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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瑪見著餐桌上的情形,笑得意味深長。而張青史,則是相當理解的瞥了其他黑袍人們一眼,唉,在島上天天吃魚干,一定餓壞了吧。……第兩百三十二章東方瓷器在酒館內,卡瑪一行人相當引人注目,不少食客都在偷偷議論著他們,其中有衣著更是目光火熱。良久,那桌上的一個人才收回亮晶晶的眼神,看像他們的老大,口中不掩羨慕:“團長,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有他們那么大規模啊,這么多人,起碼是C級傭兵團了吧。”“唉,我也想啊,可你看我們團沒錢又沒名氣,哪個傻蛋愿意進來。”團長哀怨的嘆了口氣,仰頭灌下面前的劣質酒,情緒更加低落。……而身處眾人議論中心的那伙人,卻并沒有因為這些欽羨的話露出驕傲的神色,原因嘛,不是其他,而是——聽不懂。四周明顯頻繁了血的細碎聲響只是讓他們暗暗提高了警惕,卻無人能夠聽懂那些嘈雜聲所表達的是何意思。團內唯一能夠聽懂的俘虜們,掩蓋在黑袍下的嘴角卻在不停抽搐,這些是強盜啊強盜,絕對不是什么狗屁的C級傭兵團。卡瑪一行人吃飯的速度很快,現他們進入酒館的客人們還在悠閑地斟酌著小酒時,他們已經把飯桌上掃蕩一空。酒館老板老埃文見勢堆著笑臉走上去:“客人,請結賬,一共1金幣26銀。”卡瑪雖然聽不懂老板的話,但無礙于他理解這個笑得殷勤的老頭的意思,隨手從懷里掏出幾個金幣,掂了掂重量后,仍給老埃文。老埃文瞠目結舌的看著手中的金幣,4個金幣,天,真的是貨真價實的4個金幣,哦,贊美神,讓他遇到了這么大方的客人!如果不是顧及著客人還在面前,老埃文真的要捧起手中的金幣湊到嘴邊親吻了。雖然酒館里的客人經常會打賞些小費,但出手這么闊綽的,真的是很少見。可老埃文并不知道,卡瑪他不是出手闊氣,而是不知道這塊大陸的貨幣制度,所以身上的那些金幣他不是一枚金幣多少錢的算,而是把它當成金錠掂著重量來算。見著老埃文那張笑成橘子皮的臉,卡瑪知道自己付出的錢只多不少,不在意地笑了笑,準備帶隊離開。“等等。”一把冷淡的少年嗓音響起。卡瑪的動作一頓,最后還是轉身掛上笑臉,走到一襲黑袍面前,微微俯下身,語音低沉帶著磁性:“我親愛的張康少爺,有什么吩咐嗎?”語氣算不得好,可見,幾天前那晚的事情讓他還有些介懷。張康瞟了卡瑪一眼,語氣不變,“我要把小紅放出來。”小紅?卡瑪一愣,旋即他就明白了過來,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張康身旁的那襲黑袍,轉身吩咐:“威爾,去找個干凈的容器來。”“是,殿下。”威爾的辦事效率一流,很快就在桌子上找來了一個干凈的大碗,放在張康面前。張康看了看桌上的大碗,勉強點了點頭,從黑袍中拿出一直抱在懷中的東西。“嘩——”那東西拿出來的一瞬間,酒館里一片驚嘆和抽氣生,多么優雅的造型,那圓潤的腹,細長優美的頸,潔白堅致,質地晶瑩溫潤,光滑至極,甚至隱隱可以看見上面繪制的圖案,更是精美異常,每一根線條,每一片由淺至深的色,都美得讓人忍不住贊嘆,那張揚怒放的花,雖然從未見過,但只一眼,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貴氣逼人,仿若花中王者的姿態。只靜靜的綻放在那里雍容,就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這是屬于貴族的花!酒館內的客人們不約而同地冒出這個念頭。“好了,我親愛的張康少爺,你可以放出你的小-紅-了。”在說小紅這兩個字時,卡瑪的音咬得格外的重。張康仿佛沒有聽到卡瑪的話般,毫無反應,只是一手托著瓶頸,另一手托著手中白瓷牡丹瓶的瓶底,瓶口對準大碗,緩緩傾倒,清澈的水慢慢的注入大碗中,就在酒館里關注著這里的客人們看得一頭霧水時,一尾鮮亮的紅從瓶口奔出,躍入碗中,建起了幾朵清亮的水花。紅鯉悶了幾天后終于重見天日,顯得很興奮,繞著碗壁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這是?!眾人雖然對從那藝術品般的瓶子里躍出一尾魚感到驚訝,但細細看來,那尾魚也是美得驚人,姿態優雅,通身的紅格外的襯那修長瓶罐的白。所以即使紅鯉魚的身子非常較小,卻也沒讓眾人小看了去,紛紛在心里猜想,這魚空白是什么珍惜魔獸的幼崽吧,水系的魔寵,又是如此的美麗,看來這個傭兵團這次接到了個大單子,居然能為貴族護送這么重要的東西。看到這里,周圍的一些小傭兵團更顯怨念,為什么,他們招不到人不說,連接到的任務都是尋找失物,幫忙找寵物,送信這樣的不入流任務啊啊啊啊啊!!第兩百三十三章浴卡瑪一行人在西比亞城里找到了一個旅館,這個旅館說不上最好的,但環境也還不錯,最起碼比左手邊那個破破爛爛,木門都擋不住風的旅館好得多。風餐露宿了幾天的一行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熱水澡,那戈壁灘上吹起的風沙,可不是好受的,他們的頭發上,皮膚上,無不黏著細小的沙粒。人生地不熟,甚至聽不懂當地的語言,為了能互相有個照應,卡瑪除了給自己開的單人間,張青史和張康的雙人房,其他的都是多人房,三十多個兄弟,幾個人湊一間,至于那十幾個俘虜,每個房間塞兩個,倒也能看得牢。張青史攜張康進房后,看到已經盛滿了熱水的浴桶,也禁不住露出了些笑意,雖然他的修為足以抵擋一些風沙,但每天餐風露宿,席地而臥,也是非常需要這桶熱水的。“小康,終于有熱水澡了。”張青史揉了揉張康笑道。“嗯。”張康點了下頭,看了看熱水,解下身上的黑袍……“呵,小康這么多天,一定累壞了吧,待會,呃……小康,你!”張青史錯愕的看向手上一刻沒停的張康,這才一會功夫,張康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脫的不剩多少了。張康偏頭看了眼張青史,笑得天真:“爹,你要一起洗嗎。”“不,不用,你先!我出去等。”張青史訕笑著,連連后退,推開房門走出去。在外面重重把房門關上,這才松了口氣。踩在木質地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