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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你嘴唇真性感。”榮竟在他耳邊親了親,又喂一塊芒果。曖昧勾引,意味十足。暉暉張嘴,味同嚼蠟。他抬抬手腕,說道,“我還在打針……”“嗯,我知道。”榮竟一邊說,一邊放下水果叉,手伸進被子里剝暉暉的褲子,露出大半邊屁股來。“我發燒呢……啊!”“嗯,里面溫度確實很高。”榮竟手指插進去,在里面慢慢攪動,“做起來應該會非常舒服。”洛予暉再無話可說,心里默默詛咒──這人隨處發情,跟禽獸簡直分毫不差。“借你右手用用。”榮竟在里面攪動一陣,抽出手指來,對暉暉說,“自己把屁股掰開。”“……”洛予暉磨蹭半天不樂意動,心里憤懣這人怎麼總能提出這些丟人現眼的要求?他腦子里究竟一天都在想些什麼玩意兒?“快點,給你涂潤滑劑。”榮竟在他耳邊問,“還是你不打算用?”不用潤滑直接做,一定會弄壞、裂開、疼死。洛予暉自然不想,於是自己動手捏著半邊屁股,掰開臀瓣,露出藏在里面尚有些紅腫的xue口。榮竟把藥膏涂在手上替他按摩潤滑。此刻風光相當旖旎,醫院病房里,窗戶大開著,陽光明媚,風吹著白窗簾一浪一浪的股動著,就像人身體里躁動的欲望,停不下來,也壓不下去。而他的暉暉,就坐在他懷里,上身的衣服襟口半敞,下身的褲子半褪不褪,微曲起腿,手捏著臀瓣,儼然一副邀請進入的姿態,實在秀色可餐。榮竟解開褲子,把下身早已久等的地方解放出來,熾熱的頂在那個被潤滑過的入口,自後面慢慢插進去。手從暉暉腋下穿過,按著暉暉心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則握著他左手腕,免得他情動掙紮的時候把紮在手背上的針給碰歪了。洛予暉背對著他,在前面耐不住的輕輕叫喚。他姿勢極不舒服,躺不躺,坐不坐,另一只手上還紮著針,更何況,他還發著燒……“啊啊啊──”他被頂得極難受,只覺得整個床都在跟著晃動,連著吊瓶架和輸液袋也跟著一起搖來擺去。右手上很想找個牢固點的東西抓緊,免得不小心滾下床。榮竟卻非要他自己抬著自己的一條腿,不準放開,弄得暉暉從始至終都必須要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不能亂動,簡直苦不堪言。他被撞得差點喘不過氣來,而後面經過連日來反復蹂躪,更是一直腫著,此刻感覺里面仿佛被釘了一支木樁,搗得好疼,可能已經裂開壞掉了。“不行!不行……”暉暉耳邊可以聽見許多響聲。有鋼架床體的吱吱歪歪聲,還有下體交合的地方發出的粘膩響聲,還有輸液袋里液體的晃動聲。這一切如此讓人感到羞愧尷尬,可他沒空去想更多。他只覺得難受,渾身上下哪里都疼,頭疼脖子疼腰疼腿疼還有屁股上的那個地方更疼,疼得他幾乎想哭。“你饒了我吧……我好難受。求你、求你了……”他叫得很大聲,不似以往多數時候的隱忍。“暉暉,怎麼了?”“我疼,你出去,我疼。”“哪兒疼?”“哪兒都疼……”那聲音里還真是帶著哭腔,“你出去,我不想做!我不做。”“別鬧,暉暉。”“疼……”“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好了,我慢點。”這種時候,哪里是說不做就能不做的,簡直開玩笑。可是榮竟看他又不像是在說假話,好像臉色的確蒼白得有點過分。便只好溫溫柔柔的摟著他換個姿勢,小心的讓他側趴在床上,半蜷起身子,屁股向後靠。榮竟就這樣側身貼著他躺在床上,就著交合的姿態慢慢的動。“好點沒有?”“……”“暉暉?”“嗯……”暉暉輕輕應了一聲,不再叫嚷。榮竟見狀,也是微微松了口氣,不敢再動得那樣厲害。暉暉換了這個姿勢,身體也沒有那樣大的負擔,好歹挺得住,於是不鬧了。這樣慢慢的做,輕輕的摩擦著前列腺的感覺,對他來說,反而比激烈的性事更為舒服更為刺激一些。到最後,他反而比榮竟先一步射出來。榮竟從他身上起來,拿消毒濕巾幫他擦干凈後xue不斷流出的液體,重新穿好褲子。再看吊架上輸液袋里的藥,差不多剛好滴完。而暉暉,則摟著病床上的白被單可憐兮兮的躺著,呼吸還很急促,并不均勻,顯然尚未緩過勁兒來。榮竟撫摩他額頭和臉頰的皮膚,燒還未退。“都跟你說了,要想燒快點退,肌rou注射比較好,你偏不聽。”榮竟一邊抱怨一邊親他,“不就是在屁股上紮兩針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洛予暉不出聲。屁股上紮針的確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關鍵是,他的屁股上,昨天被某個變態咬了許多處,現在想必還紅一塊紫一塊,他不想露出來給人欣賞……(12鮮幣)極夜43意外在榮竟的堅持下,暉暉屁股上終究還是被紮了兩針。雖然過程極其丟臉,但是結果很不錯。晚上的時候,燒終於是退了,氣色也緩過來不少。榮竟倒是伺候得非常徹底,喂著暉暉吃完了晚飯,又在房間里放了一張古典音樂碟片陪他從頭聽到尾。最後的最後,更是親自送他回到閣樓上的那間寢室里。明天又是星期一,自然不會再像這兩日一樣,過得悠閑自在。訓練繼續,調教繼續。而且……“暉暉,你考慮好了沒有?明天如果還是不肯自己吃,那就只能跟上個星期一樣,你明白的。”三人住的寢室,另外兩個小奴隸還沒有回來。房間里十分清凈,榮竟把暉暉抱上床,蓋好被子,在他耳邊輕聲叮囑。“只要你不覺得難受,我是不怕麻煩的。”“……”洛予暉沈默半晌,天人交戰,最後的最後,終於用一種聽上去還算平靜無波的聲音對他說,“我自己吃。”洛予暉形容不出此刻說出這話時候的心情,這種妥協,讓他對自己十分不屑。可是不妥協,就依然要接受一個星期的插管灌食。他是真的有點怕了那個。不得已的選擇。榮竟看著他,不知在想什麼,最後只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說道:“真乖……”“哎呦今天可嚇死我,我以為一定考不到那個分數──”這個時候,寢室的門被推開,林木木的聲音隨之而來。他和小狐貍剛剛受訓歸來,以為房間里沒有什麼人的,卻不想,進門第一眼就看見了榮竟,嚇得頓時失聲,呆了半晌,撲通一下跪到地上。“主、主人!”後邊尾隨著他進來的小狐貍也跟著一起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