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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過還是放棄這條吧,讓我頂著這張臉去拍結婚照,我也是接受無能?!?/br>鐘景心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還有別的途徑吧……”鐘景站的累了,一屁股坐在謝郁裴身邊,過了幾秒又一副遇到瘟疫的表情離謝郁裴遠了點,強行扯淡道,“比如守喪,病假……病假?”鐘景眼前一亮:“你以前是不是特喜歡玩極限運動?蹦極那種的挺刺激,你把自己玩傷過嗎?”“這種問句很欠扁你知道嗎?”謝郁裴彬彬有禮道,“你可以親身體會一次?!?/br>“不了吧?!辩娋叭跞醯?,“沒必要真的去玩,只是假裝玩殘就行?!?/br>“……”謝郁裴問,“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那算了?!辩娋皯脩玫卮瓜骂^,開始搗鼓自己的小靈通,隨后動作一頓,“cao,卡機了?!?/br>鐘景閑得發慌,在屋子里溜達了會,也沒什么可玩的,索性打開電視機,黃金八點檔上驟然出現了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鐘景嚇了一跳。看了幾分鐘后,鐘景大致了解了下劇情——這是一個進賭場賭博的無賴,在輸掉最高額度后沒錢還債,于是被賭場的打手狠揍一頓。鐘景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誒,你看我?!辩娋白叩街x郁裴面前,指著自己說,“你看我,你覺得我有可能去賭博嗎?”“……”謝郁裴正隨意翻著酒店里的雜志,聞言嘴角一抽,“你知道什么是賭博?”“不太清楚,應該是玩牌搖篩子什么的吧。”鐘景思索道,“要不就當做我為了賺錢去賭場賭博,然后欠了一屁股債,沒錢還債被人打了,需要療傷?這樣老板應該會同情我的吧?!?/br>謝郁裴將雜志翻到下一頁,漫不經心道:“問題是這里沒有賭場?!?/br>“假裝有一個唄?!辩娋坝懞玫販惖街x郁裴身邊,“反正老板是絕對沒去過那種地方的?!?/br>“剛才還離我一米遠,現在有事求我就過來?”謝郁裴冷酷無情地將鐘景推開,“沒門。”“求你了,如果能行,你讓我干什么都行!”鐘景抱著他的大腿道。他真的不想丟這份工作啊!除了山以后就只能靠自己了,社會教會做人,如果把這份工作丟了,以后鐘景連房租都交不起,怕是要餓死在大街上。他也可以去找人借錢,但都是熟人,一傳十十傳百,他還要不要面子了!謝郁裴面露無奈。第二天一大早,虞無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關鍵是那聲音不是幾秒就停,不但持續,還持久!昨天熬夜翻劇本的良心好演員頂著個雞窩頭加兩個熊貓眼毫無形象地去開門,開了門忍不住爆粗口:“我cao,謝年代,這么早你找我,找打嗎?”鐘景現在已經不太記得謝郁裴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了,半晌才道:“找你有事?!?/br>“說?!庇轃o鈺一枚眼刀過去,絲毫沒有威脅到鐘景。鐘景此刻困得打擺,昨天答應了謝郁裴一連串的霸王條例,又想了很久該怎么做才能亂假為真讓老板相信……傍晚三點才睡。鐘景打了個哈欠:“聽說你化妝技術不錯,幫他化個妝。”虞無鈺眼神古怪地看著那個看起來長相可愛眼神卻冷冰冰的少年,對鐘景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還好周嘉園看清你的為人跑得早啊。”鐘景:“?”你在說什么?雖然聽不懂,但感覺不太好啊。謝郁裴頭疼地推開鐘景,開門見山道:“給我畫一個被人打的妝,越逼真越好?!?/br>虞無鈺瞇起眼睛。然后他說:“謝年代,雖然吸血鬼不遵循人類法規,但你也好歹收斂點吧,這樣上去騙人可不好?!?/br>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記得周嘉園嗎?是個把謝郁裴的紅色跑車砸壞的奇男子~明天就是周一了,大家大概都快放假了吧?蠢作者還沒放假呢……_(:з」∠)_鞠躬~第20章chapter20鐘景又一次聽到這個土到掉渣的名字,他實在想問問到底是誰取的名字,簡直土出新高度。而且這個明星為什么要這么說?鐘景一頭霧水,說:“騙什么人?”“上次周嘉園的傷是不是也是假的?”虞無鈺一想到這茬就生氣,“我還說他為什么不讓我看他的傷,原來都是畫上去的,我真是服了你?!?/br>“廢話少說?!敝x郁裴懶得解釋那些傷的確是真的,那個人類自詡聰明,但他不揭穿只是覺得沒意思,只是沒想到后來周嘉園遇到了虞無鈺,沒準虞無鈺還被周嘉園忽悠了一頓。所謂人傻錢多,鐘景和謝郁裴史無前例地在腦電波上達成了一致,“趕緊畫,畫完我還有事?!?/br>虞無鈺聽謝郁裴的語氣,覺得不對:“你……一個人類,居然不怕我?”“如果你長了三頭六臂,我倒是會怕?!敝x郁裴懶懶道,“你是能吃了我還是打我?”“我可是……”虞無鈺轉過臉看鐘景,見他一臉置身事外的表情,牙癢道,“我可是吸血鬼!”“那你咬我啊。”謝郁裴一臉冷漠。虞無鈺:“……”懷疑人生。這個人類崽子怎么一點都不怕他,反而有點煩的樣子,明明他才應該煩不是嗎?虞無鈺幾乎是頭腦空白地看著兩個人就這么登堂入室,那個人類極其熟練地從床底下拽出他的化妝包,轉頭看了他一眼。虞無鈺竟然讀懂了那個眼神的含義——還不過來,等著天上下金子呢?瘋了,瘋了。虞無鈺當初還是個懵懂的吸血鬼,在人類社會戰戰兢兢地生活,畢竟他聽了好多社會比學校復雜之類的話,再加上他怕自己身份暴露,受了歧視也不說,好幾次拍戲前化妝師都被其他人占了,他沒辦法,只能自己畫。他向化妝師請教化妝技術,當時有好幾個人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他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但只是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