是張青史最疑惑的地方,張康先前偽裝了那么久,雖然有時會有些小瑕疵,但也不太明顯,而不像這兩天,幾乎卸下了所有偽裝,讓他立時察覺到了不同。張康抬頭看了眼張青史,忽地扯出一抹笑,直笑的張青史心驚rou跳。是啊,現在結果不是出來了么,裝乖裝了這么久,真是夠了,這么些日子的實驗,讓他知道,這個人,如果不主動點,就別想他有自己明白的一天。看來他當初,采取的方法,也不是那么差,最起碼讓這人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意思,否則一直裝乖裝到他娶妻生子,那時候才爆發,豈不是更冤。“叩叩叩!!!”敲門聲又鍥而不舍的響起,張康側頭看了眼房門,笑的燦爛:“想知道嗎?因為啊……我再裝下去,爹你就又要被搶走了。”啊!!!第兩百三十八章打擊情敵“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青史呆滯半天道。張康帶著深意看著張青史:“不知道嗎?”忽地又一笑:“那就算了。”沒有察覺最好。“……”這個房間里有兩張床,兩人最終躺上了各自的床,門外的敲門聲也不知何時消失了。但在這得之不易的良好睡眠環境中,張青史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固然是因為今晚所知的東西刺激了點,但更大的因素卻是另一張床上射來的灼灼目光。不知過了多久,張青史再也無法裝作不知道,翻了個身,面向張康:“你不要睡嗎?”“你今天……很平靜。”張康仔細盯著張青史面上的每一個表情,非常認真的說。張青史一愣,隨即失笑,伸出手來,兩床的距離很近,中間只有能容一人通過的窄道,所以張青史的手很輕易地伸到了張康頭上,拍了拍,又揉了揉,張青史才盡興道:“這么多年過去了,再怎樣的記憶都會漸漸淡忘,再怎么激動地情緒也會平復,怎么,你還擔心我繼續教訓你不成。”淡忘嗎……張康狠狠閉上眼。張青史愕然的看著張康突然翻過身,不理他了。等了很久,也不見張康有什么反應,張青史心里生出了一種難言的情緒,發了一會呆,拉上被子,半埋住頭,合目休息,至于身上的不適……忍忍就過去了。……第二天清晨,張青史一開門就見著一對黑眼圈,嚇了一跳,不禁道:“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卡嗎有些哀怨的看著張青史,憂郁道:“我昨晚沒睡。”“為什么不睡啊?”張青史奇怪道,就是因為那果子運動過度,也不至于一晚上都不消停啊。因為……沖冷水澡去了——!卡瑪的眼神更加憂郁,看的張青史直哆嗦,連連道:“好好好,你先到我床上補眠去吧,別這么看我了。”卡瑪聞言扯起一抹恍惚的笑,往屋內飄去,可才飄一半,就遇到門神了。“誰讓你進來的。”張康抬起下巴,冰冷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么感覺這小子今天看起來更加欠教訓了,卡瑪瞇了瞇眼,笑的和藹,“你老子。”“你……”張康氣紅了眼,“我不同意。”這句話卻是對張青史說的。張青史為難的看了眼兩人,見著張康氣呼呼的模樣,很快妥協:“卡瑪,這樣吧,你還是回你房里睡,小康這孩子他不喜歡跟其他人在一塊。”“這樣啊,那好吧。”卡瑪雖有些可惜,但臉上還是掛著非常理解的笑容同意了,可實際上卻在暗暗咬牙,小子,你狠。卡瑪如此配合,張青史自然是舒心的,正要送卡瑪出門,突的瞧見卡瑪有些憔悴的神色,不禁道:“你今早還沒吃吧。”“嗯。”卡瑪有氣無力的點頭。非凡“那我下去拿早餐來,你在這吃了后再回房睡吧。”“嗯,好。”這次卡瑪點頭點的非常迅速。“等一會就行,很快的。”張青史笑著下樓。隨著張青史的離去,僅剩的兩人間剛才還算融洽的氛圍,馬上變得緊張起來。其實主要的還是張康在挑釁卡瑪。終于,忍受了一段時間后,卡瑪再也無法對那尖銳的嘲諷目光視若無睹了,輕咳一聲道:“小康才起來嗎?”張康臉上的嘲諷意味更深在:“你不是一直在門外蹲守嗎,還會不清楚。”“你……”卡瑪驚訝的看著張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