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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溫酒的聯系方式給了他。誰知道溫酒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他的好友申請。溫酒的短信很快回復過來:不好意思不借貸也不干傳銷中了獎也不想要更不為寂寞富婆提供服務,你去找別人去吧。秦懷瑾勾起了嘴唇,回復到:我是秦懷瑾。溫酒回復:呵呵,我是秦懷瑾的老子。秦懷瑾直接撥了個電話過去。溫酒接起電話,很誠懇的說:“我沒錢被你騙,我超窮。”秦懷瑾沉默了一會兒,“我真的是秦懷瑾。”溫酒在電話那邊好像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呆呆的問:“你打我電話干嘛,該不會是想讓我負責吧?”秦懷瑾低低的笑了一聲,傳在溫酒耳朵里就帶了幾分撩撥的意味,溫酒干巴巴的說:“我警告你啊,趁早死心吧,我可沒有錢賠給你。”“不是,”秦懷瑾終于說起正事來,“我手里剛好有一個綜藝節目的名額,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溫酒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好不容易變得酥軟可愛的溫酒又變回了那個一言不合就扎人的小刺猬:“你什么意思?假惺惺的過來可憐我嗎?收起你的偽善,我不需要!”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等秦懷瑾再打過去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黑了。秦懷瑾的好心情全沒了,他皺著眉頭砸了手機,“狗咬呂洞賓。”已經到了家的溫酒冷著臉把手機丟到了床上,秦懷瑾這人真有意思啊,先是一個勁的打壓自己,現在還過來送資源給自己,他是不是以為兩個人睡過一覺之前他對自己干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帶過了啊。溫酒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火氣,悶悶不樂的扒掉身上的衣服去洗澡。他把小小的身子埋在泛著泡泡的浴缸里,難過的縮成了一團。為什么他那么努力的磨練演技,到頭來還是什么都不是呢?他現在才20歲,大好的人生剛剛開始,可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秦懷瑾把他的人生毀得一塌糊涂,自從他主演的那幾部戲紛紛撲街以后,明眼人都能看出問題來了,根本就沒有敢用他,他被公司雪藏了。那個他剛進公司時就對他特別殷勤的經紀人也不管他了,開始放任他自生自滅。他想吃好吃的,還想給那個一直資助自己上學的叔叔送禮物,可是他現在連戲都拍不了,只能去橫店跑龍套。他喜歡自己站在舞臺中央,他希望自己是焦點。秦懷瑾把一切都毀了。溫酒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整個人滑落到水里,直到白色的泡沫沒過頭頂。秦懷瑾站在浴室門外,里面半天沒動靜,就連嘩嘩的水聲也沒有。他擔心溫酒在里面出事,所以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嗎?”里面沒有人回答。秦懷瑾皺起眉頭,打開浴室的門準備看看里面怎么樣了。剛打開門他就被人拉住領子,一股大力襲來,他被溫酒揪著領子摔進了浴缸里。要是之前有人告訴他溫酒力氣很大,他說什么也不信,因為前幾天在KTV溫酒還被他欺負的掉眼淚,但是現在他見識到了。他狼狽的倒在浴缸里,入眼是刺目的燈光,溫酒騎跨到他身上,神手扣住他的脖子,十指纖纖卻格外有力。溫酒全身赤裸,眼角在淚水和情欲的沁染下微微發紅,他嗓子里發出低低的嗚咽,威脅道:“把衣服脫了。”秦懷瑾摸了摸被撞的生疼的后腦勺,皺起了眉頭有些艱難的說:“你這是干什么?”溫酒像是被他問懵了,雙眼帶著迷茫看了他一會兒,小聲的說:“你把衣服脫了。”他松開扣在秦懷瑾脖子上的手,一手撐在秦懷瑾胸口,另一只手拿起秦懷瑾的手放到他胸前,按在自己粉嫩的乳尖上,懇求的看著他:“你摸摸我,摸摸我。”秦懷瑾觸電般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抬起手來打開蓮蓬頭,泛著霧氣的溫水嘩的落到溫酒身上,繼而淌到秦懷瑾身上,秦懷瑾的西服扣子已經散開了,襯衣沾了水之后貼在身上,勾勒出精壯的身材。溫酒直勾勾的盯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心里燃著一股火,迫切的想找個地方發泄出去,秦懷瑾不肯自己脫衣服,溫酒咬咬牙伸手拉扯起秦懷瑾的衣服。少年纖細又柔韌的身體在身上扭來扭去,秦懷瑾早就硬了,他狼狽的伸手扣住溫酒的手,抬手想把噴頭換成涼水,“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楚我是誰!”溫酒猛地撲在秦懷瑾的胸口,制止了他的動作,他伸出舌頭討好的舔了舔秦懷瑾的嘴唇,暈暈乎乎的說:“我知道你是誰,求求你了,摸摸我,摸一摸……”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抓著秦懷瑾的手往他身下探,后背崩成一條誘人的曲線,從高處落下的水珠在他腰窩里匯成一團,然后順著尾椎骨一路滑下去……秦懷瑾感覺自己呼吸一滯。不用溫酒動手,他自己慢慢的解開了衣服。他一邊解著扣子,一邊看著溫酒誘人的眉眼,嬌艷的嘴唇,還有美好的身體。水珠不斷的從白嫩的皮膚上滑落,說不上來是因為心急還是害怕,溫酒的身子一直在抖,秦懷瑾伸手輕輕的撫摸在這人的腰上。溫酒發出一聲不知意味的泣音,軟軟的趴倒在秦懷瑾伸上,小聲說:“叔叔,我好難受啊。”……兩個在浴缸里抱成一團,唇舌相交,溫酒被親的氣喘吁吁,一雙漂亮的眼角霧蒙蒙的不知道該看哪里。秦懷瑾伸手撫摸著溫酒的后背,從背上一路撫摸到身下那個隱秘的地方,溫酒肌膚細膩,溫軟又有彈性,秦懷瑾摸的愛不釋手。溫酒在他懷里輕輕的拱了一下,伸手在秦懷瑾小腹上無意識的摩挲著。他的屁股很翹,秦懷瑾摸到他屁股上上忍不住多捏了兩下,末了又使勁打了一巴掌,啞著嗓子說:“抬高一點。”溫酒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依言抬了抬屁股。秦懷瑾一手攬著溫酒,另一只手小心的替他擴張起來。好在溫酒腦子一片漿糊,意識也不算清醒,沒有跟他計較誰在上下的問題。秦懷瑾進到溫酒身子里的時候,溫酒仰著下巴發出了一聲一個20歲的大男孩所能發出的最凄慘的哭喊,疼,實在是太疼了。秦懷瑾也不好受,溫酒那里太緊,夾得他也疼,他一邊輕輕的吻著溫酒的嘴唇,一邊狠下心來,一個用力把自己那出全部塞進了溫酒緊致的xiaoxue里。溫酒猛地瞪大了眼睛。秦懷瑾一動也不敢動,急促的親吻著溫酒的臉,鼻子,嘴巴,低聲問道:“是不是很疼?”“哼……”溫酒閉上眼睛,動了動屁股,“好舒服,你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