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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去換他下來?”這一回,洛予暉不說話了。榮竟把他攬過去,輕輕吻著,“你看,無關痛癢的便宜話誰都會說。真要拿自己的東西去換,就都不愿意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表現得那麼同情心泛濫?倒不如像我這樣,安靜的,看個熱鬧。”“你帶我來這里,就是想對我說這些?然後,再嘲笑我的同情心?”“誰知道呢!”榮竟把手伸進他衣服里,慢慢向下摸,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洛予暉被他摸得渾身戰栗。他覺得,其實自己也仿佛是在那刑臺之上。只是與小狐貍的那種刑罰,略有不同。一種是關乎rou體的酷刑,而另外一種,則關乎精神。也不知是因為榮竟的撫摸觸碰還是因為他的語言嘲弄,洛予暉心浮氣躁,心里堵著一口氣出不來。“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壞?”“是。”榮竟說:“那你家人呢?你覺得他們怎樣?毒梟家的寶貝公子,你覺得你家人都是罪有應得嗎?你覺得吸毒的人都不可憐嗎?”洛予暉被榮竟的這種語言折磨折騰得難受不已,不想再聽,不想再忍。“你讓他們別打了。”洛予暉泄憤似的對榮竟說,“我去換他!”榮竟笑問,“真的?”那漫不經心的語氣,仿佛與先前嘲弄洛予暉的同情心般,異曲同工。讓洛予暉聽了就十分生氣。“真的。”於是,他說,“你放了他。我去換。”人的同情心是不是廉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自尊心像是受了剮刑一般,被割得破破爛爛。(10鮮幣)極夜51刑臺之下“好啊。”榮竟的笑,也像他的語氣那般,漫不經心的。一個手勢過去,刑臺上面的處罰立即停住,原本廣場上人雖然多,卻只能聽見鞭子的響聲,如今乍然停住,便安靜得不可思議。榮竟附在洛予暉的耳邊,戲弄似的輕聲對他說,“把衣服脫光,你開門下車,自己走到那上面去。”“為什麼要脫衣服?”洛予暉不解。他蹙眉的樣子,看上去雋秀極了,榮竟一邊慢慢解他衣服紐扣,一邊輕緩的吐了幾個字。“不為什麼,規矩如此。”衣襟敞開,大片皮膚裸露在外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被車窗外的風一吹,冷颼颼沒一點安全感。“一樣是被鞭子抽,脫不脫衣服有什麼關系!”洛予暉往後躲避,伸手把衣服扣子重新系好,就要推開車門。“當然有關系。”榮竟卻抓住他手腕,笑著說道,“我只喜歡看人不穿衣服被鞭子抽。穿了衣服的,沒興趣。”榮竟一邊說一邊又把他扯回來去脫他褲子。暉暉顧此失彼,衣服扣子還沒扣完,褲子卻有被脫掉了。可恨那奴隸服的褲子,還是松緊帶的,穿脫的時候都非常方便,一點不麻煩。洛予暉掙紮著從座位上爬起來,伸手想把自己的褲子搶回來,卻模糊之中只看見榮竟一揚手,把那條顏色雪白料子輕飄飄的長褲丟到了車窗外面。天是陰沈沈的,海風很大,褲子才剛一松手,就被吹遠了。榮竟扔完了東西,還隨手把靠近暉暉那一邊的車門打開,對他說,“去吧。是想撿褲子還是想上刑臺,都隨便你。”奴隸服的褲子下面……當然是沒有穿內褲的。別說內褲,今天早上,榮竟甚至連貞cao褲都忘記給他穿上,暉暉此刻,下身光溜溜的,沒有一點遮擋。這個時候,讓他下車──是死也不能夠的!他反應飛快的,伸手又去把車門抓住,“!”的一聲給緊緊關上了。一面被外面的人看見自己光著屁股的樣子。這個時候,萬分慶幸他的眼睛能看見車門把手在哪個大致的位置。榮竟見他關上車門,也并不攔阻。“你要是做不到,就別浪費時間,耽誤我看熱鬧。”洛予暉在座位上,無力的搖了搖頭,終於承認,“……我做不到。”赤身裸體穿過人群,走到那麼高的刑臺上,是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這與榮竟逼迫他吃狗糧時候的感覺更不一樣。人都有力所能及與力所不殆的事情。因為一時意氣而愿意替別人承受鞭打,這樣的事,他可以做。讓他裸露身體顏面全無的走出去,被人鞭打和圍觀,他做不到。榮竟看著他,笑了笑,“這麼輕易就把弱點都給我看到……這樣真的好嗎?”洛予暉不明白他的意思,以為這句話要麼是威脅,要麼就是嘲弄,想了想,於是開口,找了個折中的辦法。“雖然做不到,但是你可以帶我回去,找個沒有別人地方,隨便你打。”榮竟聽了這話,卻笑起來。“當我真那麼稀罕打你嗎?”他輕嗤,把暉暉從車窗邊抓回來,“打壞了你,還不是我受累,沒日沒夜的伺候。”洛予暉被他這一會兒一轉的話鋒刺激得不輕,焦躁極了。“那你帶我來,究竟是要想干嘛?”“不是早就說了嗎?看熱鬧……讓你開心開心。”榮竟卻是越發的氣定神閑,一邊說話一邊輕輕吻暉暉的耳垂,“怎麼樣?我不打別人了,也不打你了,開心了沒有?”他邊說著話邊開始動手解暉暉的衣服扣子。無論是說話的語調還是手上的動作,都充滿了情欲感。這是極危險的訊息。以洛予暉對他的了解,自然是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於是,他抓著自己衣服的領子,對榮竟搖了搖頭,“不行……”“松手。”“不行……這里不行。”洛予暉這戲表現得很不合作,不像以往那樣雖不愿意卻勉強配合的態度。就算不提車窗外面有那麼那麼多的人,就是車子里面,駕駛位上如此近距離的那一個觀眾,他也忍不了。他躲著榮竟的手,堅持拒絕。“我說行就行。”榮竟卻滿不在乎的繼續給他脫衣服。把那抗拒當了情趣,完全無視。“你是禽獸嗎?隨時隨地都能發情?”洛予暉惱怒。“你當我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不介意。”“我介意!你相當禽獸隨便你,別拉上我!”“這種話……還是等你有了自由以後再說吧!”榮竟說著,便把暉暉壓在座位上,手上撥弄著他的性器,把那根軟軟的東西逗得又熱又硬,頂端還滲出了水。欲望說來就來,絕對是種不可抗力。條件反射,誰也奈何不了。洛予暉不敢出聲不敢叫嚷,生怕前面駕駛位上的那人回過頭來看到自己這副yin蕩丑態。偏偏榮竟還要加倍折磨他,把手慢慢插入後xue,不輕不重的攪動,從里到外逗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