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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吹海風(fēng),也不知為什麼,走著走著卻又忽然翻臉,吃過晚飯之後便把自己栓在床上來回折磨。洛予暉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因為那句──我不是同性戀?暉暉印象里,似乎自己說過這句話的時候,總能惹得榮竟特別不高興。但是……他不明白原因。榮竟給他擺弄了幾個特別難過的姿勢,那種彎曲的角度剛好帶動深插入洛予暉體內(nèi)的矽膠按摩棒,頂在前列腺的位置,刺激得讓人渾身打著激靈,偏有漲得難受。說不出是疼還是癢,簡直要發(fā)瘋。好不容易挨住時間,忍受著身體的折磨,等到榮竟拍出了他認(rèn)為還算滿意的照片。暉暉以為終於可以得救,讓身體放松緩解一下。想不到,榮竟卻完全沒有理會他的不適。非但不給他解開束縛,也沒有把插在身體里的東西取出來。而是……而是拉開一條毯子蓋住他身體,吻了吻他潮濕的短發(fā)。然後起身,把矽膠陽具的遙控器扔在一旁,說道,“好好睡。今晚,我不開震動的?!?/br>那語氣里,不難聽出恩寵賞賜的意味,可是對於暉暉來說,完全感受不到!這個姿勢怎麼能睡覺,這種情況下,又有什麼人能睡得著覺?!他勉勵掙紮了幾下,一無所獲,徒勞無功。卻連詛咒榮竟的力氣也拿不出,剛剛太累了,他真的好累。想睡,可又難受得無法睡著。就這樣,一會兒夢一會兒醒,一夜過去,洛予暉困得只恨自己不能昏迷假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看不見天是不是已經(jīng)亮起來,但是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期待著榮竟的到來,無論是推門聲還是那一句不倫不類的問候“早安”,此刻都無法讓洛予暉產(chǎn)生反感。反而讓他松了一口氣。長夜總算過去。終於可以給他解開了吧?榮竟也果然并不辜負(fù)他的期待,問過早安以後,便不再說話,一言不發(fā)的把他身上所有束縛解開,脫掉那個緊緊勒住皮膚的內(nèi)褲,然後來開洛予暉的雙腿,抽出已經(jīng)深深固定在體內(nèi)的膠質(zhì)陽具。整整一晚漫長的開發(fā),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柔軟放松,一時之間甚至還無法閉合起來,羞澀的緩緩翕動。洛予暉抿著嘴唇悶不吭聲。既覺得下體非常疼痛,也覺得自己此刻大張雙腿的這個姿勢很難堪。甚至慶幸自己是看不見的,否則更不知該如何面對。一年的時間,能不能快一點過去?“先吃點東西吧,然後去洗個澡。”榮竟往後讓了一讓,林木木便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洛予暉的床邊,手把手的遞牛奶杯子給他,還替他切好了面包片。榮竟轉(zhuǎn)了個身出去辦了點事情,再回來的時候,暉暉已經(jīng)在浴室洗澡。他就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等著他洗好出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聚精會神的。“……不是同性戀嗎?”榮竟忽然開口,唇邊帶著一絲笑意。──那麼,不妨看一看,是與不是,究竟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洛予暉洗完澡之後,小心摸索著墻壁,慢慢從里面走出來。“過來?!睒s竟的聲音自房間某一方位傳來,“我有話跟你說?!?/br>洛予暉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空蕩蕩的,這樣去靠近榮竟,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朝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伸手摸到大概是沙發(fā)的靠背的時候,整個人忽然被抓住,然後腿磕碰了一下,絆到茶幾旁邊,跌跪在地上。他想起身,卻被榮竟的手按壓住肩膀,“就這樣。跪好了,別動?!?/br>榮竟手上用了很大力氣,暉暉的肩膀都隱隱傳來疼痛感。榮竟看著暉暉,目光幽暗,語氣輕柔,“既然已經(jīng)有言在先,做過約定。手術(shù)也已經(jīng)完成,沒有別的事情需要顧慮,那麼我想,就今天吧!今天開始,不跟你鬧著玩了?!?/br>“嗯?”暉暉沒懂他的意思,不知道榮竟口中的“鬧著玩”是指什麼。榮竟也并急著提點他。反正沒有什麼差別,等他嘗試過之後,立刻就會明白,先前所有,全部,都只不過在哄他玩。溫柔的游戲。但是沒有人會愿意把同一種游戲反反復(fù)復(fù)的進(jìn)行下去。就像過去與現(xiàn)在,總該有點不同。他又不是過去的榮竟,沒理由總是執(zhí)迷不悟。否則豈不一切仍舊回到原點?或許若干年之後,榮竟這個名字,對洛予暉來說,依然是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的陌路人。榮竟想了想,把這種可能性在心里打了一個鮮紅的叉。“那好,現(xiàn)在我們從頭開始。我叫榮竟,是你在翡翠島上作為性奴接受訓(xùn)練時的專職調(diào)教師,所以你必須稱我為主人。在我面前的時候,你要學(xué)會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跪著,沒有問你的時候,不能說話。我會給你安排你自己的房間,你需要每天準(zhǔn)時起床,按時上課。不會因為你眼睛看得見或是看不見而有任何差別對待。完不成訓(xùn)練,就必須與其他奴隸一樣接受懲罰?!?/br>他捏住暉暉的下巴,輕輕抬起,“看在過去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提醒一句,千萬聽話,別惹我生氣?!?/br>(10鮮幣)極夜27奴隸生活(上)這樣說話的榮竟,讓洛予暉有些陌生,像是帶著遙遠(yuǎn)的距離感……暉暉也并不開口提問或者反駁,只是雖然聽著,卻也沒有更多的去考慮什麼。契約是談好的,規(guī)則雖然是榮竟的,但是自己權(quán)衡利弊,愿意接受。其他會有什麼後果,他并不深想。唯獨聽見自己會另外有一個住處的時候,心里小小的放松了一下。他實在不喜歡住在榮竟的臥室里,每晚被他sao擾,睡不好覺。“……淩司?!睍煏熣谛牡装底韵胧虑椋阒宦牭綐s竟開口叫了一個人進(jìn)來。隨著腳步聲的靠近,榮竟又對他說道:“淩司是我的助理,我有時會忙,不一定常常都能抽得出空閑教導(dǎo)你。我不在的時候,他會把你該懂的東西全都交給你。所以,對他要尊敬。就這樣吧?!?/br>榮竟把話說完,居然真的就起身走了。與之前暉暉印象里被他纏磨著的感覺似乎完全不同。……就像雙重人格那樣的不可思議。“起來,跟我走吧。先去你的房間,熟悉一下環(huán)境?!睖R司的聲音是斯文且溫和的,讓人恍惚間會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錯覺。當(dāng)然,那僅僅只是錯覺。會派給榮竟的私人助理,與其他見習(xí)調(diào)教師必定是不可相提并論的。事實上,他自從來到翡翠島,就一直是跟在榮竟身邊的。所以洛予暉不明白的事,淩司卻很是了解的。作為調(diào)教師的榮竟與平時的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