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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六年未見兒子,早已經想得肝腸寸斷,又見兒子已從當年的小孩子成長為翩翩美少年,心中大感寬慰。夫妻二人緊緊抱住柳玉風,涕淚交流,又摸又捏。柳玉風也六年未見父母,心中想念得緊,不過自已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卻還是被父母這般熱情相待,弄得很是不好意思。柳玉風這一朝得歸,父母便不欲再放他走了。不過,柳玉風當時少年心性,一身本領,怎耐得住寂寞?他在家中盤桓半年之后,便向父母直言意欲到江湖中闖蕩一番。柳巖夫妻雖然舍不得,但也深知男兒心懷大志,焉能困于山野之中的道理。于是,便沒有阻撓。柳玉風倚仗本領高強,初涉江湖,便揚名立萬。后來又結識了王遠志和朱子七,三人都極有本事,又志趣相投,遂結為異姓兄弟。當時三人在江湖中行俠仗義,風生水起,那些作惡之人對他們是聞風喪膽。因為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且不喜參與江湖派別爭斗,因而被人稱為“逍遙三俠”。三年前,柳巖因舊疾發作而急急辭世,柳玉風彼時還在外面闖蕩,未及見父親最后一面。他本就與父母聚少離多,因而父親之死令他追悔莫及,遂決意在家守孝三年,不問江湖中事。三年守孝期過,柳玉風便遵從父親的遺命,拜別母親,直奔青云教提親而來。可誰曾想,造化弄人,柳玉風誠意求親不成,反遭戲弄□□。柳玉風一邊回憶著一些陳年舊事,一邊催馬進了柳家莊。師徒二人二騎,轉眼便行至柳府門前,只見大門緊閉。柳茴先行下馬,抓起門環扣門,大聲喊道:“少爺回來了!快來開門!”柳茴連喊了幾聲都沒人應門,自言自語道:“怎么這看院的小廝也開始偷懶起來?”柳玉風見大門久叩不開,下馬來到門前,出掌一推,本想動用內力震開門閂,不過還沒運氣,門就被推開了。原來門里竟沒有上拴。二人跨步進入院中,只覺寂靜異常。柳玉風直覺不妙,剛才開門的瞬間,鼻息間聞得有些許咸腥的味道隨風而來。柳茴此時也覺察出事有蹊蹺,迅速奔跑進院中,卻發現地上躺著個人。“二虎!”那人正是負責待客迎賓的小廝二虎,此刻趟在院中,曾趴伏狀。柳茴迅速過去,將他翻過身來,發現他胸前被斜著割了一刀,衣裳血紅一片,再一探他的鼻息,已然死去多時了。二人又急忙向內院奔去。“珠兒……英兒……”內院門前,林默亭的兩個貼身侍女也死于非命。此時,師徒二人的臉色均已經蒼白無色,他們心知定是有人前來尋仇了。柳玉風此時心里尚存一絲僥幸,他施展輕功進入內堂。“母親!母親!”柳玉風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他抱起了母親的身體,發現母親嘴角的血液已經凝固。柳玉風不甘心,他將母親的身體擺正,雙掌抵著她的后背,緩緩地將真氣渡入母親的體內……第30章青云遭變柳玉風將源源不斷的真氣渡入母親體內,柳茴在一旁默默垂淚,不敢發出聲音。足足半個時辰過去,“嚶”的一聲,林默亭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小寶,你……你回來了,不要再浪費真氣了……”林默亭聲音虛弱無比。“母親,母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玉風將母親抱在胸前,淚水終于止不住地涌了出來。“是……是青云教的人,說……你壞了他們的大事。”“是莫千秋的人干的!”柳茴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說道。“不……他們的教主叫……叫……沙……沙……”林默亭強撐不住,眼睛漸漸地合上了。“沙問天!”柳茴趕緊補充到。林默亭合上了眼睛,沒再說出話來,只微微點了點頭,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了。她的嘴唇又動了動,聲音極小,柳玉風見狀,急忙俯下身子將耳朵貼了過去。須臾,林默亭拉著柳玉風衣襟的手也垂了下去。柳玉風只隱約地聽到那幾個字:“照顧好自己!”“母親!”“老夫人!”二人終于不再忍耐,涕泗滂沱、嚎啕大哭起來。…………“教主,留守在江南的蘇州分壇壇主魏長春發來捷報,說他們找到了柳玉風的老家,殺了他的母親為教主出氣!”“嗯?”沙問天聽聞手下居然先斬后奏,殺了柳玉風的母親,不禁凝眉沉思起來。他此前受了柳玉風的掣肘,胸中集聚了一口惡氣,此時聽聞手下人去殺了柳玉風的母親,怒氣先是稍稍平息了一些,可是隨后又隱隱覺得不妥。這時,又有人來報。“啟稟教主,青云教那邊傳來消息,說柳玉風數日前已與莫千秋決裂,趕回蘇州老家去了。”“什么?有這等事?”沙問天立即從軟塌上站起,神色凝重,他此刻開始痛恨手下多事了。他的這幫不中用的手下,往往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沙問天知道,柳玉風已經離開了青云山,正是自己攻取青云山的大好時機。而這回自己的人殺了柳玉風的母親,那柳玉風一怒之下再殺個回馬槍,這豈不是在節骨眼上給自己豎了個強敵?“來人!傳令下去,魏長春擅自行事,先斬后奏,壞我大事,處死!”“屬下得令!”沙問天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光處死個草包下屬又有何用?只能抓緊良機,速速籌謀良策攻取青云山。沙問天身邊的青年男子也想到了這一層,于是上前一步進言道:“義父,現在柳玉風跟莫千秋關系決裂,已經離開了青云宮,不如我們趁此機會再次攻山。”沙問天凝眉道:“話雖如此,不過,這一次,我們卻沒有黃河怪叟那樣的高手相助了,雖然莫千秋武功不如我,但我上次被他和柳玉風聯手打成重傷,至今傷勢未愈,而莫千秋手下的四大高手本領著實不低,我們這邊沒有能與之抗衡之人,如此比較下來,我方處于劣勢,再次攻山恐怕不易啊。”“義父,孩兒有一計策,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哦?你倒說來聽聽。”青年俯首在沙問天耳側,小聲嘀咕了半晌。“此計好是好,不過執行起來且不能出現一絲差錯。”“義父放心,倒時候讓哥哥在青云宮內接應,管保將那青云山一鍋端了。”“這……好吧,機會難得,那便依你之計行事。”閑夢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瀟瀟。七月江南,理應是濛濛細雨、美不勝收的季節。可是對于柳玉風來講,這卻是二十六年來最為蕭條和冷寂的時候。柳玉風和柳茴二人沉浸在巨大的悲慟之中,冒雨安葬了林默亭和柳家慘死的下人共十三口。這魏長春也真是心狠手辣,竟未留下一個活口。柳玉風跪在林默亭的碑前,拜了又拜。柳茴守在一旁,恨恨道:“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