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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外盤呢,就在街對面。”老虞頭說:“街對面?那家客來客棧?生意不是挺好,怎么要盤?”賴子說:“唉……年初我二舅奶奶沒了,他們大兒子早幾年被南蠻子殺了,如今就留了個小兒子,這個小兒子在娘胎里受了震,身體不好,據說活不過二十,二舅爺現在就剩這個命根子了,所以決定盤了客棧帶著小兒子上京都求醫。”老虞頭嘆氣道:“也是個苦命人啊……”賴子點頭說:“可不是嘛,這事啊,我也才聽家里人說,還沒往外放消息呢,你們要有意可以親自去談談。”肖占言一聽還頗有興趣,謝過了老虞頭和賴子便去了客至客棧。情況和賴子說得差不多,祁氏姐弟也很喜歡,雖然比安順城的祥云客棧小點,但是這位老板也很用心的打理這家客棧。于是肖占言就出面跟老板商談,老板急于帶小兒子去求醫價格喊得合理,何況肖占言還答應為他引薦幾位京都的名醫。最主要的是還有車騎將軍的侍衛在一旁坐鎮。賴子二舅爺簡直覺得自己遇到了貴人,雙方很快寫好了契書,祁氏姐弟從此也算是在云海城落腳了。第四十九章祁氏姐弟的家當盤下一個邊關的小客棧還是綽綽有余的。這些日子祁氏姐弟對肖占言和曲婉瑩不止是信任還有更多的依賴。所以客棧的事全都由兩人做主,把客棧盤下來以后,曲婉瑩又拍板要重新裝潢一番,祁氏姐弟也沒有意見。曲婉瑩雖為女子可畢竟是江湖中人,雇傭勞工后還親自監工,本來開始還有人看著他們是外來人干活還不盡心。可是有曲女俠在場,一鞭子制伏了一個出言不遜的小工,其他人都不敢怠慢了。家有悍妻,肖占言只能攬下教導祁氏姐弟算數的伙計,畢竟將來他們要自己打理客棧這些總不能假手于人。徐添這邊終于抽出空來,也看看望祁氏姐弟他們,幾人沒有約在別處直接在虞記小食坊見面。這時肖占言才知道原來這虞記小食坊大有來頭,對著老虞頭也更加恭敬了些。祁氏姐弟知道以后在云海城得依仗面前這位小將軍,也顯得十分恭敬,話雖不多可是禮數很到位。之后祥云客棧開張,徐添自然到場祝賀,老虞頭這段時間與祁氏姐弟相處不錯,兩個小孩無父無母終是惹人憐惜些,老虞頭差點都認一對義子義女了。肖占言和曲婉瑩功成身退,他們在外浪了這么久也該回去給家里一個交代了。徐添提前給他們送上了新婚賀禮,肖占言也收下了,還趁沒人的時候對徐添說:“你們軍中若招女將軍,能不能把婉瑩招進去?”徐添挑眉看他:“你莫不是又后悔了吧?”肖占言趕緊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只是每天她都這么大的氣場我實在受不住,總的找個地方給她發揮一下。”徐添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等你們成親以后再說吧。”西齊國史上并不是沒有女將軍的先例,不過史上唯一的女將軍也是將門之后,從小當男孩一般養大,身邊更是有一群訓練有素的女侍衛,而且那女將軍終身未嫁,也有野史記載她與一位女侍衛互許了終身,不過無從考證。徐添此時根本不覺得曲婉瑩成親后會放棄相夫教子的安逸生活,而跑到邊關來打打殺殺。然后他想錯了,等肖占言和曲婉瑩大婚之后,肖占言問曲婉瑩想不想進軍營?曲婉瑩居然兩眼放光,說不出的欣喜。于是,才新婚的兩人又匆匆拜別了雙親,遠赴邊關。當然他們可沒敢告訴家里他們是去投軍了。曲家知道自己女兒性子野,難得女婿不嫌棄自然也不多問。肖家一直想完成與曲家的婚約,如今兒子好不容易成婚了也就由得他們胡鬧,反正家里還有其他兒子光耀門楣,肖占言這個玩世不恭的小兒子也就隨他去了。當徐添看到去而復返的兩人,覺得有些頭痛,思考了兩日,還是讓虞二帶著曲婉瑩一同cao練,至于肖占言也留在軍中做了文書。徐廣和楊清遠婚后看似逍遙人間不問世事,其實暗地里也做了不少事。新帶回來的馬匹要培育,朝中派來的探子要拔除,還要為將來徐添的后路做安排。最最重要的是錯過的十幾年的親密要補回來,哎……王爺和王妃真的很忙呢!京都也有人在忙,徐博文母子在李府的待遇連個下人都不如,他終于幡然醒悟,想起如今還在徐府主事的發妻,便也厚著臉皮去求原諒。趙思蓉自從被徐博文堵過一次,就不怎么出門了,即使出門也帶著眾多的家丁,不讓徐博文靠近半步。徐博文糾纏了半月還不肯放棄,趙思蓉終于見了他一面,不過趙思蓉可并不是回心轉意,她給了徐博文一筆錢,希望徐博文不要再做糾纏,徐博文見到銀票點頭答應了。趙思民知道meimei做的傻事后,氣不打一出來:“你怎么這么傻?你以為一點銀子就能把他打發了,只怕這次你給了,以后就摔不掉這只吸血蟲!”趙思蓉笑笑說:“我不怕他吸,就怕他不來吸!”“什么意思?”趙思民剛才是氣急敗壞了,沒有仔細思考,現在meimei這么說,事情必然不簡單。趙思蓉慢慢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今李家管得嚴,徐博文自然泛不起什么浪,不過他手里有錢可就不一定了。”她頓了頓,繼續說:“大哥,我可以不在乎,可是佩婷長大了,怎么辦?那是她的生父,到時候他賴著佩婷怎么辦?所以,我不會等佩婷長大了還知道有這么個父親。”趙思民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后只有嘆氣一聲說:“你可計劃好了?不要留下把柄。”趙思蓉安慰道:“放心吧,大哥,我還有佩婷不會做傻事,只是買通了幾個人帶他繼續吃喝嫖賭而已,他自己不愿意,難道還能逼他不成。”趙思民聽meimei這么一說也放心了些,只不過暗地里也添了一把火。而劉霖也在自家的成衣鋪前撿到一個熟人,開始劉霖只覺得有個乞丐一直出現在商鋪門口,待他去看去,那人又飛快的跑開了。那日劉霖故意打烊后在店門口留下一盒飯菜,便走掉了,等他再折回的時候果然那人正打開飯食盒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了。那人感覺有人靠近,先是護住食盒,再看到來人是劉霖后便扔了食盒就要跑。劉霖早有準備,快步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等看清那人臉時,才艱難的認出那居然是消失已久的詩軒,只不過他兩邊臉頰都有幾道傷疤,而且蓬頭垢面,若不是劉霖與他極為熟悉,而且他明顯也認識劉霖的樣子,劉霖也不敢認。劉霖把詩軒帶回來家,幫他梳洗了一番,又重新準備了宵夜。詩軒看著平常不過的飯菜,居然失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