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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媽怕衛玠磨牙磨得太累影響身體健康,而且政治問題太敏感,最好避開,就限制他說話,真叫人吃不消。八王之亂把西晉政權鬧成一鍋糨糊,胡人勢力乘機進入中原,天下大亂。衛玠費盡口舌說動母親南下。他兄弟不肯走,后來死在匈奴人手上。他們一家子跑到江夏(今武漢),妻樂氏經不住旅途疲憊,死。征南將軍山簡趕快來搶這個鉆石王老五,把愛女嫁給他。衛玠帶上新婦又往東行,來到了大將軍王敦鎮守的豫章(今南昌)。王敦見他一表人才,能說會道,很是器重。衛玠并不買帳,他感覺此人野心勃勃,久必生亂,不可依附,于是再次轉移,投奔東晉都城建業(今南京)。建業的官員們久聞衛玠艷名,立即答應予以重任。江東人士聽說來了個大明星,人山人海地圍觀,擠得衛玠舉步艱難,使他一連幾天都無法好好休息,這個體質孱弱的美少年終于累極而病,一病而亡。這個典故就是中的“看殺衛玠”。衛玠一生,沒在政治上興風做浪,沒為中國文藝或科技的發展做貢獻,軍事方面更是碰也沒碰過。這么個人,居然在上有傳記,可見“美男子”已經成為當時的一種文化現象。傳記里反反復復強調了兩點:一是俊美,二是會嚼舌頭。一千多年前的衛玠同樣舌頭癢癢,一遇機會,定要冒兩句,使聽眾個個驚嘆。清談高手王澄(小名平子)對衛玠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人稱“衛玠談道,平子絕倒”。衛玠會說,腦瓜也明智,看得準形勢,懂得保身避禍,可惜身子太弱,一切白搭。第廿八章魚和熊掌蕭月痕莫名其妙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連抱帶拖拉進了山路旁邊的樹林深處。蕭月痕第一反應就是自個兒遇上強盜了,由于嘴被捂住了,叫人肯定是不行了的。再說了,這荒山野嶺的,你叫誰去呀?于是乎,我們愛錢如命的活寶月月就手腳并用的拼命掙扎起來。這個綁匪好像也不怎么能干的樣子,馬上就被他掙脫開來。由于‘綁匪’走得很急,蕭月痕忽然發力,結果兩人一起摔在了草地上。蕭月痕剛剛脫離鉗制又迎面親吻了一下大地,摔得下巴都磕到了,渾身疼得厲害。可他‘刺溜’一下爬起來,眼冒金星的沖到也摔得扶著腰“哎喲哎喲~~”叫了半天也站不起來的‘綁匪’面前,一屁股坐在那人腰上,硬生生又把那人壓回地面再摔了一次。“哎喲~~!疼死我了……你想壓死我啊?我的腰……哇哇~~~”蕭月痕舉起小拳頭就想打人,定睛一看……“嗯?怎么是你呀?你不是走了嗎?”蕭月痕語氣很‘氣憤’地對被他壓在‘下面’的衛楓說道,眼睛卻一刻不停的搜索著周圍,最后一閃一閃亮晶晶地盯著衛楓那個熟悉的背包不動了……“哎喲……你還不快起來呀!?你要壓到什么時候啊?”衛楓被他當馬一樣騎在身下,疼得面部表情都扭曲了。“說!你怎么又回來了?!有何陰謀?”蕭月痕并不想下來,覺得坐在他身上蠻舒服的,軟軟的~~~指著‘下面’的衛楓,君臨天下般的雙手抱胸俯視著他,腦子飛快的轉著,心里想著如何還能再騙一筆銀子。就在這時,剛才蕭月痕走過的山路上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聽起來有五六匹馬向這邊跑來的樣子,跑得很急,山路的方向隨著馬蹄聲的逼近揚起了厚厚的塵土。幾乎是聽到馬蹄聲的一瞬,蕭月痕立刻好奇的像山路的方向看去,但由于被樹木擋住了,什么也看不見。而衛楓也在同一時間聽到了馬蹄聲,他顧不得腰上的疼痛,立即一個挺腰,翻身將蕭月痕壓在了下面,雙手分別牽制住蕭月痕的兩只手壓在頭的兩側,小聲吩咐他道:“噓……不要說話……”蕭月痕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他倆的位置就倒了過來,不但失去了以下克上的‘優勢’,而且手還被別人控制住了。蕭月痕當然不服氣,憑什么呀?你叫我別說話我就聽,太沒尊嚴了~~于是扭動掙扎起來。嘿~~~!可扭了半天硬是沒掙開。蕭月痕氣餒地自言自語抱怨道:“平時養尊處優的,關鍵時刻勁怎么比我這個勞動人民還大……?”衛楓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目不轉睛地盯著山路方向,一雙飛揚的丹鳳眼此時正緊張的圓睜著,冷汗從臉頰與鬢角之間滑落下來。這時,山路那邊忽然傳來了一個粗曠的男音:“駕!馭……兄弟們辛苦了,先在這休息一下再趕路吧。那小子就算到了杭州,也難逃本大爺的手掌心!哈哈哈……”男人好像是停住了馬,其他的人也跟著停了下來,看來他是這隊人馬的頭。“那是那是!督衛大人可是我們大晉的千里名捕,誰能飛得出您的手掌心喲~~~”身后幾人立刻跟著附和,拍起長官的馬屁。另一個人聽聲音像是喝了一口水,調笑地說:“我聽說衛楓那小子長得水靈靈的,像個妞兒,大人干脆弄回去金屋藏嬌得了~~哈哈哈……”那人說完,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衛楓與他們只有幾樹之隔,這些侮辱的話他聽的是一清二楚,可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家公子哥了,此時就算是聽到他們啐爹罵娘也只能先忍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革命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斗爭累不累,想想雷鋒董存瑞;心里堵不堵,想想韓信胯下辱。衛楓忍是忍了,但要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生氣表現在了他抓著月月手腕的力氣上。衛楓當然是無意識的,但月月感覺得到痛啊~~~剛開始時,蕭月痕也聽到了那些軍官說的話,雖然手腕很疼,但他也可憐衛楓。心想他一個嬌生慣養的少爺,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逃犯,這種苦蕭月痕自己也受過,所以分外有感觸。蕭月痕忍著手上傳來的掐痛,抬眼同情的看著衛楓。結果他發現,衛楓雖然在他上方看著他,但眼里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只是憤恨地瞪著,心在別處痛苦的想著什么。“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蕭月痕忽然輕聲對臉上方的衛楓安慰道,說話的一瞬間,眼睛露出一種超然的表情。不可思議的,衛楓馬上被蕭月痕的這句話換回了意識,原本空洞的眼睛瞬間恢復了神采,看著身下蕭月痕傾城絕艷的微笑和他額頭上的美人痣好像看到了觀世音下凡。智,熏陶出美……“嗯?什么人?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官道那邊的一個士兵忽然拔出刀來說道。衛楓立刻又將注意力轉移回了官道那邊,聽到士兵的吼聲,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