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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非人類遇見非正常人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

只能眼睜睜看著死去多時的貓從地獄里爬出來,慢慢朝他逼近,向他索命。綠慘慘的貓眼里幾預噴薄的怨毒深若實質,腐黑的血液沿著黏成一縷一縷的毛滴落,再被拖行在身后彎曲角度詭異的后腿抹開,留下一地血腥狼藉。

那貓每次都會故意湊著一張經尸氣膨脹更加猙獰的巨臉,極近地貼在他面前。

近得他能從貓嘴開合的裂縫中看見血糊糊的牙齒和腐爛牙齦上的幾條蛆蟲。

近得他感到鼻腔被血的腥氣與腐敗的惡臭充斥。

近得他錯覺貓浸滿惡毒、兇戾的詛咒是從腦子里直接響起。

姓許的,到你死,我都不會放過你,快死吧……

燈,“咔噠”一聲滅了。

來了!

許次紓不由屏住呼吸,黑暗將感官和恐懼放大,后背的肌rou甚至因為過度緊張有些僵痛。

但是幻境并沒有如往常出現,頂燈很快復明。

只見一片光亮中,一只皮毛肥壯的三花貓從窗外跳進來,不過原本完美的拋物線型運動軌跡,在經過坐在大飄窗邊的鳳零面前時,急轉直下,變成自帶初速度的自由落體。

與此同時,林叔的喊聲從樓下傳來,“少爺你沒事吧,剛剛跳閘了。”

“……”聽起來好疼的樣子,剛剛林叔喊話的聲音都沒蓋過它掉在木地板上發出的嘭咚聲。

“貓,說說你想怎么死,”換了個坐姿,鳳零淡淡開口,然后頓了頓,身體略為前傾,露出來一個雖然不明顯卻惡意滿滿的笑容,“我一定不讓你那么死。”

畫風忽然鬼畜,許次紓在心里吐槽。

再看那貓,也不知道鳳零做了什么,自從“嘭”的一聲摔在地上,就一直呆若木貓,尾巴緊緊夾在腿間,后背花毛直豎,耳朵也貼在頭上耷拉成飛機耳,明明怕得直抖,卻不敢逃走。

要不是花色一樣,對他的惡意一樣,許次紓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垂頭喪氣,低著腦袋,抖得跟食堂大媽手里勺子一樣的三花貓,和前幾天兇殘惡毒、囂張跋扈的貓妖是同一只。

這只貓妖可能是湯姆假扮的。

“次紓。”候在門口的許父聽見響動,心下擔憂,忍不住推開半掩著的門喚道。

“少爺,這是?”林叔換完保險絲也急沖沖趕回來,跟許父一起進屋,打探情況。

聽到問話,許次紓伸出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二人立刻會意不再詢問,快步走到床邊挨著許次紓坐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說話。”鳳零垂眼睨向貓怪。

被人這么盯著,貓妖像是開啟了振動模式,整只貓趴在地上顫個不停,“大……大大饒命,小貓不值得大大費神。”

不但之前一口一個的貓爺,變成了小貓,聲音也從沙啞怪異的強調變成正常人類少年音色。

這還是個公三毛貓。

“有道體么?”

見對方不打算立刻做了自己,三花貓悄悄清了清嗓子,準備走曲線救國路線,“大大,現在修行艱難,小貓不過百十年修為……”

“沒問你這些。”

賣慘無效,三花貓一秒收起沉痛表情,乖巧答道,“報告大大,沒有。”

“貓的嘴臉看著就想抽,”嫌棄地瞥過眼,鳳零朝許次紓方向看去,“這貓你自己處理吧,我怕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

“……”這得跟貓多大仇,幾句話都能嫌棄成這樣。

三花貓卻不這么想,不用面對鳳零,幾乎是如蒙大赦。

那個人太過可怕,雖然人型卻絲毫沒有生物的氣息,在她面前,哪怕那雙無悲無喜的眼睛里根本沒有映出它或者世界的倒影,他都能感受到好像隨時都會被從規則層面抹消存在的威脅,恐懼刺入骨髓,他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興起。

試探著慢慢往后退幾步,見對方確實不打算親自發落他,三花貓撒開爪子直接奔向許次紓,跑得太急爪子一直在打滑,許次紓覺得如果他是B站up主一定會把這一段剪輯成鬼畜材料,順便配上“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的音樂。

“許大大啊,求您大人不記小貓過,”抓住救命稻草似得死死抱住男人小腿,三花顫著嗓子開嚎,“我家還有貓崽兒要養,您留小貓一條命,小貓給您做牛做馬。”

“看見沒,貓就這cao守,”看著花貓的慫樣,鳳零嘲諷道。

事態完全在己方掌握之中,許次紓好心情地活動了下剛剛過于緊張有些僵硬的肢體,調侃道,“貓啊,你是做不了牛馬的,物種不同是硬傷,順便友情提示一下,寫過生物遺傳題的都知道,公三毛貓是沒有崽兒的,回去記得看看你家隔壁有沒有姓王的貓。”

“……大大,我錯了,我沒崽兒,到現在女朋友都沒,大大,你能不能別殺我,我不想死的時候還是個處男。”三花越說越悲傷,也是難為他能用一張貓臉擺出來人類可以看懂的表情。

“大大我已經夠倒霉了,單身了百十年,過個馬路還被你壓沒了一條命,明明是你闖紅燈的,不信你查查,絕壁被扣了6分……”

“沒了一條命就算了,你還埋我,還埋在老鬼樹下邊,搞得我一身戾氣,不知道哪天就被道士做了,”三花說的聲情并茂,眼淚甚至還沾濕了一小片褲腿,“要是我真害過人,多一點少一點戾氣無所謂,但是我從記事起就跟養我的老奶奶吃素,后來開了靈智也是半點葷腥不沾,一條吃草的貓身上鬼來的戾氣啊?”

“而且你埋了我,我不想找你也不行,這是規律。”

“……”說得好像他還挺對不起它的。

“吃素的貓?”鳳零似乎有點興趣。

“……是的,大大,小貓不吃rou。到現在都沒法化形,就是因為沒有吸過活物的生氣,只靠自己采集日月精華修為長太慢。”剛剛還聲淚俱下哭訴的貓,一秒止住哭聲,就著許次紓褲腿擦了擦眼淚,畢恭畢敬答道。

這貓祖籍說不定是四川的,學過變臉。

看著自己褲腿被蹂|躪的慘樣,許次紓扶額無奈問道,“你能把我褲腿放開么?”

“這樣比較有安全感。”三花不知何時又噙了一框眼淚,抱著男人小腿的爪子也緊了緊。

“看樣子你挺不容易的,我也確實有錯在先,”許次紓試著抽了抽腿,沒抽出來,“但是……”

聽到但是,三花背上剛有點趴下去的毛又炸了。

“但是”就像是一道分水嶺,往往意味之前的內容會變得毫無意義,而它的魅力也正在于此,原本心情放松的人會忽然提心吊膽,原本心驚膽戰的人則會頓覺如釋重負。

滿意地欣賞著三花隨著他停頓時間的延長,而越發僵硬的樣子,許次紓忽然理解了人為什么會有惡趣味,確實如厲變態所說,偶爾來一下簡直暗爽到內傷。

“但是,有些話還是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