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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將軍看病,是給將軍的一個男寵看。”管家剛喝了口茶又全吐了,“呸呸,這是什么破茶?”“哎喲,大人你看,我們這店小,沒什么好茶。平時有人來,我們也都是直接倒水的,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我們這小店多少年才能來上一個呀。這年頭多不容易呀,混口飯吃都難。”蕭月痕嘴上拍著馬屁,心里不只拜會了管家N個祖宗了:就算老子有好茶也不給你喝!管家對于‘大人物’這幾個字很受用,但還是‘公事公辦’的對蕭月痕說道:“那可不行,他就是快病死了,今天也得跟我走!”蕭月痕一聽這話更來氣了。心想:說什么也不能讓師傅出這趟診,不累死也得脫層皮!于是他臉不紅心不跳地騙管家:“不瞞您說,我師傅得的可是瘧疾,會傳染的~~~”“什么?!!瘧疾?!哎呀,你剛才怎么不早說呀?!”管家聞言,‘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停的拍著自己的屁股,好象上面有梅毒。忽然又看到自己手上的杯子,“啊啊啊啊!!!”的大叫著扔出去,蕭月痕冷眼看著管家急得跳腳的樣子,隨便一伸手,杯子正好準時落在了他手里。“呀呀呀!!我等會兒回去得把這套衣服給燒羅~~~”管家還在狂吠。“大人。大人!!”蕭月痕不耐煩地看著管家,“你還要不要看病啊?待會兒回去晚了,人死了誰負責呀?”“哎呀,哎呀~~不跟你說了,我還要去找大夫呢~~”管家這才想起正事,屁顛屁顛的往外走。“你去哪找大夫啊?”蕭月痕看到自己jian計得逞,笑得燦如春花的一擺身坐在了桌前,輕松的用手肘撐著頭說道:“現在臨淮城內,除了我師傅這個在家臥床的大夫,和我這個在家照顧臥床大夫的大夫,還有誰家的大夫是閑在家的呀?等你跑完整個城,說不定還真能找到一個,不過也只有兩種可能……”“哪兩種可能?”管家聞言停住腳步。“一、你們將軍的那個男寵已經一命嗚呼了;二、你找來的是個庸醫,你們將軍的那個男寵還是會一命嗚呼,然后你……呵呵,不好說。”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蕭月痕談判的技巧不知是不是與生俱來?他故意說到一半,抬起漂亮的眼睛瞄了一眼滿頭大汗的管家。管家一聽有理!眼睛飛快地轉呀轉,最后態度來了個180度轉變,討好的走到蕭月痕跟前,低聲下氣地求他:“神醫啊~~你救救奴才吧~~要是這男寵死了,我的肯定會被將軍用鞭子抽死的!小人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神醫見諒。”說完從袖管里拿出一個大大的、黃燦燦亮晶晶的金元寶偷偷塞給蕭月痕。蕭月痕看見這么~~~大個的金元寶,眼都直了~~~心里爽到歪了,臉上還故作冷靜地說:“你看你這話說的……多見外啊~~我師傅可是時常跟我提起謝將軍當年對他老人家的種種好處。現在師傅他老人家病了,我們做小輩的,自然應該不遺余力的幫助將軍嘛~~~本來嘛,治病救人乃醫生根本嘛~~~”我呸!蕭月痕拿到金元寶后,是大侃理論大談仁義道德。管家嫌他啰嗦,干脆把訂金拿出來給他,而且還特意告訴他,看好了將軍的男寵還有一倍這么多。蕭月痕二話不說,背起醫藥箱就跟著管家來到了謝萬將軍府。唉……沒辦法……貪官本色……愛錢如命!╮(╯▽╰)╭蕭月痕跟在管家后面,在謝萬將軍的蘇州園林里左繞右轉,好不容易在來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水榭別院。蕭月痕推開園內的二層小樓的大門,走進光線昏暗的屋內時,模糊看到內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人,看不清樣貌年齡,都被珠簾遮住了視線。“怎么這么暗?大熱天的也不開窗?你們想把人活活悶死嗎?”蕭月痕看到屋內的窗戶都是緊閉的,生氣地對管家說道。“是是,快把窗打開。”管家恭敬地對蕭月痕應道,轉身對身后的小廝命令。蕭月痕說完,掀開內屋的珠簾走了進去,動作熟練的走到里屋的床前,將肩上背著的醫藥盒放在了床榻邊。管家馬上機靈地指揮一個小廝給蕭月痕端了一張凳子。蕭月痕坐下后,習慣性的去找床上人的手腕,結果一看……愣在那不動了……爾嵐!!!此時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不是當初和蕭月痕一起坐在城墻邊的乞丐又會是誰?蕭月痕和他一起要飯將近八年,一起同甘共苦,一起忍饑挨餓,一起打架逃跑……爾嵐已經和蕭月痕少年時的記憶融合在了一起,就算化成了灰,蕭月痕也不會忘記他的樣子。蕭月痕這才想起當初帶走爾嵐的也是謝萬將軍家的仆役,這會兒看到爾嵐蒼白如紙的臉,頓時對這個從沒見過面的謝將軍討厭到骨子里。他厭惡地對身后的管家說:“我看病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你們都出去!”“好好好。”管家答應完,趕著開完窗戶的小廝一起出去了。蕭月痕用袖子擦了擦鬢角的汗水,抓過爾嵐細瘦的手腕開始診脈……不探好還,一摸,大驚不已!爾嵐的脈象似有似無,一會兒又跳得極快,看起來極為兇險。蕭月痕看了看爾嵐的面容,只見他額頭汗水漣漣。蕭月痕一摸,guntang如火!像是在發高燒。蕭月痕撥開爾嵐的兩只眼睛瞧了瞧,看來沒有性命之攸,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剛想把爾嵐的手放回被窩,結果無意中瞥見爾嵐的手臂處有一道鞭傷。蕭月痕本能的掀起了爾嵐蓋在身上的被子,結果看到爾嵐全身上下都沒有穿衣服,就只是蓋著被子,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爾嵐白皙瘦弱的胸膛上,小腹上,大腿上,到處布滿了繩子的勒痕與蠟燭燙傷的痕跡。一條條清晰的鞭痕在舊傷口上疊加。下體更是慘不忍睹,已經干了的jingye和血黏在一塊兒,粘在他細致的皮膚上,看上去更讓人有凌虐他的沖動。“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蕭月痕不忍得撇過頭去,隱忍地咬著下唇阻止自己落淚的沖動,抬起頭來對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啊!給我燒熱水來!!”管家聽到蕭月痕的喊聲,立刻跑了進來,看到蕭月痕羅剎似的臉,立刻轉身吩咐下人去燒水。蕭月痕在謝將軍府整整忙了一天。他不放心爾嵐的傷勢,親自幫他洗了澡上了藥,然后開了單子讓下人去拿藥,自己則在下人不解的眼神中一直守在爾嵐的床前。等到爾嵐吃了藥發了汗,到了晚上才終于退燒。這時,謝將軍回來了。蕭月痕第一次看到了這個外表英俊的衣冠禽獸,臉色臭臭地對他行了一個老大不情愿的禮。將軍完全沒看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