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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好過了。誰也沒有發現,本應睡著的血瞳卻悄悄握起了拳頭,爹,你等著,小康會回去的,小康會活著回去找你的…………——第一百零四章偶遇李文才因為選妃的事情,林云現在已經不能在私塾教書了,不過好在私塾里還有竹先生在(竹先生就是受李文才拜托而來接手的老友),否則這私塾恐怕真的要停止授業了。時間在張青史忙碌和焦心中很快過去一個月,康運酒樓開張的諸多事宜大部分都解決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張康的消息,行威鏢局卻還送來了不少江湖上流傳的邪教的消息,讓張青史無可奈何。 看來任尋山還是沒有放棄那些人是邪教中人的念頭,張青史自是不信事情有任尋山說得那么邪乎,但是他畢竟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不如任尋山那個老江湖,兼之任尋山出乎尋常的執著,心里也就有些動搖了,總之,沒有阻止任尋山繼續搜集邪教的消息,呈給他的邪教信息也都有認真的查看。張青史每隔幾天都要抽時間去探望秀兒爹娘,已經接連幾個月沒見到女兒的兩老最近已經開始念叨起來了,雖然他們對張青史很放心,不過這么久沒見到女兒,想到女兒從小到大從沒離開他們這么久過,心里總是掛念的。張青史看著秀兒嗲娘頭上憑添的白發,心里暗道;不能再拖了,還是盡快去京都看看秀兒的情況。托一直很信任的賀掌柜照顧酒樓的生意,張青史帶著幾個鏢師,再次踏上去往京都的路臨行前,張青史特意去走訪了元謀的住處,想跟他打個招呼,可是元謀的家門屋緊鎖,問衙門的里跟元謀共事的衙役,都道元謀已經于幾個月前就離開了,卻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愛^書^者^首^發這一次老余還在張青史所帶的鏢師之內,老余因為上次遭遇的意外,這次非常小心,有一點風吹草動都如臨大敵,路線也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途中甚至有幾次突然變換路線,為的就是躲過那些可能的伏擊,好在這一次途中還算順利,除了幾伙零散的盜賊,倒也沒有遇到什么大的變故。再次來到京都,這次的待遇跟上次相比,可是天壤之別,上一次差點露宿街頭,而這一次睡的是客棧的上房。已經來到京都幾天了,張青史卻沒有任何動靜,每天都站在客棧二樓的窗邊眺望著那宮墻內恢宏大氣的建筑苦苦思索。實在不是他不想有動靜,而是混入宮中,太難。宮墻外一百丈內都不允許平民百姓靠近,宮墻內更是大內高手云集,皇家侍衛也不是吃醋的,張青史充其量只是個小小商人,如何才能混入銅墻鐵壁的宮中。繼苦苦思索后,張青史每日在宮墻外的安全距離內徘徊,因為他出現的次數太過頻繁,差點都引起懷疑被城內的禁軍給抓起來了,張青史只好收斂了自己的行為,繼續回到客棧內苦苦思索。這些日子,他也不是白觀察了,據他的觀察,可以入宮的除了那些每日早朝,或者皇帝召見的大臣,就只有一些為皇宮服務的底層人物了,比如每天給御膳房采購新鮮蔬菜的人,又比如倒夜香的。不過采購蔬菜的都是專門的太監,不好混進去,倒夜香的他又沒有那個勇氣鉆入桶里面,而且幾乎每個桶侍衛都是要求揭開蓋來監察一遍才放行,被發現的幾率太大。張青史一番觀察下來發現這皇宮對他這種普通人來說真如銅墻鐵壁,想要溜進去簡直難如上青天。隨行的幾個鏢師并不知道張青史每天想的是要如何溜入皇宮,但是他們見到張青史整天悶悶不樂,情緒自然也高不起來。當上帝關起了一道門,他必會給你一扇窗。這天,張青史百無聊奈的坐于住宿客棧二樓的臨窗座位上眺望皇宮的建筑,上樓的聲音響起,小二哥熱情的聲音老遠的就能聽到:“大人,您上座。 ”張青史思緒游移著,心道,又來了個客人,這客棧的生意真好。卻并沒有回過頭去看看那位客人是什么樣子。沒多久,腳步聲卻漸漸向他接近,張青史心里奇怪,難道二樓沒空桌了,現在這個時段人一般不是很少嗎。還能等他想出個結果,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小兄弟,我能在這坐嗎?”張青史緩緩轉過頭,兩個人都愣住了,同時失聲道:“是你。”“哈哈哈哈,張賢弟,怎么是你,你何時來京都了,怎么都不通知為兄一聲。”立在桌前的老者笑的很開朗,一改平日古板的模樣。“李兄,怎么,怎么是你。”張青史真是驚喜交加,他從沒想過在這里還能遇到這個忘年交。“誒,張賢弟,為兄可記得告知過你,我回夏都來了。”“還說呢,當時你走的那么匆忙,又一走就那么長時間,誰還有時間記你去了哪里。”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張青史一直習慣性的稱呼夏國的都城為京都,久而久之,也就忘了夏都跟京都是一個地方,完全是習慣問題,張青史追悔莫及,如果上次逃亡到京都時能把夏都跟京都聯想起來,從而去投奔李文才,他也就不用去妓院打工了。習慣啊習慣,一定要改掉。……——第一百零五章入宮門路聽張青史提到他匆忙離開,留下一堆爛攤子的事,李文才尷尬的輕咳了聲:“張賢弟,今天好不容易碰上,咱就不提這掃興的事了吧。”“呵呵……”張青史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文才。李文才在張青史對面落在,拿起茶壺給自己和張青史都滿上:“張賢弟,仔細算算,咱們當日匆匆一別,距今也有四年時間了,不知賢弟這些年可安好。”張青史一嘆,心頭也涌上些傷感,是啊,已經四年了,時間過得真快,現年三十二歲的他有時真的感到自己老了,梳發時發現鬢角白發的次數,也在不斷增加。 張青史抬頭,閉目對還等著他回答的李文才道:“沒什么好的,這幾年忙東忙西的,沒過一天安生日子,就連小康也……”就連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慰藉,現在也失蹤了。“小康,呵呵,那孩子還好吧。”雖然四年沒見,但是李文才對張康的印象還很深,那孩子聰明伶俐,很得李文才喜歡。見張青史沉郁的樣子,李文才奇怪張青史為什么事這么低沉,難道是,李文才猛的回味過來,意味深長的笑道:“張賢弟,我知道你疼妻愛子,但是連內事都處理不好,又如何處理外事呢,是男人就拿出一家之主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