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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的聲音卻只是撩人的好聽,柔柔軟軟,呻吟得纏綿可愛。榮竟卻是不喜歡,抬手掩住了他的嘴,只說了一句,“不準出聲。”林木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卻自然是不敢違背,老老實實任他cao弄,就算被折騰的站都站不住,可憐兮兮的掛在扶手欄桿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卻還是一丁點聲音也沒再弄出來。“真乖。”直到榮竟終於在他身上滿足了,毫不溫柔的從他體內抽出來,才淡淡的賞了一句夸獎給他。“行了,接著干你的活吧。”榮竟說完,又在林木木的伺候下穿好褲子扣上皮帶扣,轉身走了。可憐才被蹂躪一番的林木木,雙手撐著樓梯地面,勉強了半天還是沒有直起腰來。那雙腿一點氣力也使不上,怎麼站得住!可憐他今天還要拿著小小一塊毛巾手帕,擦干凈這棟別墅每一處角落的灰塵……(11鮮幣)24等待光明(上)洛予暉的眼睛沒手術的時候,榮竟是按捺不住,每天都要打電話給鍾啟臣,催他盡快做手術。可是眨眼到了日子,洛予暉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的時候,榮竟又開始坐立不安,擔憂這個,焦慮那個,圍著鍾啟臣轉來轉去,沒完沒了的問一些低級的、充滿玄幻色彩且根本不可能會發生的危險……例如手術室的燈要是忽然停電怎麼辦?移植用的角膜萬一沒拿住掉到地上怎麼辦?麻醉劑用少了洛予暉會不會疼得受不了?用多了他又會不會變成癡呆?鍾啟臣看著榮竟,揉了揉眉心,對他說:“你太緊張了。還是安靜一會兒吧。他的麻醉劑我倒是不擔心,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去打一針鎮定劑。”鍾啟臣這麼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去準備手術了。留下榮竟一個人,只好繞道去手術室門外,耐著性子等。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杞人憂天的架勢非常可笑,角膜移植對於鍾啟臣這樣的權威醫師來說,根本不算多大的手術。只是……事關暉暉,他實在難免問一些啥問題。他為了暉暉做過的傻事,何止這一樁,回想起來,都是很可笑的。想起有一回,在大學圖書館的借閱室外,他原是還了書就想走的,看見洛予暉正和一個別的同學站在窗口聊天,那同學他剛好也認識,便情不自禁走過去搭話。知道洛予暉想看一本絕版的英文書,當時裝著不經意,可在那天之後便千方百計去弄那本書,兩個星期之後,好不容易把書弄到手了,拿去送給他。想不到他確實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原來已經忘記了他曾經在圖書館里見過這麼一個人名叫榮竟的人。就這樣坐在手術室門外胡思亂想了許多從前的事情,不知不覺時間過去,手術已經結束。暉暉被推出來的時候意識還是半清醒的,眼睛手術的麻醉劑量并不太多,但由於精神緊張,結束之後,他很快就會覺得困倦想睡。鍾啟臣走出來的時候,榮竟趕忙上前,問了一些手術後食物上需要忌口的東西,接著便是他最關心的一件事,什麼時候可以看見東西。鍾啟臣說:“這要看具體的恢復情況。快的話幾個月就可以,慢的話,則要半年到一年。”榮竟聽完這話,有點失望。其實,他這麼想讓暉暉盡快完成手術,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讓暉暉早一點看見自己。就像一種非常變態的補償心理,他一直很介意暉暉在學生時代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自己記住這件事情。這是一個遺憾,慶幸來得及補救。就像是在長久的黑暗憋屈過後,終於迎來了光明。讓人期待。這一次,他一定要讓暉暉記住他。不但記住,還要印象深刻,永不磨滅。***角膜移植手術的成功率非常高,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也怕出現各種并發癥,榮竟不敢冒險把洛予暉接回家,直接就讓他住在醫院里隨時監護。洛予暉對榮竟這人是不待見的,但是想到過幾個月眼睛或許真的就可以再看見──雖然嘴上不說,他心里的確是很渴盼的。看不見東西的這段時間里,他才更能體會黑暗的可怕。像被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擁抱、吞噬,無論掙紮與否,都不可能擺脫。所以,當上天給一個機會,讓你有了重獲光明的機會,那麼身處長夜的日子,也就不再那麼絕望難熬。洛予暉躺在病床上,覺得從窗口吹進來的風,都帶著陽光的味道。那是一種他從前不曾留意過的美好氣息,不經意間就錯過。如果不是眼睛看不見,只恐怕,是他一生都將錯過的。那該多遺憾!他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站到窗口去,用手向前摸。被風吹得起伏的窗簾,以及被太陽曬得有些燙手的大理石窗臺、海島上特別的潮濕空氣,卷著夏日薔薇花的清香……等待光明的日子,讓人的心境也變得明朗起來。榮竟趁著午休時間開車趕到醫院來看他,病房門是開著的,他站在門口,就看見洛予暉穿著白色病服,雙手撐著下巴趴在窗臺上,半仰著頭,像是十分享受陽光以及海風的沐浴。這畫面十分美好,白色的房間,白色的衣服,明亮的陽光,鮮艷的薔薇,最重要的,還有一個讓你看了就會身心愉悅的美人。這讓他十分控制不住,房間不大,他幾步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洛予暉,吻著他耳後的短發。“一上午都做什麼了?”自從把洛予暉留在醫院,幾天里,榮竟每天早晨中午晚上,三餐時段,必定會來報道一次,洛予暉已經見慣不怪,這會兒聽見身後有腳步聲,人又被抱住,也并不覺得怎樣驚訝。只是他耳朵後面卻是個敏感怕癢的地方,他躲了躲,又不好抗拒得太厲害,於是只好趕忙轉過身來,與榮竟面對面的站在窗臺前。“打了一針,吃過兩次藥,剛剛測完眼壓,醫生說情況很好,沒有異常。藥也可以減量了。”因為兩人離得距離很近,洛予暉可以感受到榮竟的氣息吹在臉上,別開頭,有些不自然的同他說著話。“有沒有很無聊?”榮竟問,“有沒有想我?”洛予暉非常想說“沒有”,但是這段時間耗下來,他也知道榮竟那狗脾氣以及流氓作風,也不愿意太得罪他,少不得放軟了口氣,含混說道,“還好……”還好,這事非常容易讓人產生聯想的一個詞。當然榮竟是只往好處想不往壞處琢磨的。聽見洛予暉并不是直白的說“沒想”,那自然是心花怒放的,當即眉開眼笑,摟著他便說,“暉暉,整天悶在病房對身體康復不是件好事,我今天帶你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