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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竟見他情緒低落,又有些後悔,於是半強迫的把人摟回到懷里,慢慢安慰。“好了,別生氣了。是我說錯話。”他這樣冷言冷語嘲諷過後,又放下身段去哄人,一陣風一陣雨的,真是陰晴不定的典范,洛予暉著實有些招架不住。也沒那心思跟他生氣較真。於是在他懷里輕推了推,抬起頭來,說道,“那個……小狐貍,你不是騙他的吧?”“我看起來很像是不守信譽的人?”“我看不見呢,沒法分辨。”“那我若是騙他,你又如何?”榮竟笑著低頭咬他脖子,“替他說情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可沒指望你聽我的。”暉暉說,“只是隨口問問。我就不能有好奇心嗎?”“好奇心當然可以有。只不過……”榮竟說,“你有那個時間好奇別人,倒是不如留心想想,我等一下要怎麼罰你?”“你干嘛要罰我?”洛予暉難免反應激烈。說起來他還真是有點怕……“且不說你剛剛亂動幫他擋瞄準器,就只說他拿了根繩子勒你脖子,又沒綁著你手,你怎麼就那麼乖,連一下也不反抗。我記得你大學里也練過幾天劍道,不至於一點運動神經都沒有吧。”“我……”這一點,洛予暉倒真是無從反駁。他從事情一開始,聽見小狐貍在他耳邊說抱歉,心里的天平就完全歪了過去。人是感性的生物,許多事情做起來,只是一時沖動。小狐貍一時沖動為了見他弟弟做這樣的事,洛予暉也是一時沖動,覺得自己應該配合一下,幫幫他。只是他完全沒有發覺,在他潛意識里,也覺得如果小狐貍拿自己做要挾的話,榮竟──是應該會答應他的。榮竟見他無言,便又說道,“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今天你即便一點錯都沒有,我還是要罰你。你有什麼話說?”“沒有。”洛予暉咬牙切齒。就這件事上,他還真是無話可說。既然說好無論榮竟對他做什麼他都接受,那就只能接受,多說無益。“不服氣?”榮竟笑問。“沒有。”暉暉垂頭喪氣,“心服口服。”就在此時,鍾醫師過來,給洛予暉簡單的看了看眼睛。除去周圍皮膚有些劃傷之外,眼球完全沒有受到什麼外力傷害,也絲毫不影響手術恢復。只不過移植後的角膜更好的愈合長好,為了配合細胞生長鍾啟臣又帶了新的藥物涂在他的眼睛上,之後用厚紗布纏好,以避免在恢復視覺期間被強光刺激到。“不裹紗布不行嗎?”洛予暉極不喜歡眼睛上遮著東西,手術起初幾天,因為恢復得很好,所以只涂藥吃藥,睡覺帶著醫用防護眼罩之外,都沒有太多時間纏紗布繃帶。他覺得什麼也不戴還自在舒服一些,如今這樣纏起來,眼睛又癢又熱,極不適應。鍾啟臣卻說:“移植的角膜已經開始長合,這個過程你眼睛會慢慢開始能看見光亮,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片漆黑。遮起來是為了保護,不然會加重刺激,對你身體沒有好處的。”“暉暉,聽醫生的。”榮竟對此也無異議,抓著洛予暉的手不讓他動紗布繃帶。“眼睛快好了,別在這個時候搗亂。你是想難受這幾天還是想瞎一輩子?”洛予暉聽他們都這樣說,便只好不再胡亂動手。醫生走了,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眼睛事情處理完了,榮竟關上門,重新對暉暉說,“來吧!我們繼續。”繼續?繼續什麼?洛予暉顯然已經忘記先前的話題。直到榮竟動手剝他褲子。“是……什麼東西?”一個冰涼的玩意兒扣在腰上,洛予暉伸手去摸。“別動。”榮竟警告。腰帶勒緊,這時洛予暉才感覺出,榮竟是在給他身上穿貞cao褲。皮質的東西,上面鑲嵌著鐵扣,冰冰涼涼的,貼著皮膚又緊又難受。只是這種難受還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貞cao褲上還有個規格不小的塑膠陽具,那種粗長尺寸,涂了潤滑劑塞進後面也是相當勉強,榮竟讓他趴在床上,把那東西一點一點插入他身體。之後又將前面套在暉暉分身上的鐵環一起鎖住勒緊,不留一點活動的余地。洛予暉的認知里只覺得這種東西是專給那些性行為不檢點的人設計的,他又不濫交,穿這個實在想不通。但榮竟對他做什麼,他又不能拒絕,一時之間只好無措的任他施為,很是困窘。榮竟給他穿好,便翻來覆去欣賞著,“挺適合你的。穿著吧!”“穿多久?”洛予暉別扭的問他。天知道那根東西插在後面有多難受,一動就疼,所以他現在盡量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不敢多動一下,只希望快點脫掉。“多久?”榮竟笑笑,低頭看他,以極其輕松的口吻說出了一個極其惡劣的答案。“就穿到一年以後,你離開我為止吧……”(9鮮幣)極夜45懲罰游戲(中)“就穿到一年以後,你離開我為止吧……”榮竟的這句話,猶如魔音穿腦,讓洛予暉在一瞬間眩暈起來。“一年?!!!”“你有異議?”異議?何止異議!“那我睡覺的時候呢?”“當然穿著。”“那我要是想去洗手間呢?”“那就要提前寫書面申請,我批準了,就給你開鎖,讓你去。不批準,當然你就不能去。”榮大人話說得語氣嚴肅態度認真,官腔打得毫不含糊。可是他講話的內容實在是讓人淡定不起來。有誰會因為要去洗手間而提前寫申請的,簡直是天方夜譚啊!“你──你太過分了!”洛予暉被他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憤怒開口,“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欺負我!”“沒錯。”榮竟俯下身去,摟住了暉暉,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陰險且邪惡的笑著說道,“就是故意找茬欺負你。你不服氣?”“我──”榮竟語氣實在太惡劣!可是洛予暉找不到什麼犀利的話語來回敬,非但找不到,反而要忍氣吞聲的。耳朵被咬的好疼,他氣呼呼的伸手捂住。勉強壓抑著情緒,放軟了語氣,想跟他再商討一下人權問題。“榮、榮竟……啊!”話沒出口,手背又挨了一下咬,而且咬的力道還不輕。“叫我什麼?”“榮……不……主人。”“說。”“可、可不可以放寬政策?我沒辦法寫書面申請的,我眼睛又看不見,沒辦法拿筆寫字。”“這算什麼難辦的事情。”榮竟說,“我準許你找人代筆,你想怎麼寫申請,就告訴代筆的人,讓他幫你寫出來。”洛予暉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