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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雖然還是不懂品茶,但似乎是比他自己泡的好喝些。“嗯,小玉啊,我給你的題目做完了嗎?”“做完了,請師叔過目。”歐陽玉恭敬的送上一踏紙。“這么快。”張青史有些訝異,放下茶盞,接過歐陽玉手中的作業,邊看邊道:“既然做完了,你就出去跟小康一起玩吧,記得不要跑遠了,晚上回來吃飯,作業我會看的,夜里再給你講解錯題。”張青史笑瞇瞇道,小玉這孩子真有禮貌,不知道李文才那家伙在哪找到這么好的徒弟,看的他都想收一個。“呃”歐陽玉驚愕的睜大眼,出去玩?“嗯?小玉,你怎么還不去,這樣吧,我讓小康帶你去。”張青史說完向外喊道:“小康。”“爹,來了。”張青史一聲剛落,在外面堆雪人玩的不亦樂乎的張康馬上就跑進來了,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張青史。“呵呵,小康,帶你小玉哥哥一起去玩吧。”“是,爹。”張康乖巧的拉住歐陽玉的手說:“歐陽師兄,我帶你去玩。”歐陽玉手足無措得看著這一大一小,最終還是乖乖的被張康牽出去了。……歐陽玉剛開被張康帶出去的時候還有點拘謹,玩游戲也不是太投入,可畢竟還只是個剛到十一歲的孩子,不到一個時辰,馬上就跟張康玩的渾然忘我,打雪仗堆雪人,還有各式從沒見過的新奇游戲,他全玩了個遍,不知不覺間,時間就到了晚上,當他發現天已經黑了的時候,那驚訝的模樣讓張青史一個勁忍笑。三個人簡單的吃了晚餐,張青史就開始幫歐陽玉和張康講解題目,題目講解完后,歐陽玉已經快瞇起眼了,反觀張青史父子,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似乎比白天還精神。歐陽玉總算知道這個師叔為什么白天經常昏昏欲睡的樣子了,原來他晚上都不睡覺的。張青史見歐陽玉困極了的樣子,看了看手表,體貼的說:“好了,我們今天就這樣了,快睡吧。”其實手表上的時間才九點,一向晚睡的張青史是很少這個時侯熄燈的。張康聽到張青史的話,很主動的去熄了燈,然后麻利的爬上床。等三人都上了床后,張青史才發現,自家的這張床真是小的可憐,只加了個小孩就擠的慌。看來以后小康長個子了,他非得換個床才行。好不容易三個人找到了最舒適的位置,倆個小孩一頭,張青史獨自睡一頭。雖然燈已經熄了,但是張青史實在是睡不著,就閉著眼回憶著那些前塵往事,不知多久之后,他察覺被子底下有動靜。被子底下的動靜不大,也很輕,不過顯然不是翻身的動靜,張青史還在疑惑,就感覺被子底下有東西往他這邊游過來。在那東西移到他腰部的位置時,張青史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下去,呃,毛茸茸的……而被子底下的東西在張青史伸手觸到的瞬間,也僵住不動了。當張青史回味過來這毛茸茸的觸感是什么時,不由低笑出聲,探手把被子底下的小東西拉到懷里來問:“你怎么跑這頭來了?”一顆小腦袋從被子底下探出頭來透了口氣,在黑暗中,那雙大眼似乎會發光似的,張青史即使看不到也能感覺到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爹,我在那頭睡不習慣嗎。”張康撒嬌道,說著頭還在張青史胸膛上蹭了幾蹭。“呵呵,真是長不大,那你就睡這頭吧,有沒有吵醒你小玉哥哥?”“沒有,我很小心的,爹,今天的故事還沒講呢,你現在講嗎。”張康繼續蹭。“哦,原來你是因為沒聽到故事才睡不著啊。”張青史恍然大悟:“好吧,我現在講,不過我們聲音要小一點,別吵醒了你小玉哥哥。”“嗯。”“今天講畫蛇添足,從前啊有一個人……”張青史抱著張康如往常一樣說了起來,張康也聽的認真,誰也沒有發現獨自睡在另一頭的歐陽玉睫毛抖了抖。……這天晚上,張青史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他夢到了的鏡頭,而且他還成了里面的發哥,拿著槍蹦一個準一個,當夢到結局的時候猛地被那把刺進身體的刀給驚醒了,用手抹了把臉,回想夢境,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莫名其妙,怎么會突然夢到這部古老的電影,似乎距今最近的一次夢到時還是個小年輕,難道他突然又煥發青春了?還是在這里的生活太煩悶,所以需要用這種夢境發泄一下?抬眼時,張青史再次嚇了一跳,張康和歐陽玉正站在床邊滿臉奇怪的看著他:“呃,你們……怎么了?”“沒什么,爹,槍是什么啊?”張康可愛的問。“啊!?”“爹,你做夢時,問我們還有沒有……槍,還說子彈快沒了。爹,槍是什么啊?”張康努力重復著張青史曾經說過的夢話。“這個……啊哈哈……是啊,槍是什么啊?好奇怪的問題,我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哈哈……真是好奇怪啊……”張青史干笑著,顧左右而言他。倆人雖然覺得奇怪,但畢竟還是小孩子,容易糊弄,沒一會后也就不再追究這個問題了,雙雙跑出去玩昨天沒玩夠的游戲。而留在茅屋內的張青史悄悄擦了一把汗,真是,以后可不能做這種奇怪的夢了………………****************************PS:淚,真的好忙,這個月完本,自己都不抱希望……只有七天了……第六十六章真的成先生了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李文才第二次登門拜訪的時候,張青史不得不把兩個孩子送回私塾,臨行前張青史很熱情的招呼歐陽玉以后常來玩。……一切恢復了正常軌跡,唯一不同的是所有人都長了一歲,張康今年九歲,張青史二十八歲,歐陽玉十一歲……新的一年里張青史的計劃藍圖里終于有了創建事業的影子,不過做什么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好像什么都可以做,又什么都很難做。張青史還沒時間想好,一件在張青史平靜的生活里算是重大的事件發生了。……“什么?你要回夏都?”張青史驚愕的瞪大眼睛,舉到嘴邊的茶盞就這么停住了,樣子說不出的傻。“沒錯,有要事,必須趕回去。”李文才微鎖眉頭,斟酌著說。“那你什么時候回來?”畢竟是在這個世界僅有的幾個朋友之一,張青史對李文才的離開頗為不舍,李文才走了,不就沒人陪他喝茶閑吹了。“這個……少則三五載,多則……恐怕……”李文才為難道,這番話說的艱難。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