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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限的材料做出最美味的食物。徐永釗憤憤地看著老評委,再把目光落在到朱黎嬌身上。他也明白現(xiàn)在可不是考慮計劃失敗的時候,像老評委說的,畢竟他是一個廚子,知道現(xiàn)在什么才是最重要。 “為了公平起見,我決定,所有評委先退到后臺。等到菜肴制作完成之后再進(jìn)行判斷,只以菜品決定勝負(fù)。”老評委的話很有權(quán)威,其他幾個人在商量之后同意了老評委的說法。朱黎嬌雖然心有不甘,但她沒辦法在這個時候破罐子破摔,只好跟著一起回到后臺。臨時走時,她看了某人,使了一個眼色。 “交給我,好吧。”安寧對黃逸翔說,“交給我吧。”安寧能用剩下的邊角料并不多,除了碎牛rou只有碎牛rou。 安寧要做一道菜,她認(rèn)為值得一試。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比她更了解這道菜。雞蛋,蔥花,碎牛rou,面粉糊,沒有一點(diǎn)浪費(fèi)。黃逸翔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看著安寧。 程宇同樣看著安寧,他很喜歡看安寧做菜的樣子,第一次在家里做菜便是如此,看她做菜是種享受,動作嫻熟流暢,沒有一個多余的點(diǎn)。特別是她的表情,認(rèn)真專注。這程宇想到安寧給自己系領(lǐng)帶時的情神,能吸引人的目光。 很漂亮啊,黃逸翔剛剛是和安寧一起cao作沒有多注意,現(xiàn)在站在她身邊看著她,確實(shí)是種享受。光是看著她做菜,就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可她做的是什么?這樣的菜也可以嗎?可以嗎? 程宇站了起來,沈霄然問他要去哪里。程宇想了一下說:“你跟我來。”兩個人離開觀眾席走向后臺。沒有來多問一句他們是誰,可能以為只是上個洗手間的觀眾。程宇走到演播室,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沈霄然還是不解,他看程宇的心情不是很好,因?yàn)樗谋砬楹苣亍?/br> 程宇當(dāng)然不高興,他寧愿坐在觀眾席上看著安寧,走到后臺來算什么事。當(dāng)然,不會無緣無故。程宇加快腳步,他看到了某個站在墻角邊低頭發(fā)著信息的人。就在沈霄然剛要說話時,程宇暗示他不要出聲。 主持人宣布所有的菜品都已完成,并請工作人員把評委請了回來。“現(xiàn)在,所有的菜品都已經(jīng)完成,請評委在品嘗之后評分。” 這次比上次更加的讓參賽選手揪心,制作菜肴的原料都是邊角料不說,時間也少了很多。可大廚畢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即便用有限的邊角料也能做出別具一格的菜肴。 評委顧自品嘗之回到座位上開始評分。“好了,現(xiàn)在我拿到了最新的評分,請看顯示屏。”主持人一揮手,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每組參賽選手的評分,最高分是安寧和黃逸翔。在看到分?jǐn)?shù)時,安寧和黃逸翔互相看了眼,兩人臉上沒有任何吃驚的成分,而是互相擊掌。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很佩服你,你是個天才。”黃逸翔認(rèn)真地說著。 “謝謝。我不是天才,只是熱愛廚房。”安寧笑著說。這個結(jié)果,也可以說是眾望所歸,就在這前一次的牛rou菜肴中,其他四位評委給的分?jǐn)?shù)都很高,足以說明安寧是有這個實(shí)力。這次她利用了剩余的碎牛rou,做了一個牛rou卷餅。沒有一點(diǎn)浪費(fèi)的材料,所有的食材都得到了合理的利用,那么的完美。 更重要的是牛rou卷餅的品味,讓幾個評委贊不絕口,哪怕在分?jǐn)?shù)出來之后仍在回味牛rou卷餅的味道。除了一個人,朱黎嬌的臉色可謂非常難看。 觀眾席上的程宇掩嘴偷笑,而沈霄然則是一臉無奈的嘆笑。這個程宇啊,這個程宇就剛剛在后臺逮了一個準(zhǔn)備干壞事的小廚子。那個小廚子準(zhǔn)備把剛才看到安寧做的菜品發(fā)送給某個人。程宇讓沈霄然拿著包包,他則搶過小廚子的手機(jī)。 小廚子還想依,但被那兩個惡狠狠的氣勢給嚇到了。程宇是軟硬嫌施,對小廚子許了個承諾,如果那邊不要讓他做了,只管到豪生來上班。他把原本小廚子要發(fā)送的內(nèi)容做了改動,發(fā)了出去。 “喂喂喂,不要笑得那么開心好不好。”沈霄然托著下巴,這次的比賽早就亂了套。他瞄到沈霄然的公文包,剛才他就想問,怎么今天沈霄然會想到帶個公文包。平時都沒有帶包的習(xí)慣。 “亂套嗎?我不覺得。”程宇不以為然地聳了一下肩,“這樣才有趣。哈哈哈。”沈霄然沒見程宇笑得那么開心,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過呢,我想事情還沒完。也不想想我們的對手是個什么樣的人,哪會那么容易死心。噢,朱黎嬌,我期待你的表演——” 程宇的眼里閃過冷默地表情。沈霄然看著他,這個程宇—— 根據(jù)評分,這次的廚藝大賽的冠軍是安寧和黃逸翔組合,接近滿分的499分。就在主持人宣布比賽結(jié)果時,有人站了出來:“我不同意。”說話的人,是劉永釗,他在這次比賽得到了第二的成績,“她是豪生集團(tuán)的兒媳。是這次比賽最大贊助商的人。” 他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吃驚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最大贊助商的人,那么她得到冠軍豈不是內(nèi)定的事。確實(shí),這是肯定的事情。朱黎嬌冷笑著看了眼安寧,得意洋洋的表情似乎在說,看你怎么辦。 “我不否認(rèn)我和豪生集團(tuán)的關(guān)系。可豪生酒店也是參賽,照理說,應(yīng)該是他們得到冠軍。”安寧早就料到這種關(guān)系,所以她一點(diǎn)也不慌張。“還有徐大廚,他可你的徒弟,這一點(diǎn),你不否認(rèn)吧。” 越來越有趣了,主持人嗅到了苗頭,通過耳麥讓攝影注意這邊的情況。這可是賣點(diǎn)啊。 “如果說有偏袒的話,怎么可能讓他得到冠軍。”安寧知道,徐永釗和程遠(yuǎn)山是死對頭,他肯定會提這層關(guān)系,“讓死對頭的愛徒得到第一,你覺得呢。徐大廚。” 攝影機(jī)對著這邊,沒有停止拍攝的意思。現(xiàn)在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過了廚藝大賽本身的范圍,可這種情況才更上觀眾更加感興趣。那些莫名興奮的人,就像是街上的看客,都是如此。 安寧的話,讓徐永釗答不上來,他和黃逸翔并沒有鬧得不合,誰都知道黃逸翔是他的愛徒。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師傅的功勞,我不會忘記師傅的教導(dǎo)。”黃逸翔說起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好話,給徐永釗戴了高帽,讓他無法摘掉。 就在徐永釗說不上話時,朱黎嬌站了起來:“我認(rèn)為徐大廚說得有道理。就算你說的,你們組里還一位是徐大廚的愛徒,那么怎么解釋你們的參賽資格。”她的話是火上澆油,讓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這次的廚藝大賽并沒有向個人開放,都是以單位以代表參賽。每個組都代表了一家酒店或是餐廳,而安寧和黃逸翔則沒有。黃逸翔握緊了拳頭,如果黃家小廚還是他的,那么他就可以用黃家小廚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