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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贏了。”王執(zhí)肅然看著田進之,扶著門框,蒼發(fā)鬢白顯得滄桑。事情回溯到幾日前。寧都侯府,有人踏著晨光而來。“二十年前的賭還未完。”田進之站在門口,身影積石如玉,列松如翠。矯矯莊莊的樣子看不到絲毫歲月痕跡。“又該如何?我以為高下已顯。”王執(zhí)望著他,不甚在意道。此刻,他已然權(quán)傾朝野,只差一步登天。比只有名聲卻無甚力量的田進之已然有了云泥之別。“咱們打賭如何?賭你留不住權(quán)勢如流水。”“權(quán)勢不是水,是破天直起的巍巍高山。”“你賭不賭?”“賭。”…………“這本就是誘我上鉤的計謀。”王執(zhí)淡淡道。“對你我放心不下,患得患失,又不知你與昉兒聯(lián)合。反而讓你鉆了空子。”“算是吧。”田進之輕笑一聲,慢悠悠躺著。望著遠處暮秋的山。“可把我劫來又是如何?竊以為,我從未與你為敵。”王執(zhí)瞇著眼睛,眼看著長葉飄零,孤寂又蕭索。“一則,幫你兒子,阻你一意孤行發(fā)兵去西北,保住你的命。”田進之道。“二則,幫這天下,少你們這些啃著人血饅頭的貴族。”“救我的命,我謝謝你。可貴族幾何,妄想動他們,你這無異于排山壓卵以湯澆雪。”王執(zhí)眼睛眨也不眨,平靜道。“總有人能讓卵破雪融。侯爺且安心小住吧。您這別院真是風(fēng)景獨好。剩下的事兒,當(dāng)年你辦不到,你兒子未必不會。”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倒計時。讓王少爺再皮一下,就要撒糖end了。第36章接旨一如既往巍峨莊重的皇宮,在秋風(fēng)蕭蕭里,也沒顯得暮氣頹頹。“哥們啊,你不知,這幾日不見,連著看到太監(jiān)們都可親了些。”王昉拍著胸膛,一手摟著余棄絮絮叨叨道。“小少爺謬贊。”身旁的大太監(jiān)是寧都侯王執(zhí)所派。見到王昉,一邊殷勤引路,一邊厚著臉皮諂媚道。橘子皮般的臉一擠,擠成了朵層層疊疊的菊花。讓王昉看了惡寒不已。“這皇宮不是跟少爺家后花園一般?什么時候想來不能來?誰敢攔著?”余棄假笑著,冷漠拍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我,我緊張。”王昉不依不饒,拽著余棄袖子不撒手。“還有能讓你緊張的事兒?”余棄嘲諷道。深吸口氣,抑制了自己想要和王昉動手的沖動。“嗯。”王昉鄭重點點頭。拍了拍胸膛,掃視了這森森宮闈。偌大的殿宇林立,竟沒有一只飛鳥。角落里,余容靜靜站著,看著不遠處顧盼神飛的王昉,臉色頗有些凝重。背后箭弩橫起,泛著層層冷光,在日光下陣陣生寒。“他,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旁邊穿著盔甲的將領(lǐng)皺著眉,和余容一樣,死死盯著王昉的一舉一動。“若是發(fā)現(xiàn)了,便不會進來。”余容嘴角輕勾,比凝滯在空氣里的清冷還要森寒。“既然進來了,定要讓他有去無回。”田進之的這招果然出奇制勝。不費吹灰之力,騙得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少爺將他老子解決了,還上趕著將虎符送過來。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哪里還需要他在王執(zhí)去西北的路上伏兵百里?“今日一了,咱們便可調(diào)兵回京。西北已不足為懼。”沒了王執(zhí)的西北軍就是只無頭的龍。何況這調(diào)動西北軍的虎符還即將落入他的手里?可憐王執(zhí)英明一世,卻是在陰溝里翻了船,臨了一介梟雄,死在了自己的親兒子手里。“今天實在是太安靜了。”余棄望了眼王昉,不得已皺了皺眉。“是吧。”王昉艱難擠出一絲笑來,搪塞道。“你今天來這兒所為何事?”余棄帶著他跨入大殿時略回首,遲疑問道。陛下緊扣著戶部不發(fā)糧草,誓要反抗王執(zhí)到底。朝堂早已經(jīng)有劍拔弩張之勢,人人自危。再過些日子,怕是真的要出事了。這個時候本就是多事之秋,余棄還以為這位什么也不懂只懂得搗亂的少爺會被他爹教導(dǎo)著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立場不同,那日喜袍加身的時候趙禮已然拒絕了他。陛下已然決定將他隔絕出去,沒有理由這位小少爺再摻和進來。“我上次大婚還沒來得及給什么聘禮,現(xiàn)在補上。”王昉清朗軒目,大跨步走進去。“…………”還真以為你有什么天大的事!“不需要。”余棄扶著額頭,無力道。“便是給,也是我們陛下給你。”“我的聘禮重。”王昉挑挑眉。側(cè)著臉,對著余棄痞笑道。“信不信,你家陛下可愿意收了。”“不信。”余棄溫溫吞吞道。將王昉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陣,鄙夷笑笑。撈過王昉,在他耳邊道。“陛下身長九尺。”十六歲的孩子身量未足,加上王昉清凌凌的水眸,水艷艷的唇,怎么看都覺得這模樣帶著青澀的水靈。便是再往高了長,老鼠還能吞大象不曾?用萃紅閣的姑娘們的葷話說,他就是個被壓的命。還妄想拿聘禮?“余棄哇。”王昉撩著余棄挽著的整齊的頭發(fā)悠悠嘆道。“咱們打賭如何?若是你家主子收了我的聘禮。”“我就三拜九叩跪下來叫你一聲爹。”“唔,”王昉一愣,摩挲著下巴有些心動。片刻后還是戀戀不舍道。“爹就算了。不若一會兒幫我個忙吧。”“能從王少爺嘴里說出幫忙二字,也算是榮幸。”余棄嗤笑著諷刺他。“無論如何,一會兒,千萬別離開我。”王昉嘆了口氣。替余棄理了理被自己壓皺的衣領(lǐng),語重心長道。“便是一會兒陛下不合禮法,扒了我的衣服,你也不能離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