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吞噬星空之永恒不滅、天師的正確打開方式、魔教小子戲大俠、被分手后怎么挽留男朋友、穿越變成唐僧rou、當非人類遇見非正常人類、陛下求生欲很強、[綜]吹笛手、反派boss君的陣亡史/浮生、小狼狗的莊主,真香
過于多余了,整個朝堂上,就沒人指望他決斷些什么,就連開口提點兒意見,也會被有理有據、條理分明地駁回。季懷直:……一連被噎了幾次之后,季懷直也漸漸的品出味兒來了——這是不是在給他下馬威啊?實在不怪季懷直多想,他上朝這幾個月,別的沒干,就把這一溜兒大臣的屬性全都給摸了個透徹,先不談那個坑爹的“智慧”和“武功”,就說“野心”和“忠誠”——季懷直迷迷糊糊地登了基以后,就發現最后那個“好感”二字自動變成了“忠誠”——這一大殿的五品以上的高官,對他的“忠誠”……真是不提也罷。及格的僅有一人,就是他爹給他指的那個輔政的內閣頭頭楊萬徹——可憐巴巴的63點……這還是這位首輔大人給他講了幾次課之后,才將將升上去的。季懷直一度懷疑,這個新冒出來的“忠誠”,和先前的“智慧”、“武功”一樣,都是瞎湊數的。只是后來,時間一長,他漸漸發現,這個數值大約還是靠譜的……——還不如不靠譜呢。對著一大屋子忠誠度四十上下浮動的朝廷重臣,身旁還守著一個虎視眈眈、野心值高達九十九的叔叔……季懷直每次上朝都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說好的九五之尊、皇權至高呢?……季懷直竟兀自神游,忽聽到下面傳來一句略微高些的聲音:“陛下以為如何?”季懷直抬頭,正看到櫟王雙手持笏,恭恭謹謹地俯著身,方才那聲音就是他發出的。季懷直不由地又是一陣牙疼。他這位叔叔,不管對先帝還是對他,都是恭敬得讓人挑不出一絲錯來,也無愧于他屬性值下面那個“能屈能伸”的四字說明。他們方才說什么來著?好像是安王進京的事兒?嘖,一個叔叔還沒解決,又跑來另一個……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兒,怎么就這么困難呢?心中雖是波瀾萬千,季懷直面上仍是一派平靜的點頭應了句“可”。——他要是說“不行”,估計接下來又是一番長篇大論、引經據典,反正最后的結果沒差,還不如干脆點兒呢,季懷直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晚間,京城城西的鼎香樓內。此刻正是晚膳時分,廳堂自然是人聲鼎沸。二樓的雅間雖說仍是談不上靜謐,但相較于樓下的吵鬧,卻是要清靜許多。在一眾忙碌的店小二中,一道窈窕的身影格外醒目,她著著一身素色的衣裳,僅在邊沿和腰身處是微微深些的藍,行走間裙裾逶迤、宮絳輕揚,越發襯得她溫婉可人。鼎香樓的熟客都是知道這位美人的,她便是這樓的老板娘,大伙兒都喚她“蕓娘”。按說這市井之中,無論男女,大都會染上幾分潑辣,更何況酒樓食肆,本就是容易生事的地方,若是性子稍微軟些,總是會被人欺侮到頭上的。可這位蕓娘的性子,便生是再溫和不過了。不過,縱然如此,也無人敢在這里鬧事,若是說起緣由,無非是這鼎香樓的后臺夠硬罷了。前些年,左都御史家的長公子看中了蕓娘,欲強搶回家,還是那位御史大人親自趕來,把這個不肖子給拖了回去。這事后來傳得越發地夸張,最后這普普通通的一座食肆,都同宮城里頭的那位扯上了關系。——不過,這傳言現在看來,倒也不假就是了。不管他人如何想的,這鼎香樓還是一直開了下去,可自那以后,這位本就不怎么露面的老板娘,益發地少見了起來。……今日也不知是何人,竟能勞煩蕓娘親自上菜。蕓娘走得并不快,她現下的這身衣裙,美則美矣,就是累贅了些,普通走動尚可,若是手上再端了碗碟,就多有不便了。不過,看她眉梢眼角克制不住的笑意,顯然是并不在意,甚至是有些樂在其中……她就這么搖搖擺擺走到了二樓東北角的一個小隔間外,輕叩了三聲,待里面傳來回應后,才推門緩步進去。屋內僅有兩個少年,坐在寬大的桌子旁。能容下七八人的座位,只坐了這兩個人,顯得有幾分冷清;可桌上倒是熱鬧,杯盤碗碟,擺得滿滿當當的,幾乎無甚空隙。看見進來的是蕓娘,季懷直終于找到機會開口,“蕓jiejie,這次只有我和文通在,你怎叫人上了這么許多菜?”蕓娘一面將手中的瓷盤放下,一面緩聲解釋道:“公子許久不來了,鼎香樓這些日子又有了不少新菜式,我想著公子喜歡,便叫他們都送了過來……”蕓娘正說著,余光卻瞥到坐在一旁的楊文通,這人正沖著季懷直擠眉弄眼,揶揄之意十分明顯。她忽地飛紅了臉,有些羞澀地垂下頭去。楊文通見狀,面上的表情更加夸張。季懷直狠瞪了他一眼,他卻絲毫不在意,反倒是沖著季懷直揚聲道:“聽見沒有,是你喜歡的。這可是蕓娘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能浪費了……”蕓娘越發連耳根都泛起了染上霞色,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心下一跳。她聽到少年猶帶調侃的聲音,“……等下次吃到,還不知道要哪年哪月的呢?”這話語中暗含的意味讓蕓娘心頭冰涼,她一時顧不得方才的羞澀,抬起頭來,強撐著一抹笑開口道:“楊公子這是哪里的話?這鼎香樓里,幾位公子的位置都是常留的……若是公子們不方便上門來,差人來說一聲,讓人送去也好……”她說著說著,語氣便漸漸低了下去,最后近乎呢喃地問了句,“公子莫不是要離京遠游……”看著蕓娘漸轉蒼白的臉色,楊文通頓覺失言,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訕訕。他抬頭看了季懷直一眼,見他仍是表情不善地瞪著他,卻沒有開口的意思。楊文通暗自磨了磨牙,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對著蕓娘解釋道:“倒不是要離京。”看著蕓娘有些上揚趨勢的唇角,楊文通頓覺壓力倍增,他有些艱難地繼續開口道:“不過懷直他前幾個月繼承家業,之后怕是少有得空的時候……而且他家里規矩大得很,外面的東西也難送進去……所以,以后……”蕓娘臉上的笑意隨著這話越來越僵,楊文通心頭也是愧疚洶涌,不過,他很快就回過味兒來:人家盼的又不是他,他在這兒瞎內疚個什么勁啊……況且,也不是他攔著季懷直、不讓他過來的,他頂多就是把事情捅明白了而已。——就算他不開口,蕓娘也早晚都會知道的……想通了的楊文通抬頭,看了季懷直一眼,對他比了個無能為力的眼神,孰料對方壓根兒都沒有看他,而是對著蕓娘溫聲勸解了幾句,無非就是“以后若是有機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