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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啊?”黎城醉眼朦朧,看不清眼前人,晃了晃頭想看的更清楚些,頭更暈了。還行,至少還認得人,黎木旋即柔和了神色。眾人見救星來了,仿佛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一個個激動的熱淚盈眶,恨不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以示歡迎。各自在暗地里都松了一口氣,總算有人能把這個小魔王給領走了。黎木看到自家的傻弟弟,一臉乖乖的,笑得傻傻的坐在沙發軟座上,看著周圍人……而周圍人都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由搖頭失笑。讓黎城喝酒,呵,他就知道會是這么一個后果,他又不是沒試過。看來也用不著他出手了,黎城已經用他神奇的歌聲“征服”了眾人,估計以后黎城再跟他們出來聚會,就算是黎城想喝,他們也會千方百計地阻止這一戰略武器的啟動。他看著黎城望著眾人一臉迷茫,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無辜樣子,忽然覺得有些心疼,也有些好笑。走到沙發邊,彎腰對著黎城柔聲道:“跟我回家。”“我不走!”黎城抱著靠枕滿臉嚴肅,一本正經地道:“我還沒完成黨和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現在怎能一走了之!”黎木自動過濾他的意見,轉頭對著眾人溫和地道,“幾位先失陪了,今天的賬,記我賬上。他喝醉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了。”顧崇津疲憊地應了一聲,雙眼無神,被黎城那魔性的歌聲西腦了大半天,折磨的夠嗆,實在沒有力氣回話了,朝著黎木無力地揮揮手,示意快些將黎城帶走。黎木朝他抱歉地笑了笑,拉著黎城起身,便準備走人。誰成想,正在此時,黎城忽然掙開他的手,對著他深鞠一躬:“我沒有完成上級交給我的任務,辜負了座師您的栽培,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黨和人民!”然后悲壯地如同就義,回頭對著包廂中的眾人高喊著,“同志們——你們要記住!沒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后來人!”黎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來不及阻止,等反應過來之后,見到的便是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表情,隨即緊緊捂住黎城的嘴,不忍心看他再鬧笑話,拖著他趕緊離開。左銳一直猥瑣地躲在角落,以求降低存在感,直到黎城被黎木拖走了才敢出來,就怕黎木會向他興師問罪。對于這個傳聞中的學長,左銳有著本能般的敬畏之心,他仿佛又想起了曾經被父母混合雙打的日子,重新想起了那些年被[在他這種學渣面前,無論是老師,還是家長,都花式夸獎學長]支配的恐懼!年年都被各科老師當成寶,當做代表來學習,不服不行啊!顧崇津見左銳朝自己走來,要和自己拼酒,因為之前顧崇津要照顧黎城,跟黎城離得最近,受的影響也最大,還沒從魔音里緩過神來,實在懶得搭理左銳。但顧崇津轉念一想,自己的耳朵受了這么長時間的折磨,全部都是左銳害的,自己還沒和左銳算賬,他就又跑來挑釁,真是天生屬黃瓜的——欠拍!重新打起精神,打算去團結其他受害者,今天非把左銳灌到桌子底下不可!戰斗的最終結果,當然是兩敗俱傷,以雙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告終。顧崇津還有柳依琴會帶他回去,左銳恐怕就只能孤家寡人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了,從這一點上看,好像還是顧崇津勝了一籌。當然他回去會不回被罰跪鍵盤,這個就不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有一種人是真的能把人折磨瘋的,O(∩_∩)O哈哈~還好,還好,我不是。不過當他們唱歌的時候,真的超想把人丟出去,木木能忍下橙子,絕對的“親哥”了。第23章第二十一章.流星衡量人生的標準是看其是否有意義;而不是看其有多長,一個人的真正價值首先決定于他在什么程度上和在什么意義上從自我解放出來。這世界上有多種形形色色的人類社會。長期以來人類學、社會學等人文社會科學,嘗試以社會結構、文化模式、親屬體系、制度功能,以及人觀,等等學術詞匯與相關艱澀理論來描述及理解它們,如此更讓人們覺得人類社會深奧而難以被了解。事實上人類社會雖有多元變化,各種人類文化、文明雖然博大精深,但它們都有些基本共性。若能掌握這些人類社會的基本共性,我們便不易被“文化”、“文明”所建構的種種宏大景象所惑,也就容易由此入手深入理解當代或歷史上的人類社會。人類對于過去時代的懷念,往往都是來源于對未來恐懼的矯情,黎木其實很清楚,自己同樣也是如此,雖然他現在可能不再屬于人類的范疇,但本質是一樣的,缺失了情感的他同樣會感受到孤寂,同樣會不知所措。古人總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事實上人是最善于變化的,一個人可能因為某一件事情,在某個階段心里對別人有某種想法,但或許隨著時間或者其他東西的改變,這個想法會變化。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準備好了才下鍋,就像黎木現在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展成這樣,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心甘情愿地背著一個醉鬼一樣。等扶著黎城,出了“曼色”,到了街上,黎城又鬧著不愿走了。“我是朵蘑菇,不能自己走,我要你背我。”黎城嘟著嘴,蹲在街角,死抱著電線桿子,不肯挪動一步。他喝醉了,黎木提醒自己,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跟醉鬼一般見識。黎木看向笑得傻嘻嘻的黎城,一臉黑線,閉了閉眼,眼不見為凈。不行,手還是好癢,想一巴掌把這個醉貓拍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內心跟自己強調了三遍要冷靜后,睜開眼。“上來。”黎木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早死早超生,要是能安安穩穩地把人帶回家,他也算功德圓滿了。黎城心滿意足地將臉埋在黎木肩頭,一時間靜謐無言......黎木背著他走了一段路,黎城本來就喝的不多,酒被涼風一吹也就醒了大半,黎木感受到了背后傳來的動靜,隨口問了一句:“醒了?”黎城隨即一僵,也不好再裝下去:“嗯.”被人抓包了,自然不好意思再呆在人家背上,掙扎著想要下來,嘴硬道:“我不要你背。”話已出口,不能再收回,似乎是感覺到了背上之人的僵硬與尷尬,黎木輕輕笑了笑:“那就下來吧。”黎木也不勉強,順勢放下他,讓他自己走。黎城努力想要走出條直線,但是這“直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