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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任誰在調查了幾個月只能得出心上人不是人的結論之后,還能保持唯物主義觀不崩塌?更何況他此時還正在面對這個非人類,哪怕少女外表再和人相似,她也缺乏生物該有的重量,能看見能摸到,卻沒有質量。“說起來,這些蛇鱗可以治好么?”將手背的鱗紋展示給鳳零看,厲沐楓問道,“人類世界不接受這種異常,在他們眼里這些都是殘次缺陷。”當然在我自己眼里也是,有這種瑕疵的我配不上完美的你,厲沐楓在心里補全下半句。聽到厲沐楓的說辭,鳳零沒有立即回話,他在分析那些通過共享偷渡過來的感情——自我厭惡中間混雜著期待。我感覺最不接受的好像是你自己,在別人覺得你異常之前,你就已經足夠憎惡自己。讀清厲沐楓的感情,鳳零很想這么說。但他沒有,莫名的情緒讓他選擇緘默,只是認真回答了那個問題,“兩種方法,一種徹底抹消返祖,變成普通人類,另一種,修煉血脈,徹底掌握,你選哪個?”心思通透如厲沐楓,很快便想清楚個中區別,“選擇之前,我能問兩個問題么?”“嗯。”“第一個,不是人類的你壽命是不是遠超人類?”“遠比你能想象的更漫長。”“第二個,血脈是不是對修仙有加成?”“事半功倍。”“我選第二種,”兩個問題徹底證實自己的猜測,厲沐楓的選擇沒有絲毫猶豫,有機會徹底掌握這種曾經只能用來傷害他的利刃,他求之不得,而且修行之后他也有足夠長的時間去欣賞他的仙兒。“說起來,你于我有救命之恩,雖然話本都喜歡說以身相許,但你我同為男子,作為替代我為你護道如何?”鳳零回憶了下里面的橋段,排除以身相許劇本后,還有一種發展方向是成為保鏢、打手、恩師三合一的友人。“……”我可以選第一個么?盡管厲沐楓覺得第一個明顯更有吸引力,但想到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能力撐起和自家仙兒的未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說護道人護著護著就成道侶了也不是沒可能。兩人達成共識,第一次簽訂契約不知自己這種類型的存在能否成功的鳳零,為了保證狀態,選擇恢復原身,抬起右手控著本源靈力在空中描摹契約圖案,淡金色的靈力隨著鳳零手指的移動留下一道道金線。最后一筆契約陣文繪成,鳳零讓厲沐楓放開心神,從他胸口取出一滴心頭血滴在陣文上,鮮血落在陣上,瞬間將淡金染成金紅。“心血為引,源靈成陣。天道作誓,護爾周全。”隨著誓詞,陣文一分為二,分別落入兩人眉心,在他們眼尾下方開出一朵艷色紅蓮。蓮瓣舒展的時候,厲沐楓臉上的鱗紋自行隱退,看著厲沐楓輕佻桃花眼下面的妖嬈紅蓮,鳳零默了默,這個人跟他到底要契合成什么樣?先是共鳴,現在又現出契約紋,厲沐楓的體質與他默契得像是完全按著鎖芯定制的鑰匙,每一個紋路都能合上。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天生的能出現這種么?心中疑惑,鳳零右手掐了一卦,忍不住對厲沐楓嘆道,“你真是個奇跡。”“?”厲沐楓原本在檢查突然消失的黑鱗,聽到鳳零話語,抬頭以眼神傳達自己的疑惑。“居然真是天生的,”鳳零贊道,“這種程度已經可以說是命定了,怪不得會有那么多緣線,你的存在本身與我就是緣……”云里霧里將厲沐楓吹了一波,鳳零忽然畫風一轉,問起自己剛剛算出來的一個事實,“對了,你竟然是那個厲沐楓?都不早說?”“哪個?”“研究完全潛行的那個物理學天才,要不是今天算了都不知道。”到了鳳零這種程度,世事基本都不過在一念間就能通曉,但一念間也還是要念,他對所有事都不上心,大多時間都是只看表面,算卦也都只算自己想知道的,剩下的是半點注意力都懶得分過去,比如上次卜算,他就只問了住址和病恙緣由。“你沒問過我啊,我也游戲里都真名上陣,這個你知道的,再說厲沐楓這名字,你上全國公安網上搜同名就知道,華夏就一個人叫這名,”厲沐楓答得硬氣,好像那個在現實里面藏得死死的,萬年神隱的物理學新銳不是他。“這種事要早說的,我是你的粉,”盡管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但鳳零一時也說不出來問題所在,“而且誰能想到現實里那么低調一人,游戲里仇恨秀得飛起。”故作受傷地把兩只狼爪搭在鳳零肩上,隔著薄薄的一層真絲睡衣感受其下肩頸線條的纖長優美,厲沐楓一面為他家仙兒變了樣子換了睡衣手感更好慶幸,一面又為看不見仙兒女裝惋惜,嘴里還假模假樣地裝委屈,“這說明你調查不夠細致,太不關心我了。”“說起來,你怎么認出來我的?”現在還處于共通狀態,鳳零根本不受騙,反倒被厲沐楓調查的話語勾起之前想問的問題,他有些好奇,這個不會占卜的人類都用了那些手段。“調查的啊,從六月二十五開始,到現在。”“六月二十五?”這日期聽起來怎么有點熟悉。“你探病的第二天,”厲沐楓笑得一臉得償所愿,盡管因為意外沒能享受到突然拆穿的樂趣,但鳳零現在這幅看似面無表情實則滿是懵逼的樣子,還是讓他覺得心情愉悅。“……”這馬甲掉得有點早,他那天明明記得隱身,把人弄暈,還畫了蛇鱗,到底哪里出了差錯?“我家裝了監控,”掩去自己家到處都是監控的實情,厲沐楓好心情地為鳳零解釋那層馬甲他其實自始都沒披上,“監控拍不到你,但是可以拍到我,還有瓶子和畫筆。”“不過我本來沒想過起來看監控的,正常情況下,我應該是睡得迷迷糊糊洗了臉毫無所覺,哪怕我隱約記得你的聲音,也只會以為是做夢,畢竟這些蛇鱗在我13之后,就只有動情或者病中才會出現,一旦恢復就會消失。”厲沐楓繼續為自己編造了一個早上睡不醒的呆萌人設,只字不提單憑那個夢他都會去查監控的事實,他對自己的生活要有絕對的掌控,明顯缺失了從客廳回到臥室記憶的他不可能對這段時間坐視不理。“但是那天早上次紓來看病了,你認識的,許次紓,我兄弟。當時我被叫醒還沒來得及洗漱就去給他開門,結果他跟我說臉上的紋路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學物理的對這些沒感覺,但他是搞文物的,特別有藝術細胞,一眼就看出來區別,知道這是經過藝術加工過的,后來我去洗漱,鱗片竟然自己溶了,我們就開始懷疑家里是不是進了誰來惡作劇。”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