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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重傷,在倉惶逃脫之際,偶然躲在了一個路過的富家小姐的轎子里。起先,他是用了持刀威脅的方法,富家小姐才受制于他,被迫出手相救。后來,常奈何傷重難行,便只好又賴在這女子的閨閣之中養傷。這女子是溫柔良善之人,對他照料有方。彼時常奈何年輕俊逸,英氣逼人。一來二去,二人朝夕相對之間便互生了情意,某日他們情難自抑,遂行了那夫妻之事。月余之后,常奈何傷勢基本痊愈。一日,他接到教中的飛鴿傳書,信中言明其父即時任教主突然暴斃。悲慟之中,常奈何匆匆回教接任教主之職。他在與愛人話別之時,曾承諾忙完了家中之事后,會立即回來接她。然而,常奈何回教之后,被各種繁雜事物牽絆,如此拖了一年多。待他來接這名女子回去之時,發現早已人去樓空。原來,朝廷腐敗無能,各處匪患橫行。那女子家中經商,在當地甚為富庶,便被外來的山匪抄了家,滅了門。常奈何因愛人慘遭橫禍,悲痛欲絕,孤身一人便血洗了山匪的老巢。他對愛人一往情深,便終身未娶。后來,在他中年之時,又收了個義子,叫沙問天,并有意培養他為下任教主。熟料,世事難測。原來,那富家女子被山匪打劫之后,并沒有死。山匪殺了富家女子的全家,卻獨獨留下了她,只因見她姿容秀麗,便欲劫持她回寨中yin樂。這女子性子甚是剛烈,在去匪徒山寨的半路上,趁人不備,用血rou之軀生生撞上了匪徒手上的鋼刀,昏死過去。這些土匪以為她已經死了,便把她拋在了路旁的草叢之中。所幸的是,女子被過路的鏢師所救。他在鏢師的家中將養數月后,為常奈何生下了一個女兒。后來,女子在女兒五歲的時候,便去世了。莫千秋原是鏢師的小弟子,之后便成了常奈何女兒的丈夫。鏢師的職業本是刀頭舔血。后來鏢師帶著莫千秋又接了一趟鏢,半路卻被人劫了。這托鏢之人找不到劫鏢的,便把火撒到了這押鏢之人的身上,找來了武林高手要滅了這個鏢局。鏢師不敵,不幸身死。而莫千秋則帶著妻兒奔逃之時,恰巧遇到了柳巖一家人。后來便有了柳巖夫妻出手相救之事。這柳巖與莫千秋性情相合,結為異姓兄弟,后又定下了兒女的婚事。彼時莫媚兒尚未滿一周歲,鏢局的生意已經不能再干,莫千秋便攜著妻兒搬了家。那時,他的確不知道妻子的身世,就連他的妻子本人也所知甚少,只聽母親提過那么一兩句,知道其生父是一個武林教派中的大人物。其岳母臨終之前,留給了莫千秋妻子一件遺物,是一個青色的令牌,祥云背景,刻著“少主”二字。莫千秋一家輾轉之際,偶然遇到明白人的指點,才知那令牌上刻的是青云教的標志。妻子本就孤苦伶仃,既聽得些許有關其生父的消息后,尋父之心驟起。莫千秋便攜妻子和女兒尋至了青云教。常奈何與女兒團聚,還有了個外孫女,意外得享天倫之樂。他感動得涕淚交流,頓覺虧欠已故的女人甚多,便要不惜一切來補償自己的女兒。認了女兒女婿的常奈何,思慮一番之后,決定要將青云教的教主之位傳于莫千秋。但是莫千秋時已成年,內攻基礎薄弱,所練的也都是一些低階的外家功夫,以這番本領,實難擔任青云教教主一職。莫千秋自己更是無意于教主之位。但常奈何堅持傳位于莫千秋。他日夜督導這個女婿,白日里攜莫千秋處理教中事物,夜里便教授他上層的武功。所幸,莫千秋骨骼驚奇,天賦極高,如此三年,功力精進神速,竟也算得上是一位武林高手了。莫千秋行事穩重,賞罰分明,也是教主之位的合理繼承人,教中元老一開始頗有不服,但后來也都全力支持。然而,卻有一人卻對此事恨之入骨,他就是常奈何的義子沙問天。這教主的位子本來是屬意于他的,可這莫千秋一來,到手的鴨子飛了,沙問天如何不惱?那一日,沙問天集結黨羽,舉事謀返,后終因不敵常奈何,逃離了青云教。不過,因其突襲不查,常奈何雖本事甚高,卻遭了暗算,身受重傷,彌留之際,將一身內攻盡數傳給了莫千秋,如此,莫千秋方才步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常奈何一死,莫千秋便順理成章地接任了青云教教主一職。柳玉風和柳茴二人聽得莫千秋娓娓道來,方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柳玉風心中尚存疑問,于是接著問道:“近來得知,有人自稱是青云教的教徒,在江湖上做了數起大案,引發武林中人對青云教群起而攻,不知這幕后的主使是不是就是那個沙問天?”在座眾人一聽柳玉風提起此事,皆是滿臉激憤,咬牙切齒。莫千秋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沙問天被逐出教派后,潛心練武,網羅了那些造反的部下和一些江湖敗類在中原自立門戶,打著青云教的旗號大行其惡。武林人士無法分辨,只當兩只教派實為一統,青云山是總部,因此多次加以圍剿。”柳茴聽得明白處,連連點頭,忍不住說道:“原來你們是被陷害的,那為何不去解釋,或者找人調解,道出真相?”東護法剛剛還瞇在一旁,聽得柳茴的話語,又拍案而起,道:“哼!我們青云教雖不是什么名門正派,但我們也是有處事原則的,你們這些正道人士不分青紅皂白就來圍剿,這梁子早已經結下了,還調解個屁!”莫千秋瞪了他一眼,東護法又老老實實坐回原處。莫千秋接著說道:“我們地處邊塞,與中原武林聯系甚少,說道調解,那必定是沒有門路,至于道出真相,何人會相信我們一面之詞?”柳玉風聽到此處,正色說道:“此事小侄已經清楚始末,愿意效牢,出力揭露沙問天一桿惡行,還青云教清白。”莫千秋搖了搖頭:“這事恐怕不成,你雖然在中原武林頗有威望,但是一旦你成為了我莫千秋的女婿,以你一人之言,他們又怎會相信?我們只有想辦法制服沙問天,才能還我教清白。”“那這沙問天此時現在何處?”柳玉風問道。莫千秋道:“沙問天行蹤詭秘,見首不見尾,很難查到他的行蹤。不過,他本領甚高,即便查到了,本宮也也沒有把握制住他。而且,前日他已向我教下了戰書,揚言要在七月十五來襲。”“七月十五,那不就在下個月?”柳玉風掐指算道。“哼!這廝狡猾得緊,最會趁人之危!”“就是,我教上月剛被正道圍剿,實力大傷,他卻要在此時挑戰我教,真真無恥之極!”青云教眾人開始對沙問天大加唾罵起來。“那沙問天既然要趁人之危,為何不早點來,還要定下日子,豈不是暴露了自己?”柳茴心直口快,想到不明之處,便脫口問了出來。東護法哼了一聲:“他十年前就是在七月十五這天被逐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