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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兩片被他咬吮得潤澤的唇瓣,回味著那日互相幫助時候煙霞繚繞的吟哦,這點水潤軟滑就自己開合,輕巧吐出問話。青年就著頸項微微仰起的姿勢,半側過臉,兩彎星泉下睨,噙著一汪笑意看向男人。似傲慢,似禁欲,似妖孽,襯得一天星月,黯然失色。厲沐楓覺得“疑似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說得大概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夜來星輝月,可飲一大白,”厲沐楓笑著化用了前人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的語句。鳳零笑著丟給他一只玉壺,自己也提了一只。厲沐楓喝了一口,咂摸著唇間醇厚酒香,調(diào)侃道,“仙兒這酒,度數(shù)不低吧,感覺一壺就能送我去打亂碼,仙兒可還記得,明天我是要上班養(yǎng)家的人。”“請假吧,生日一年就一次,工作日一載卻有五十二周,”鳳零大晚上把人連夜拐出來,就是不想讓他明天上班。人類常說,歲月不曾饒過任何人,可人類,又何嘗饒過歲月?每個人或是為了生計或是為了夢想,都把自己的時間塞滿,悠長的歲月經(jīng)過社會的高效壓縮,被抽去水分,干癟成冰冷的分秒,人也失了鮮活,皺出流年匆匆的劃痕。厲沐楓在宣傳部應對輿論戰(zhàn)時候,也沒有閑著,服務器幾乎每天都會遭到黑客攻擊,他既要應對黑客,還要參加游戲倉的升級研究,徹夜留宿公司也是家常便飯。守在這個人旁邊,鳳零總是希望里的橋段能出現(xiàn),沒有霸總無心工作日日談戀愛的梗,給厲沐楓動動手指就能擊退黑客,或者輕輕松松實驗就能成功的超能力也好。黑客攻擊高峰的時候,厲沐楓和花青岑他們的眼就沒有離開過顯示屏,這場持久戰(zhàn)打了半個月,還是鳳零看不下去,勾出因果線,順著因果,給那些被陸若素雇來的黑客下咒,讓他們一個個出點不大不小的事住進醫(yī)院才算消停。可惜鳳零能讓黑客消停,卻不能讓厲沐楓的實驗一路坦途,因為相關部門的重視,研發(fā)升級的腳步被調(diào)快,原本就緊鑼密鼓的安排,更顯捉襟見肘。鳳零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決定在生日這天把人從事業(yè)那里偷走,悄悄摸摸休息上一天,不然身體走得快,靈魂也會不堪重負。人再忙,再累,也要學會詩意地棲居,斟一壺陳釀,將風塵慰了。“下酒菜,”鳳零取了幾碟小菜并一盤蓮子,懸在空中,又遞了一雙玉箸給男人。“蓄謀已久啊,”厲沐楓接過筷子,從鳳零那銜了塊蒸著熱汽的糖藕,調(diào)笑道,“不過就算沒有這些,有你可餐秀色,亦可佐酒。”鳳零瞥了男人一眼,勾起點得意神色,大方地承認了,自己早有預謀。隔著大半個地球,工作那東西便是想尋他,也摸不著人。水中映著天上月,眼底盛著心上人,厲沐楓覺得這晚的月色,是他見過最美的夜,一如壺中佳釀,只消一口,就沿著喉嚨燎起一路火線,胃里灼熱,心也guntang。“酒是好酒,不過真烈,”厲沐楓看著天上一大一小的兩團星云,逐漸變得輪廓模糊,感嘆。還沒到半壺,他的眼就已經(jīng)被酒意醺得朦朧,索性學著鳳零,褪了鞋襪,打橫坐在船里,兩條長腿也浸到水中,一手撐在身后,懶洋洋地看景,看佳人,看有了佳人生輝的景,看有了景襯托絕世的佳人。比了一下兩人的腿長,鳳零表示,厲沐楓的腿是真的逆天,他比人矮了八公分,人的腿就比他長五六公分。這倒不是鳳零的腿短,而是厲沐楓的太長,平時他就覺得這人類,不論往哪一站,一雙筆直的大長腿總是最先搶走別人的視線。抓著人的褲管,鳳零讓男人學著他,把膝蓋抱在懷里。厲沐楓不肯,“有水,船板濕了怎么坐?”“這樣就可以了,”鳳零直接把他的腿帶起來,水分也蒸干。厲沐楓無法只好跟他一樣抱膝而坐。“沒事了,”鳳零視線在兩人肩膀和膝蓋之間,比劃了兩下,又拎著某人的腿子放回水里,繼續(xù)喝酒看他,留下無辜人類頂著一頭霧水。果然不是他腿短,是這人不安規(guī)矩來,人類長腿標準是過肩,他過了,但是這個人過的更多而已。“怎么了?”厲沐楓腦袋往人臉上蹭,用頭發(fā)撓他癢癢。一面搔,一面還想些其他的事,還好他天天洗頭發(fā),不會發(fā)生摸一摸一手油汪汪,或者蹭一蹭一地頭皮屑的尷尬事件。鳳零撇過臉,不承認自己的幼稚,“沒。”厲沐楓再接再厲,“說說看,我想聽。”一來一回,鳳零怕癢,被撓得無奈,只好笑著吐槽,“真沒事,就是感嘆,大海啊,全是水,漢子啊,你全是腿。”“噗,”厲沐楓立刻明白剛才動作的意思,捧著肚子笑出聲。笑了好一會,才趕在鳳零抬腳要把他踢水里之前斂住,繞有深意地看向面前的清冷青年。果然,平素清明剔透的黑瞳,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濕潤水汽,秋水在微微失焦的瞳中盈盈,這個人和他一樣已經(jīng)初露醺意。水面下,厲沐楓伸腿勾了勾青年腳腕,笑問,“仙兒不是千杯不醉?”鳳零展示出來的酒量,向來是深不見底,過年時候,陸笙故意帶了好幾瓶高度酒,說是要一血前恥,結果鳳同學當著他的面,一個人隨隨便便吹了一整瓶茅臺,還好心告訴他,就算陸笙一杯他一瓶,這些酒都不夠嘗出來味。“不是,只有這種酒能醉,”鳳零笑答。“嗯?”厲沐楓挑眉。“別嗯,你以為你是瑪麗蘇里的霸總啊?嗯得我耳朵熱,”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鳳零的話有變多,變毒舌的趨勢,“這是妖殺,阿離親自釀的,很好喝吧,唯一能讓我吃出酒味的酒。”揉了揉耳朵,鳳零又灌了一口,用筷子拋起一粒五香花生,張嘴接住,挑眼看向旁邊的男人,笑道,“干嘛跟顧西辭學矯情?想問我什么直接問,一直看著我沒用,我沒有點亮從xxx的眼神里讀出xxx的男主技能。”“你這樣看我,只讓我想這樣,”鳳零說著,雙手撐在男人身側,咬住厲沐楓手里的玉壺的長嘴,身子往下一壓,噙了一口酒,往人嘴里渡。厲沐楓:“!”我媳婦兒要反攻了?為了保護脆弱人類老攻的小小尊嚴,厲某人毫不客氣地按住賣火柴的小妖精,同他爭搶那一點酒水,只搶得兩人都氣喘吁吁才作罷。看著青年,將他自己手里空壺隨手一丟,又換了一個新的,厲沐楓在心里贊了對方的喝酒速度,這才多大一會,他就空了杯。“我想問為什么是妖殺?”厲沐楓問道。“舉樽共酌,哪有一個人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