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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了。想到這里,索性就隨便拿了一瓶純水出來,倒在杯子里,回到樓上拿給洛予暉喝。洛予暉此刻早不是從前那個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富貴少爺了,接過水杯來,也沒有講究這個嫌棄那個,大概是很渴了,捧著很快便喝掉了大半。杯子拿開的時候,唇邊猶自沾著水跡,看上去晶瑩潤澤,誘人無比。一時之間,勾得榮竟想起了從前迷戀他的那段日子,那真是輾轉煎熬,求而不得。如今這人就在自己跟前,和記憶中的一樣,干干凈凈,漂漂亮亮……而且唾手可得。這要是再放過去,那他的下半輩子可真是只能做只素食的兔子綿羊了。簡直天理難容!於是,便想也不想,伸手抬起洛予暉下巴,湊上去便要親吻。洛予暉的神情變了變,先是錯愕不解,後是驚嚇著往後退。雖然他不記得榮竟究竟是誰,但這個人畢竟在他最狼狽的時候為他解了圍,還帶他去看眼睛,言辭之中也多是溫柔的,所以潛意識里便覺得這人對自己充滿善意,情不自禁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下來不少。誰知才剛從之前險些被強暴的陰影里緩了一口氣出來,結果卻還是這樣……“放、放開我!你這是干什麼?!”“干什麼?”榮竟一邊說話,一邊索性將洛予暉壓在床上,在他的耳邊臉頰頸窩各處地方肆意親吻個遍“我要干什麼你難道心里一點不明白?不會以為我在你身上耗這麼多時間只是為了把你抱回來當祖宗供著吧?!”他說著,便更是毫無顧忌,伸手便探入了洛予暉的衣服里,摸到胸前小小的突起,便捏住了用力捻轉。“啊啊!走開,你走開!”洛予暉的身體哪里受過這種待遇,在床上用盡氣力掙紮折騰,死活不從。然而洛予暉抗拒的越是激烈,反應越是青澀,榮竟自然也就玩得越樂。他手里擺弄過的奴隸多到數不過來,對付這種程度的反抗,簡直就是家常便飯,逗小貓一般的輕松愜意。身體稍微挪動,換了個姿勢,便把洛予暉壓得緊緊的,一點動彈不得。手則放開被揉捻得紅腫的rutou,朝著洛予暉下身的病服褲子里摸過去。洛予暉眼睛看不見東西,這種事情上本來就很吃虧,何況他力氣又不夠大,被榮竟壓制得死死的。榮竟觸碰到他腿間性器,大約是受了驚嚇,那小東西還是半軟著的。於是便也不急著撫弄把玩,反而在他的大腿根以及會陰處摸摸捏捏,幫他放松肌rou。一邊又半哄半嚇的對他說:“別那麼緊張,我好歹喜歡了你那麼久,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傷害你身體。你不愿意讓我上,難不成是想讓之前那兩個人輪著上你才高興?”他這麼一說,洛予暉掙紮得動作果然頓了一下。榮竟心里暗笑,便又接著說道“你在我手里,怎麼任性怎麼鬧,只要我高興,都可以擔待著你。要是你惹得我沒了興致,把你丟回那間牢房,你再想出來,可就不容易了。到那時,你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筆賬,你自己可要算算清楚。”洛予暉想到自己被抓來此處之後的遭遇,嚇得臉色煞白,搖頭說道“我不回那個地方……”“我可以帶你出來,當然就能不讓你回去。”榮竟說著,便去輕輕舔他的嘴唇,誘哄道“乖,暉暉,把嘴張開。”洛予暉聽他說的那些話,還真是怕他一個不高興就又把自己送回那個冷森森的地方。一時之間,也不敢太過反抗,嘴唇微微張開一點縫隙。就這一點點的缺口,便足夠榮竟攻城略地,瞬間占據他的整個口腔,徹底的唇舌糾纏,綿密親吻,似乎再也不想分開一般。帶著股強取豪奪的氣勢,霸占他的全部。“唔……”洛予暉被那親吻弄得心里很害怕,一時退縮,又想逃。可這個時候再想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榮竟用手扣住他腦後,越吻越深,活像要生吞了他一般。真是不可思議……榮竟暗忖,明明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這份對暉暉身體的渴望居然絲毫不減。洛予暉這三個字,一定是他身子里的蠱。還一點實事都沒辦,單單只是一個不情不愿的吻,都能讓他覺得心曠神怡,無比滿足。極夜5章都是我的(下)H~那一個吻結束、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洛予暉簡直已經憋壞了,在榮竟懷里拼命的大口呼吸。榮竟卻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副臉紅氣喘樣子,一邊看一邊笑,還不是的低下頭去親吻他,也不拘脖子臉頰額頭還是手背,逮著哪里就吻哪里,玩得很樂。洛予暉推不開他,就只能消極的一個勁兒往他懷里躲,盡可能什麼地方都不露出來被他親到。“你縮什麼縮,像只小烏龜似的……”榮竟笑著把他抓出來,先扯掉他身上那件單薄可憐的病服,接著便又去脫他褲子。“不──不行!不行!”洛予暉忽然又開始了先前的掙紮,“什麼不行?”榮竟哪里管他說些什麼,只一味的幫他脫,就想看他一絲不掛光著屁股的樣子“剛剛不是都愿意了,這會兒又別扭什麼?!”“放開我,你放開!”衣裳已經不保,洛予暉就只能抓住自己的褲子,不讓榮竟把它脫下去。雖然害怕被送回之前那個地方,但是此刻,要他乖乖就范,他也是既不愿意也沒法接受的。剛剛那一個吻,已經是他的極限。別的,他可真是做不到的!這種事情……他連想都沒想過,又怎麼能去配合?!方才好不容易哄騙到了一個吻,榮竟原本心情大好,結果下一刻,又回到原點了,這別扭性子,真讓他有點惱火。於是冷下臉來,逼問著“你是鐵了心的不聽我話對不對?”“不行的。”洛予暉目光渙散的看著天花板,只自顧自的搖著頭說“我……我不是同性戀……”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聽見“啪”的一聲,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洛予暉自然已經不記得,當年他就是用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榮竟持續了多年的愛戀給輕易打發掉了。所以,他就更不會明白榮竟如今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會有多麼的來氣。他看不見榮竟唇邊掛著的那種冷狠笑意,卻可以聽見他宛如冰針般冷而紮人的言語。“戀?我不過是想上著你玩玩,嘗個新鮮。若你聽話懂規矩,我就留得你久一點。若你不識抬舉,等我這一刻玩膩了,下一刻就把你丟出去喂狗。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下賤的性奴也敢跟我談什麼戀不戀?誰稀罕戀你這種賤貨!”此刻的榮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