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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岌岌可危,如若讓王執加害田進之,那廟堂之上可就真的成了王執的一言堂了。“謀定而后動,只有等他們下手了,咱們才能見招拆招。”趙禮看了眼余棄,淡淡道。“只怕到時候,咱們處處受制。”余棄緊鎖眉頭,握緊了拳頭不甘心道。“咱們已經處處受制了。”趙禮嘆了口氣。眼里平靜又安寧,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緩緩道。“若使國家無有孤。你覺得這天下有什么不同嗎?”沒有。北平侯文能□□武能平亂,這江山社稷,文韜武略,盡皆歸他一人。唯有那皇位,他只是還差了個正當的理由而已。若不是文人好風骨,這理由關系到他千百年后的名聲,或許這個理由都沒必要。“不是坐上皇位的就是天子。”趙禮一哂,云淡風輕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憤怒。“承認吧,咱們就是在仰仗著王執的鼻息過活。”真正在皇位上坐如針氈的趙禮顯然比自己的屬下更理解權利的意義,權利不是金鑾寶殿上他坐的那個寶座。而是王大人振臂一揮時,朝堂上人人都要俯首稱臣的底氣。“那咱們千辛萬苦奪來的的位置,難不成絲毫無用?”余棄尤不甘心,定定看著趙禮筆直的背影,不忿道。“若是無用,咱們怕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趙禮眼皮一垂,自嘲笑笑。沒了皇權的名義,王執又怎么容得下余家擁兵在外?這是一張趙禮目前僅有的保命籌碼。因為這個皇位,王執恨不得除他而夠快。可也正因為這個皇位,他們才有暗度陳倉以期和王執斗的資本。有得有失,苦心人天終不會負。“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咱們這才剛開始走。你急什么急?”洛陽的春日處處都是花團錦簇,哪里都讓人覺得雍容華貴。趙禮在洛陽行宮里住了許久,只覺得這東都繁華當真名不虛傳。也怪不得王執會將心頭rou藏在這兒來。那嬌養的孩子,王執到底是舍不得他吃苦。倒是便宜了自己。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趙禮忽然清淺笑笑,挺拔秀雅的身形立在院里,溫和又沉靜。不知過了多久,遠門“嘎吱”一聲響起。一個小廝打扮的人推開了門卻不進來,敲了三聲門板,站在門外往里探看。余棄于是慌忙迎上去,對著小廝拱了拱手,小廝便朝他點點頭,遞給了他一個信封,隨后轉身急步而去。“有消息了?”趙禮等著余棄進來。心里一動,看到余棄邊走邊拆信封,從信封拿出張淡粉色紙箋的時候將眉頭挑得老高。“昨日有人燒了牡丹園?洛陽府尹今日接了案子,聽說昨晚上有人趁著天黑放了把火,燒盡了一園子的牡丹。”余棄皺著眉將紅箋上的字看完,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燒了牡丹園?”趙禮一愣。忽而想到昨日跟著王昉去的那處可不是種的全是牡丹?于是只得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會心一笑。“洛陽府尹又是如何判的?”“本來查的如火如荼。到了剛才,卻不知為何忽然打道回府了。”余棄將紅箋遞給他,有些莫名其妙。“咱們的人覺得他此舉有異才送了信來。您可看出什么不同來?”“昨日和田進之在牡丹園里下了會兒棋。”趙禮仰著頭,有些怔忡道。這孤靜小院里種了棵大槐樹,這時候正是開花的時候,一串串的槐花像是白色燈籠般掛在枝頭,倒是好看極了。趙禮無所謂回了一句,伸手摘了朵槐花,放在鼻尖輕嗅,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我倆下完棋他才發覺牡丹叢里躺著個洛陽書院的學生。本準備當著他的面將那學生滅口。他卻舍不得。央我放他一馬。我這才等到了半夜才歸。”“你將他殺了?”余棄心里打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試探著問了出來。“殺了?”趙禮的手一頓,不可置信般看著余棄。“我倒是挺想把他殺了。若是殺了,洛陽府尹今日也不會只來這么一出兒。”“何意?”“田進之不知道那躺著的學生是什么來歷。我卻認識。”趙禮靜靜看著余棄道。“我猜洛陽府尹定然是查到了什么才不敢輕舉妄動。”“查到了什么?”余棄更加摸不著頭腦。“查到了昨晚上放火的是他的少主子。”趙禮笑笑。垂眼看了看手里的花兒,一伸手,將它們捻得粉碎。昨夜他走的時候,滿園春色還正好。一夜之間能讓它們付之一炬的,定然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干的。洛陽府尹接了案子,查到一半該是是查到了那小子的頭上,只得悻悻而歸。不過,這其中貓膩倒是不少。王昉是被王執藏在這兒的,按道理,他的身份該是沒多少人知道的。可洛陽府尹若是今日對王昉避諱有加,那定然是知道了王昉的身份。若是知道,為了王執的這塊心頭rou,怕是要草草結案了。可洛陽府尹既然知道這么大的秘密,那也要有些讓王執看得上眼的資本才對吧。“讓人繼續盯著那位洛陽府尹。這案子,若是沒有早點結案,說不好就是個大案了。”趙禮忖度道。昨天去了牡丹園的,可不止王昉。還有田進之。若是得了王執吩咐來除田進之的劊子手真是這位洛陽府尹的話。那這小案子,指不定會被人借題發揮。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嗎?emm第7章險象環生王昉身上腰傷好全了的時候,初平陪著他去洛陽白云寺里特意求個簽。“明日便啟程。求一個總安心些。再說少爺這些日子老悶在屋子里,好歹出來算是透透氣。”初平又是哄又是磨,總算是讓王昉出了門。“求個簽的,派人去取不就得了?佛祖若是有靈,定然知道是少爺我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