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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被接回王府過上安穩(wěn)日子,康運酒樓等交給歐陽玉絕對讓人放心,唉,好像還真沒忘什么事,不過他是不是老了,怎么一天到晚盡cao心這又cao心那的。“爹,你送夜明珠給秀兒做賀禮我沒意見,可是你為什么還要送一顆給皇帝。”張康有些吃味道。送皇帝那家伙和秀兒一樣的東西,是不是說明,在爹心里,皇帝那家伙的地位已經跟秀兒差不多了。張青史伸手攬住張康道:“我搶了思華偉軒的老婆,總要給他點補償吧。”原來只是補償,聽到這話,張康地心放下了大半,不過他很快又好奇起來:“爹,你到底是怎么讓那皇帝同意把自己地妃子改嫁他人的?”張青史終于睜開了眼睛,扯出一絲意味不明地笑:“嘿嘿,棍棒底下出政權。”“啊。”張康呆住,不會是他想的那種吧…………第一百六十七章信鴿就著輛小馬車,走走停停,穿過了大半個夏國,父子倆終于在江南柳州找到了滿意的居住地。柳州風景優(yōu)美,商業(yè)繁華,盛產絲綢和茶葉。但是張青史這次是打定主意找個沒有是非,人煙稀少的地方隱居,因此沒有住進繁華的城內,反而費盡心思在城外的一座不知名小山的山腳落戶。此山不高,不俊,不奇,不險,因此即使坐落在繁華的柳州城外,也沒混出個名聲,甚至連個名字也沒有,只是山下幾個靠此山吃飯的獵戶稱呼它為猴子山,因為此山連獵物都很單一,沒有大型危險的動物,最多的就是那跳躍在山林間的猴子。雖然是坐不知名的小山,但是張青史對它滿意極了,沒有名氣,說明不會有游人來打擾此地,沒有大型危險的動物,他住得也安心。再兼山下大片大片的竹林,住在其間,不僅涼爽舒適,每日聽著那風吹竹葉的簌簌聲,就是他這個俗人也要超脫起來,真是養(yǎng)身怡情的最佳隱居地啊。這山腳可沒有現成的茅屋,因此張青史初到此地后,就在城內招了些工匠,在此地建起了住宅,住宅的用料全部就地取材,用四周的竹子,正好也伐出一片空地來建房。房子的圖紙是張青史和張康兩人一起敲定的,兩間臥房,一間客廳,一間書房(張康本來只要一間臥房,被張青史駁回。)。在離住房稍遠的地方分別建一間廚房和一間茅房,最后再在外面圈上一圈籬笆。新居大體和以前住的小茅屋差不多,不過空間要大出很多,質量也要好很多,諸如下雨天漏水的事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張青史付的薪酬優(yōu)厚,請的人也足夠,因此幾天功夫,他理想中的住宅就做好了。看著全由竹子構成的綠色住宅,張青史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住了進去。家居用品等東西張青史早在房子構建時就買好了。沒用多少時間,全部歸位,至此,父子兩地隱居生活,正式開始。打窗戶的聲音很快把張康驚醒。聽到那聲音,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無奈的起身,打開窗戶,讓還在努力撲騰的鴿子飛進來。這是一只漂亮的白色信鴿,不過從張康的神色看來,他顯然不樂意見到這只信鴿,從鴿子腳上取下信件,不避諱地打開。瞇眼看起來,很快,一雙漂亮的紅顏差點噴出火來。心里忍不住咒罵起來;這個不要臉的死皇帝,居然敢說出這種話,什么京城一別,吾甚思念,夜不能寐,只盼與君再相……思春吧,老婆都一大堆了還來打爹的主意,真是欠教訓,還有什么壽辰。希望爹能去給他母后拜壽,他母后壽辰跟爹有什么關系啊,為什么要去拜,爹壓根就沒見過他那個所謂的母后,而且那死皇帝的后娘那么多,數都數不過來,要是每個都拜干脆不用回來了,就留在京城給他娘拜壽得了。這死皇帝還真不死心,每次都找各種理由讓爹回京去。在心里罵夠了。張康深吸口氣,拿出紙筆,沉吟一會,運筆如飛起來,仔細看去,張康下筆大開大合,如游龍出海,充滿霸氣,其字跡赫然與剛才信件上的極為相似。恐怕就是思華偉軒自己來了也辨不出真假。擱筆。張康拿起經過自己改良的信件仔細看了半晌,確定沒有遺漏。才滿意的露出笑容,信地內容沒變,只不過被他置換了用詞,本來情深意切形容曖昧的話語讓他用平淡無味的語句陳述出來,那盛情邀請張青史去京城地一大段話也讓張康精簡到短短一句帶過,這下子,任誰也感不到那相邀去京城的誠意了,真真不是普通朋友也讓他變成普通朋友了。張康拿著原本的信件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它一點點化為灰燼,又坐在桌邊耐心的等著新鮮出爐的信件墨跡變干,這才把信件按原樣折疊封蠟。“咕咕……咕咕……”看著在桌子上悠閑漫步的信鴿,張康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手捉起信鴿走出臥房,往唯一的書房行去,途徑另一間臥房時往內瞟了一眼,見張青史正安然入睡,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之色,嘆口氣,步入書房之中。“咕咕。咕咕……”一進書房。就聽到不絕于耳地鴿子叫聲。仿佛這里成了鴿子窩。靠窗地桌子上一字排開四個鴿籠。每個鴿籠中都有幾只漂亮健康地鴿子。張康撇撇嘴。看了看籠子上地木牌。把手中地鴿子放入掛著思華偉軒牌子地鴿籠中。其他三個鴿籠上掛地牌子依次寫著李文才、歐陽玉、秀兒。張青史隱居。并不代表與以前地老友都失去了聯系。鴿子。是這個世界最常用地通信工具。快速而且安全。所以張青史離開京城時。這些舊相識都不約而同地送了他一籠信鴿。張青史從沒試過飛鴿傳書地滋味。因此對這些鴿子很是喜愛。每有來信。他都回地很及時。過足了把癮頭。但這四籠鴿子。卻都是張康要提防地對象。除了李文才那籠。其他地信鴿。他都盡量事先過目。一有發(fā)現曖昧地言辭就立時篡改。堅決不給任何人機會。本來他對這些信鴿是沒這么緊張地。可是兩個月前。他無意間看到爹桌上歐陽玉地來信。那信中暗藏地情愫。立刻讓他有了危機感。雖然爹什么都沒有發(fā)現。甚至連歐陽玉自己都不見得發(fā)現自己地心思。但是張康這個經歷過同樣地困惑。掙扎地人知道。一旦歐陽玉想通。他就多出了個強勁地對手。至此。他就注意上了各方飛來地信鴿。李文才完全可以排除。秀兒地信件他了一段時間后。沒有發(fā)現什么問題。也就不太注意。但是歐陽玉和思華偉軒地信件。他可是絞盡了腦汁提防。唯一慶幸地是。這兩個人似乎對自己地心意都還不太明了。也顧慮頗多。所以雖然信中暗藏情愫。卻都比較隱晦。沒有擺明了說。打開窗戶。正是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