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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呂老板介紹說這里大概有兩萬多種:“大概是2萬3千多種。我可以說,凡是你能想得到的,我這里多有。”老板滔滔不絕地講自己店里的東西,各種材料,各種形狀,沒有找不到只有想不到。呂老板很自豪的向程宇和安寧介紹,安寧太喜歡這里了。 應(yīng)該說喜歡做菜的人,都會不由得喜歡漂亮的餐具,不管是青花瓷還是骨瓷,還有韓式的日式的,甚至歐美風(fēng)格的碗盤碟讓安寧看得愛不釋手。 每個碗盤碟在安寧看來都在閃閃發(fā)亮似的,讓她的眼睛不知該往何放放。這個也喜歡,那個也喜歡。不管是方的還圓的,還有異形。“這個可以裝魚,這個可以放小菜,還有這個。”幾乎每一個盤子她都很喜歡:“怎么辦,我每個都喜歡。” 程宇就跟著看,安寧說哪個好,他說說哪個好。 呂老板笑了起來:“這有什么難,讓小程都買去。是吧,小程。”呂老板拍拍程宇的背,看來他是知道這點(diǎn)東西對程宇來說沒什么問題。程宇只是笑笑。見程宇沒反應(yīng),呂老板只好干笑了幾聲。 這時旁邊過來個人:“老板,老雷過來,說是要看盤子。” “哎呀,這么巧,老雷來了。”呂老板好像看到了化解釋尷尬的救星。“你們是說好的嗎?”呂老板問程宇,看來程宇認(rèn)得這個剛來的老雷。說話間,員工已經(jīng)領(lǐng)著那位雷先生走了過來。 老雷看到程宇也很吃驚:“小程。”這位雷先生,大概五十多歲的模樣,兩鬢頭發(fā)灰白,身材不胖不瘦。他走來時,就能聞到一股子香煙味,看來是個煙不離手大煙槍。不過在呂老板看來,這位可是財(cái)神爺,他一定,必定會買走很多碗盤碟。 “雷伯伯。”程宇這樣稱呼老雷。 “會在這里遇到,你很久沒去你爸爸那里啊。”老雷說了句,同時注意到程宇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在看盤子。程宇也注意到了老雷在打量安寧,但他沒有想介紹的意思。老雷哪那么容易死心,又繼續(xù)問,“一起來看盤子?” “對。”程宇還是不接老雷的話,他笑了笑。“看看盤子。” “家里用?” “公事。”程宇說。他也沒有說謊,但沒想要細(xì)細(xì)解釋。這時,安寧注意到程宇有跟一個人說話,看上去是認(rèn)識的人。安寧的表情明擺著在問這位又是誰,她已經(jīng)不覺得奇怪了,程宇認(rèn)識很多人。程宇只好介紹了一下,“豪生酒店的采購。” “你好。”安寧打了聲招呼。 程宇又向老雷介紹安寧:“現(xiàn)在我那里做事。” 呂老板似乎有點(diǎn)難以抉擇,要照顧哪邊的客人。兩個都很重要,又都是一家的人。程宇先說了:“呂老板,你招呼雷伯伯吧,我們自己看看就好。他可是大客戶。”程宇的笑容很程序化。 “雷老板是要看新貨,我這里有一批新的盤子。”說著,呂老板要領(lǐng)老雷去看盤子,只是走時,老雷的目光又再次落在安寧身上。安寧也注意到了,又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 “你怎么跟豪生酒店的人也認(rèn)識。”安寧拿著兩個小碗問程宇哪個好看,程宇說兩個都要。至于豪生酒店的人,程宇說認(rèn)識的人不止一個兩個。“國內(nèi)最好的五星酒店,你的人脈關(guān)系再讓我刮目相看。” “沒什么啊,董事長是我爸。”程宇并不是很想提到自己的爸爸,之前也在安寧面前提過一次,但他沒有多說。這次同樣,不喜歡多說。“關(guān)系不好。” 安寧聽程宇這以說,也不再多問,而是繼續(xù)挑盤子。最后回去時,搬了一箱的盤子回去。呂老板特意叫店里的人幫著搬到車上,畢竟還是蠻重的。就在兩人站在車后時,老雷又走了過來。 “你爸爸說想你回趟家。”老雷說著拿出香煙抽了起來。 程宇卻說:“有空吧。”明顯是在敷衍的語氣。安寧不知道程宇和他爸爸之間出過什么事,但這樣說來父子兩人關(guān)系不是一般的僵。程宇說關(guān)系不好,也不是隨便說說。可對別人的家事,安寧不想去評價,也不想去過問。只是—— 在回去的路上,安寧對程宇了句:“有空,還是回家去看看吧。”安寧不奢望程宇會同意,但——“明天和意外,你不會知道哪個先到。”這話已經(jīng)說到了安寧的心酸處,她也不想把自己的事拿出來供人消遣,哪怕是程宇,但事實(shí)卻是如此。 程宇沒說什么,像是在考慮安寧說的話。想想這句確實(shí)有道理。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個會先到。即使是有過分歧,可親情和血緣關(guān)系還擺在那里。這是他無法擺脫的事實(shí)。在安寧說之前,程宇確實(shí)沒有考慮到這個方面,明天和意外。“好,我聽你的。有時間會去看看他。” 安寧說:“真的關(guān)系有那么惡劣?” “說來話長。”程宇似乎不在乎關(guān)系惡劣,反而是哈哈笑了出來。“不用在意。我爸這個人思想太頑固。” “好吧。”安寧低頭,似乎在想著什么。明天和意外啊——如果沒有意外,能迎接的明天又會是什么,不會再有安寧,不是嗎?安寧想到的是爸爸,在和mama匆匆趕來的時候遇到了意外。如果不是因?yàn)榘矊幧砩习l(fā)生的事,父母也不會匆匆趕來。 為此安寧一直在自責(zé),這是自己的錯,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要為自己的錯負(fù)責(zé)任。可就算如此,再也挽求不回父母的命。安寧很害怕,如同她的名字叫安寧,可是她的生活卻一點(diǎn)也不安寧。安寧不想要任何意外。 程于察覺到了安寧的不對勁,在遇到紅燈這車時,程宇伸手握住安寧的手。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握著。 “謝謝。”安寧輕聲說,這時的安寧已經(jīng)愿意相程宇是自己的救星。可她不能保證將來會遇到的事,會不會連累到程宇。對不起,對不起,安寧在內(nèi)心一遍遍向程宇道歉,你會后悔認(rèn)識我。對不起—— 到那個時候,就算你放棄我,我也不會怪你。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安寧的內(nèi)心的不安充氣的全身,讓她感到了從沒有過的疲憊。只是她不敢把自己所想的告訴程宇,在現(xiàn)在看起來那么完美的情景之下,如何讓她開得了口。 “累了就回去睡個覺,昨天是不是沒睡好。”程宇關(guān)心安寧。 “昨天,沒有。睡得還好。”安寧笑了一下。昨天是難得她能安寧心在程宇懷抱里的一天,在兩個人都累了的情況下,躺下沒多久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安寧什么夢都沒有做,一覺睡到大天亮。難得能睡得那么香。 安寧知道是自己的心態(tài)有問題,程宇能察覺到。安寧知道需要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她希望這個不是謊言,保持現(xiàn)狀就好,如果能夠保持的話。 ☆、第24章 安寧在改朱黎嬌的文章時,曾問過程宇,能不能改。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