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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拿藥來,都流血了。”“咳。”“啊,皇上……”思華偉軒連著咳了兩聲,秀兒才發現站在屋內的皇上。看到他的愛妃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思華偉軒開始對自己一直深信的東西懷疑起來,難道林婕妤真的不是故意忽視他?難道他就真的……這么沒有魅力?——第一百一十六章鬼壓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時間可以說是最殘酷的了,兩年,兩年是個什么概念,張康已經失蹤兩年時間了,這兩年里,張青史從剛開始的自信滿滿,到后來的自我安慰,最后是現在的心灰意冷……康運酒樓經過他兩年來日以繼夜的瘋狂發展,如今已是夏國最大的酒樓之一,張青史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他的主要目的是斂財,而不是樹敵,因此雖然酒樓的名氣很大,卻并不招搖,賬目什么的都很干凈,平時也常行些善事,任誰來查,康運酒樓都是不跟任何勢力掛鉤的老實商家。但張青史的最終目的還是斂財,雖然明面上正經經商,但是暗地里的灰色收入卻不少,能賺錢的賭博**行業都涉及了,一年下來,在方方面面處收斂到的錢財已經非常可觀了。收斂到的錢財,張青史都用來發展行威鏢局,行威鏢局如今也不是當初那個小鏢局了,它這兩年來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但是勢力卻在迅速發展著,有著張青史財力支持的行威鏢局陸續在各地收納有資質的孤兒,培訓后打入各個江湖勢力,為他收集信息。行威鏢局,已經儼然成為了一個新興的門派。陳氏玉器已經送來了,這是陳氏當家送來的請帖,請您明日赴宴。”老余在翻閱賬本的張青史身邊輕聲說。張青史覆上賬本,接過老余手上的請帖看了遍后隨手放在一邊,問道:“玉器呢。拿進來看看。”老余低聲應是,很快就捧來了一個黑沉木箱,把木箱輕輕置于桌上,用懷里地鑰匙打開箱上的鎖,側身請張青史過目。張青史掀開木箱,箱子內由黑色的絲綢襯底,一套全部由白玉打制而成的酒具置于其上,尊貴而晶瑩。這套酒具由一個酒壺,四個小杯組成。旁邊還放著兩雙同樣質地的筷子,張青史見之一挑眉。老余見狀連忙說:“這是陳當家見老爺購下的石料還剩下些,就雕成了一雙筷子。”那塊石料是他好不容易在陳氏那收購來的,如此珍貴而上等的材質,陳氏本不想出手,最后還是因著兩家的交情半做人情地賣給了他,價錢自然不菲,不過此等玉材可遇不可求,能買下來就很幸運了。 買下后的玉材張青史還是交由了陳氏代為雕琢打磨,等了幾個月。今日成品總算送來了。“哦,那明日我可要親自謝過陳當家這番好意。”張青史拿起一只白玉酒杯,撫摩著纏繞在杯腳上雕刻精美的兩條龍紋,舉起玉杯,被打磨到極薄的杯壁幾近透明,泛著溫潤的光……張青史滿意的把玉杯放回箱內,對老余道:“老余,過幾日就找機會把玉器送入宮里吧,記得捎上酒窖里那罐極品的玉鸞酒。”“是,老爺。”“嗯。沒事就出去吧,明個我去陳府赴宴,你準備準備。”張青史再次坐下,看著老余重新鎖起箱子,捧著箱子走出門去。老余走后,張青史繼續坐于俺前翻看著賬本。漸漸的。屋內光線暗了下來,有人輕輕的進來點上燈,又有人在桌上擺上了酒菜,后又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一切都在寂靜無聲中進行,張青史更是沒有一點動靜,如果不是他偶爾還會翻動一下賬本,這還真會讓人誤以為是尊雕像呢。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屋外已經已經全黑了。桌上地菜也早涼了,張青史才終于看完了賬本。放下賬本。活動活動了肩頸部,張青史早已經累到極致,也沒有心思去換人把飯菜熱一熱,草草的吃了小碗已經涼透的飯菜,就一頭倒在床上睡去。張青史猛地坐起身,大口的喘著氣,半天后才平復下心情,苦笑著擦掉額上的冷汗。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也塞牙縫,他居然會遇到傳說中的鬼壓床。胸口悶悶的,感覺有人壓在身上,神智明明很清醒,手腳卻怎么也動彈不得,甚至還能聽到氣息噴在耳邊的聲音。那真實的不像話的感覺,實在太邪門了。雖然張青史清楚地知道會出現鬼壓床的情況,無非是仰臥,蓋的被厚或手放在胸口上,日間精神過度緊張等原因引起的,但是第一次經歷這傳說中的情況,又是那么的真實,還是讓張青史出了一身地冷汗。看看窗外,太陽居然已經升起老高,他居然睡了這么長時間?張青史頭疼地撫額,呼出一口氣,看看自己身上汗濕的衣服,搖搖頭起身,邊除去衣裳邊向浴池那走去,打算好好洗個澡后去參加陳當家的宴請,粗心的他自然不會留意到他的肩背部多出了幾道深深淺淺的緋色痕跡……地方正有一黑衣人等在那里,從他煩躁的來回踱步聲足以看出他地耐性并不那么好。突然,黑衣人扭頭轉向一個方向,另一個黑衣人正飛速地趕來。“喂,血瞳,你怎么這么慢,我還以為你任務失敗了呢。”等待的黑衣人不滿地沖剛奔來的黑衣人道。那個名喚血瞳的黑衣人并不出聲,只是用自己猩紅的雙眸冷冷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黑衣人接到血瞳的目光,立時頓住了牢sao聲,有些膽寒的避開目光。“走。”甩下一個字,血瞳飛快的向著一個方向奔去。“喂,你等等我。”黑衣人連忙跟上,同時在心里咒罵;天啊,我血刃怎么跟這個家伙在一組啊,速度慢不說還態度惡劣,真是見鬼了,雪舞到底看上他哪點…………第一百一十七章壽宴對于吃飯,張青史現在完全是當成例行公事,沒有一點樂趣可言,雖然康運酒樓大廚做出的東西已經算是夏國難得的美味了,但是跟秀兒和小康的手藝比起來就差多了。而且那種幸福溫暖的感覺,是從陌生人的菜中吃不出來的。自張青史開始全力擴展后,常駐之地也就從陽城改到了夏都,這里是政治經濟中心,想要有更大的發展,在這里常駐是個明智的決定。而且在夏都,也方便照顧秀兒。“老爺,馬車備好了。”張青史抬眼看了眼老余,輕點了點頭,略略收拾了下桌上重要的東西,起身走出書房。外面陽光正好,張青史一時不適應的瞇了瞇眼,但步子卻沒有絲毫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