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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幸福的人懂得超脫!公子眼帶憂傷,一看就不是身處幸福之人。我是否應該勸你看開一點?”“不必了!我的幸福是被你搶走的,你只要把他還給我,我很快就會幸福起來,用不著你勸!”衛楓越說越氣,拿起一顆核桃,隨手一扔,竟然嵌入涼亭木柱三分,核桃掉落地上之時,木柱上留下了一個半圓的凹槽。意思就是:比武功,我也不比你差!!劉曜聞言,頓了一頓,裝起顛來:“衛公子,本王怎么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本王拿了你什么東西嗎?”“你居然把他比作東西!在你眼里,他是一只貓還是一只狗?!又或者他連一件活物都算不上?你只是把他當作一個供人觀賞的花瓶?!”“胡說!你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就不要亂說!”劉曜被他挑唆成功,上當了……“哼!你終于承認啦!剛才是誰說不明白我在說什么?!你不是挺明白的嗎?”衛楓激動地站起來,憤怒的扭過頭,看向花園里玩得不亦樂乎的蕭月痕,深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事實,身后的這個男人,心里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樣的。既然如此,能使自己抓狂的東西,也同樣能使他激動無比。有時,傷人不需要華麗的辭藻,也不需要刻意的動作。如果是自己在乎、緊張的人,哪怕是他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句最平常不過的話語,也會傷人于無形。劉曜被衛楓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來他就不善言辭,剛才那些挖苦衛楓的話,全是石一諾教他講的,原以為這些話足以使他望而卻步,誰知眼前這個看似若不經風的少年,卻有著非常執著的信念。究竟他和蕭月痕之間發生過什么?值得他為他走到如此份上?劉曜的心在滴血,在憤怒,不過更多的……是嫉妒!“請問公子打哪來?”劉曜好不容易壓平聲音,恍然若失的想轉移一下話題。衛楓頭也不回的望向蔚藍的天空,說出一句令劉曜最為恐懼的禁語:“建業。”第一零六章大悲無淚劉曜聞此,端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杯掉落在桌上,茶水撒了一片,一如思緒幻化開來。“我要去建業!我要去建業!!有人在那里等我……”印象中,蕭月痕失憶之前叫喊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于是,從此之后,‘建業’這個詞成為了趙王府里秘而不宣的禁忌。劉曜緊張的看著宮女過來收拾桌子,心里已經方寸大亂。短短兩個字,已經使他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才是蕭月痕日日夜夜魂牽夢繞的情郎。為了離開自己去見他,蕭月痕可以忍受席管家每個月總是無緣無故扣工錢;也可以忍著肚子餓不去買東西吃,存錢南下;還可以從忘情花的非人痛楚之中撐過來,只為了留住一條命,去與他相會……劉曜心痛、妒嫉、憤怒!他的胸口仿佛堵著一塊大石,壓得自己喘不過氣。我算什么?我的付出難道可以忽略?正當劉曜心煩意亂之時,衛楓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走回桌前坐下。當他看到劉曜失神的呆在原處,好像很痛苦的想著什么。衛楓看出他是真心喜歡蕭月痕的,凄然一笑,有種心心相惜的感覺,問出了一個最為錯誤的問題:“他……他為什么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俗話說,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殘忍!劉曜本來還處于下風,聽到衛楓的這句話時,卻突然醒悟過來。對呀,蕭月痕根本就不記得他了!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的心在我這兒!劉曜發現自己有一張最為有利的王牌之后,重新牛氣起來,大呼一口氣的說道:“治紅斑的時候,他昏睡了一個月,醒來的時候,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他干嘛要治紅斑?”衛楓不明白的問道。“因為他想去找你……”劉曜將真實理由同衛楓說了,并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衛楓聞言,大驚、自責、后悔、氣憤……諸多感情在心里如打翻五味雜瓶般攪和在一起。他含著眼淚看向桌子對面,覺得自己不應該負責任的劉曜,咬著牙低吼道:“所以你就騙他,說他是你的男寵?你如果真心愛他,你怎么忍心讓他背上如此不堪的身份?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還是一開始,你就只是打算把他當男寵對待,玩玩就算了?!”“你管得著嗎?”劉曜高姿態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雙手扶住圈椅把手,神情很是悠閑。(插句嘴:漢朝時就有椅子了。我查過了。只是那時的椅子沒有腿。里也有出現過。)衛楓生氣地一拍桌面,震得桌上的茶杯叮當作響,里面的茶水也晃蕩不已,大有躍躍欲試之勢。他憤恨的瞪視著劉曜,失望自己錯看了他,更為蕭月痕感到痛心不已。石一諾收回望向對岸的目光,端著茶杯,斜撇了一眼焦急的王羲之,嘴角微微一揚,建議道:“逸少想過去嗎?那我們過去吧,看來他們也談得差不多了。”王羲之遠遠看到衛楓頻頻生氣的站起來,又坐下去。這會兒又拍桌子又瞪人的,估計談得并不順利。湖不大,卻聽不到對岸的聲音。王羲之聽到石一諾的建議,立刻響應,率先跳下了回廊,站在渡船里,伸手去扶石一諾下來。很快,王羲之便扶著陰私得跟狐貍精似的石一諾,來到了風竹雨荷。劉曜和衛楓看到她,紛紛站起來,迎她入亭。石一諾一進涼亭,馬上笑道:“喲,這位就是衛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娘娘見笑了。”衛楓對石一諾行禮,臉色仍舊很黑,只是礙于有女士在場,又是一國皇后,不好發作。“你們在談什么呢?好像不高興我來呀。”石一諾明知故問的看向劉曜,眼神皎潔。“在談月月呢。”劉曜臉色也不好的回道。“哦?我弟弟又捅什么簍子了?”石一諾故意看了一眼剛剛坐下的王羲之,余光瞟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衛楓,口出驚言。這句話像一顆重磅炸彈,毫無預警的落入了一個硝煙彌漫的戰場,頓時魂飛魄散……“他怎么是你弟弟?”王羲之迷惑道。“你也認識,小時候你見過,你還和他一起吃過冀州城里的麻辣串呢。”石一諾故意引用王羲之的原話,頭頂上的鳳冠閃耀著刺眼的金光。“你……!他居然是……對呀,蕭月痕!我怎么就沒有想到他是月哥哥?!”這回換王羲之失神了,他抱歉的看了一眼滿臉詫異的衛楓,終于恍然大悟,忍不住一拍桌子,氣憤地指著石一諾怒吼道:“你是故意的!!剛才在那邊你不說,現在過來你才說!你想故意刺激衛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