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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疼寵著長大的,沒受過委屈,擺這麼大陣仗,帶這麼多人,嚇壞了他,我父母親人在天上看著,是會怪我的。”“你要真是不希望他們怪你,就趕快讓你弟弟把東西交出來?!毙烀狭紥吡艘谎勐逵柩?,說道,“交貨的時間就這麼幾天,這次要貨的也都不是什麼等閑人物,出了問題,後果怎麼樣也不用我說。”“我怎麼會不知道。所以才說了要讓暉暉帶我去拿東西呢!榮竟不愿意馬上交給你的那些配方資料,果然全都給暉暉保管著呢!你也知道,他最喜歡暉暉,當(dāng)然什麼都會給他?!甭逵柩梢贿呎f,一邊扯著暉暉搖上車往外走。“可是林旭……”暉暉著急了,回頭去看。洛予焉卻暗中掐了他胳膊一下,不讓他繼續(xù)再說。這種時候,能保得住一個弟弟就算不錯了。再帶林旭一起走,根本是不可能。暉暉心下也明白,只是放心不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不敢出聲。洛予焉後面那兩個手下原本是一左一右架著林旭往外走的,到徐孟良跟前,當(dāng)然是被這徐老板身後的那一群手下攔擋下來,他們偷偷看了看洛予焉的顏色,自然也不敢再輕易挪步,只好原地站著。徐孟良打眼看見林旭,想起就正是他壞了自己一大單的生意,又毀了大批原本可以狠賺一筆的藥品,損失的錢實在不是小數(shù),當(dāng)即氣得一腳朝林旭的身上踹過去。“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把他又弄出來干什麼?給我關(guān)進(jìn)屋子里去,把那些家夥都往他身上招呼一遍。死了就沈到海里去,不用再說別的!”這一腳,力道極大,架著林旭的兩個人都被帶得一個趔趄。林旭更是重重摔在地上,連著滾了幾下,又正好踢中了林旭已經(jīng)折斷的肋骨上,一時居然疼得有了幾分清醒。嘴里含混不清的罵了句什麼。徐孟良還沒有發(fā)作,他身旁跟著的手下早就已經(jīng)走上前去對著林旭身上又踢又打。這一下,不但暉暉,就連洛予焉都看不下去了。“……別打!”洛予焉走上前去,抓著徐孟良的胳膊,“你這樣要嚇著暉暉了!”徐孟良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對他來說,混黑道,最忌諱吃里扒外,既然敢做,自然就得做好了被挫骨揚灰的準(zhǔn)備。沒有什麼通融的余地!這種事兒,換了是誰,有會放過他?徐孟良朝洛予焉揮揮胳膊,“你帶弟弟走你的,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林旭總是我娘家?guī)淼娜??我?dāng)然要管的……”“這種事情,你不懂怎麼處理。像這樣吃里扒外的東西,留他也沒用!”“你要殺他?”洛予焉想也不想便是搖頭,“不行!這絕對不行!”可是這種時候,左右全是徐孟良的人,誰還會理睬她的話。她才出聲反對,便有人抓著她的胳膊往車的方向連拉帶扯,強迫著讓她上車,“夫人,還是帶著暉少爺先走吧!這邊血腥,不適合久留。”“我不走?!绷中癖蝗四菢酉轮厥值奶叽?,暉暉當(dāng)然看不過去,他跑過去想攔著,可惜根本不頂事,自己身上倒是被莫名其妙打了幾下,卻連林旭的衣裳邊都沒摸到。徐孟良看他們鬧得心煩,揮手讓人把暉暉同洛予焉一起抓進(jìn)車?yán)飵ё摺?/br>暉暉被人抓著實在掙脫不開,又擔(dān)心這樣打下去,林旭遲早會被折騰死。一氣之下,竟然口不擇言,朝著徐孟良嚷道,“你要的東西早都燒成灰了,是我親手燒的,不用拿林旭發(fā)火,發(fā)火也沒用!反正你現(xiàn)在讓我取我也是什麼都取不來!”(13鮮幣)極夜100假話暉暉話一出口,洛予焉驚得魂飛魄散,慌忙想捂住他的嘴,可惜根本來不及。徐孟良聽完,果然叫那些人住了手,倒是不像先前那樣混亂,場面頃刻間安靜了下來。他走到暉暉面前,重新又仔細(xì)問了一遍,“你說的是真的?”洛予焉心里恨死弟弟這破脾氣,任性不聽話。可他這性格,分明都是父母家人寵慣出來的,如今是想怪也沒處怪去!只能趕緊出聲解釋,“孟良你別聽他的,小孩子說氣話……”徐孟良卻推開她,根本不聽解釋。洛予焉穿著高跟鞋站不穩(wěn),撞到車上磕了一下。暉暉這會兒反倒是冷靜了,伸手把jiejie扶穩(wěn),“事實就是這樣,東西是我燒掉的,跟別人都沒有關(guān)系。”反正林旭鐵定是走不了,jiejie把他弄走,回頭這姓徐的還不是一樣不會放過。倒不如哪里也不去了!“你膽子倒是不小?!毙烀狭悸犕陼煏煹脑?,氣得臉色青黑。他劈手奪過手下人的配槍,抵住暉暉的頭,“以為有你jiejie在這里,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洛予焉到此刻,反而不敢開口勸說了。她倒是有些清楚徐孟良的脾氣,這人性格暴躁,越勸反而越容易惹火了他。暉暉卻越看這個人越覺得討厭,被槍指著明明應(yīng)該害怕,他卻反而也來了脾氣,只看著徐孟良說道,“我是看不慣我jiejie跟你在一起。你老得跟我父親歲數(shù)差不多,怎麼好意思……”“暉暉!你閉嘴!”眼見著徐孟良那一副恨得牙根癢癢的模樣,洛予焉只好吼著弟弟,不讓他再說話。而徐孟良那火爆脾氣,槍已經(jīng)上了膛,只差扣上扳機。就在這個很糟糕的狀況之下,慶幸榮竟來得很是時候。他不緊不慢的從院子外面走了過來,顯然也是在大門外剛剛下的車。徐孟良看見他,便是眉頭緊鎖,“榮先生不是在和霍頓公爵一起吃飯?”榮竟雙手插在口袋里,氣定神閑的掛著微微一點笑意。“我倒是忙著,并不想來的。只不過,怕徐會長一怒之下傷了我的暉暉。那我就不知道,之前談好的那些條件,究竟是作數(shù)還是不作數(shù)了?!?/br>他一邊走過來,一邊把暉暉從徐孟良的槍管下?lián)У綉阎?,自己則迎著那槍口所指的方向,與徐孟良面對著面。榮竟不來還好,他一來,暉暉的臉色倒是更白了幾分。徐孟良也是激怒之下才拿了槍,不過見到榮竟過來,便也多少理智了幾分,他大半輩子也是場面上混過來的,雖然脾氣大,到底也知道有些事情能做,什麼事情需要斟酌。榮竟是翡翠島寧家的人,對著他動刀動槍,要是把寧家那位老大招惹出來,絕對是吃不完兜著走,沒有好處。所以,這樣的事情徐孟良自然不會去做。於是他把槍交給手下人,對榮竟說,“前些天藥出了問題的時候,我就跟榮先生說了要提前先拿配方,榮先生再三推脫,我還以為是我開出的條件不能讓你滿意。實在想不到,原來是因為他把那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