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頭皮被不停拉扯著,偶爾還能清晰感覺到一兩根頭發(fā)被拔離的痛苦,但是這一切,卻讓張康臉上泛起傻笑,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感覺,鬼使神差的,居然輕聲喚了聲:“青史。”張青史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張康這也才猛然察覺到自己說了什么。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你剛才說什么?”張青史瞇起眼問道。“沒,沒有……”張康心臟急促地跳動著,面色開始泛白。張青史猛地一掌拍到張康頭上,臉上卻帶著笑意:“死小子,別以為你說沒有我就沒聽到。膽子不小啊,居然直接叫你老爹名字,下次不準(zhǔn)這樣,沒大沒小的。”“來,轉(zhuǎn)過身,頭還沒梳好呢。”午飯都沒等得及讓張青史送去。沒了張康的日子,張青史感覺身邊一下空了很多。張康出任務(wù)去了。他自然跟著眾人一起給其他院傳菜。可是來到這里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張青史整個人看起來也懶洋洋地,越發(fā)提不起精神。但是對易燕山。可是真的恨上了,易燕山,你行,敢拿我兒子當(dāng)工具使,這次還不知道是什么危險的任務(wù)呢,看來計劃要提前了。一個行商手上購來了一種稀罕的調(diào)料,據(jù)說這調(diào)料來自西域,加入菜中,可以去腥味,并且讓菜更加鮮美可口,配著烤rou更是一絕。大廚們對這種沒見過的調(diào)料都躍躍欲試,精心烹制出了一桌好菜,聞著味道,真的比往常多了股特殊的香味。稍加品嘗,紛紛贊不絕口,沒想到這么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居然把原來他們怎么想辦法,也去不掉地那股菜油味沖淡了,并且本身的味道,也與其他調(diào)料配合的相當(dāng)好,聞起來都讓人食指大動啊。這大廚們辛苦做出來的菜色,普通人當(dāng)然沒口福吃,都是孝敬主子的,看著桌上加了毛姜地菜,被一一端著往易燕山的院子走去,張青史暗道:希望你能喜歡這些禮物。毛姜本身是沒有毒的,還是一味很好的調(diào)料,所以端去的那一桌菜,都沒有問題,因此張青史很放心的,唯一有點擔(dān)憂的就是不知道那個易燕山會不會喜歡毛姜的味道。消息很快傳來,易燕山對中午的菜色很滿意,還特意問了是不是換了大廚,當(dāng)?shù)弥枪蓯廊说夭擞臀妒且蚣尤肓嗣⑷r,大悅,并且吩咐,以后所有地菜色,一律都要加入毛姜。連續(xù)幾天都在易燕山的菜中添入了毛姜這味調(diào)料后,易燕山已經(jīng)對毛姜地味道習(xí)以為常了,而這天,大廚們又獻(xiàn)上了一盤菜色----燉牛rou。揭開湯盅,一股辛辣rou香撲鼻而來,異常饞人,旁邊揭開盅蓋的侍女都忍不住深吸了口氣。易燕山偏好重口味,聞到這香味,忍不住第一筷就夾起了一片牛rou,燉到極致的薄薄rou片入口即化,但是又不失牛rou本來的堅韌質(zhì)感,香辣的味道充斥著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讓人直呼過癮。這燉牛rou也不是第一次吃啊,怎么以前沒這么香呢。易燕山嘴上沒停,心里疑惑著,用筷子一撥弄,才看到湯中飄著一塊一塊的毛姜片,原來是這東西的功勞,易燕山笑著,吃得更歡暢了。易燕山本就喜愛牛rou,每隔幾天都要吃一盅燉牛rou,如今這牛rou味道又升了一級,自然更是心喜,因此膳房的大廚們每日都會用毛姜給易燕山頓上一盅牛rou。而身在暗處的張青史,則不動神色數(shù)著日子,這食物間的相生相克,最是巧妙,跟慢性中毒的原理差不多,每天都會給身體造成損害,待到積到一定量時,就來不及了……照易燕山每天這個吃法,用不了五天,就會毒發(fā)身亡。張青史與小武等潛伏在邪教中的人緊密布置,就等著易燕山身體承受不住的那刻。世事無常,在張青史密謀怎么除掉易燕山的時候,武林正派人士也齊聚一堂,共商討伐邪教一事,武林各大門派,四大世家,還有一些散俠游士也紛紛前來助陣…………——第一百四十四章毒發(fā)一個普通的院子里,一間簡陋的民房內(nèi),卻擺著二十多張紅木椅子,或坐或站的人堆滿了房內(nèi),無任何喧鬧感,仔細(xì)看去,屋內(nèi)的人,不論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都有一股不凡的氣勢。“洪掌門,我?guī)偷牡茏觽兌紲?zhǔn)備好了,就等著明日的進(jìn)攻了,這次定要鏟除邪教,還我武林太平。”一位坐在紅木椅上的結(jié)實漢字激憤道,從他的體型可以看出主修的是外家功夫。“嗯。”坐在中間的紅木椅上的中年男子淡淡點頭,四十來歲年齡,面容清逸,一縷青須更添風(fēng)采,不像武林人士更像個教書先生,這就是此次行動的組織者洪天水,洪掌門對眾人說了幾句激勵的話,就轉(zhuǎn)向一邊問道:“不知歐陽家主這次可準(zhǔn)備妥當(dāng)?”洪幫助這一句話馬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坐于洪掌門左手邊的少年,觀屋內(nèi)眾人,就數(shù)這少年最年少,可是他卻是少數(shù)坐于紅木椅上的人,實在讓人不得不好奇。歐陽玉拱手道:“一切無礙,大家盡可放心。”溫潤如玉,態(tài)度謙和,真當(dāng)無愧于他的名字。洪掌門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洪掌門話音剛落,下面就響起了一道低估聲:“一個奶娃娃,怎么讓人放心。”說話之人正是那莽撞漢字,雖然他的話音壓的較低,但是在屋內(nèi)的都是習(xí)武之人,又怎會聽不到。眾人立即提起了精神,打算看看這位年少的新任歐陽家主會如何面對。說實話,這是他們第一次跟這位新任歐陽家主共事,才繼位不到一年。又如此年少,雖然他們沒有說出來,但是心底還是或多或少有點瞧不起的念頭。讓眾人驚詫的是,這位歐陽家主沒有任何表示,甚至表情都沒變一下,還是那如玉地模樣,禮貌卻又疏離。腦子直的,如那挑釁的大漢立時對歐陽玉更加不屑起來,不過在場的這種直腸子畢竟只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的人都對歐陽玉暗暗留心起來。這個新任的歐陽家主不可小窺,能忍,有韌性,如經(jīng)過幾年磨練。定當(dāng)不凡。差不多就是今天了,張青史看著那桌特制的飯菜被一一端走,也端起菜跟著自己這一隊人往另一個方向行去。心里掛著事的張青史,并沒有留意同隊人的話。只是大概知道今天去的院子是易燕山最大養(yǎng)子地住處。易燕山如往常般品著鮮辣美味的牛rou湯,但是隱隱有一股惡心感,雖奇怪,卻也沒有太在意,只道腸胃不好,繼續(xù)小口小口的品著牛rou,外表看來與平日一般無二,就連旁邊伺候斟酒的侍女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嘔!易燕山毫無預(yù)警地彎腰大吐。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