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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祁炎風一人在外間津津有味的看著下面的表演。蕭御清本以為回來后會很快得到“月神”的消息的,但沒想到宗里對這位先天的存在竟然一無所知!而從白凌天、祁炎風得到信息是“月神”跟一個叫狄斐的男子有關。但據(jù)宗里的情報,上京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叫狄斐的人。至此,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樣貌之外,他們完全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的其他任何信息……郁悶之余,他們就被祁炎風拉到忘情樓來了。“白兄,你有沒有覺得這琴音有些耳熟?”蕭御清細細的聽著從上面不知道是哪間房里傳來的琴聲,詢問著坐在他身旁的白凌天。“嗯……這琴音很特別……很好聽……”經(jīng)蕭御清這么一提,白凌天也開始注意這琴音。音律他雖然也會一些,但并不精通。聽了白凌天的說法,蕭御清微微蹙眉說道:“倒是我疏忽了,昨夜白兄可能沒有聽見那位前輩所奏的曲子,恕蕭某直言,蕭某覺得這琴音是出自昨夜那位前輩的那把琴。”“什么!?”白凌天吃驚的站起身來,蕭御清自幼精通音律,聽聲辨器更是一絕,如果他都這么說了,那彈琴之人……經(jīng)過這么一整天的反思和尋覓,白凌天雖然很愿意相信昨晚上他們所見到的人就是小斐,但是在上京里得到的消息卻不斷的消磨他的希望。其實無論怎么算,白凌天都清楚,小斐出現(xiàn)在上京并且成為先天的幾率都是非常的小的。被一位先天追殺,不死就是萬幸了,怎么可能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趕來上京呢?雖然與對方認識不久,但白凌天仍舊覺得那個比他年幼,表現(xiàn)得有點冷漠的青年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同齡人中,由于天賦和身份的原因他真正的朋友并不多。這大概也是為什么他與蕭御清、祁炎風二人雖然宗門不同卻能交好的原因吧,因為大家的處境都差不多。別看他們在江湖上頗負盛名,但與世人之間的距離永遠都抹不掉;而那個人卻從來不在意他們的身份,天賦的話更是比他們還好上一籌。“怎么了?”聽到里面的動靜,祁炎風沖進來問道。他可很少見到白凌天這么一驚一乍的。“你在外面可看見了那彈琴之人?”沒有回答祁炎風的問題,白凌天一把拽住他急問道。仔細聽一下那琴音,祁炎風搖了搖頭。這琴音是從何時開始有的,從何處傳來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仿佛它本就在那里;明明那么的清幽,卻又與周圍的喧鬧協(xié)調(diào)的融合了。“你們想見那彈琴之人?這又有何難?”明白過來白凌天的意圖,祁炎風壞笑著說道。這無非是風月場所,只要給得起銀子,要見個琴師還是容易的。果然該多帶這兩個家伙出來見識見識,總待在宗門里修煉都煉傻了。說罷,還不等二人反應,祁炎風就招來小廝,把事情給交代了下去……卻說忘情樓最高一層的雅間里無論外邊有多么熱鬧,里面仍舊是一派寧和。而忘情樓的黑玄黑總管正糾結(jié)無比的站在這間雅間門外。對此時的黑玄來說,雖然這琴聲美妙,聽了讓人容易靜下心來,可它也抵不住要請老板也出來表演的揪心事啊!還有,想起剛剛的小廝報過來的事,黑玄的頭越發(fā)的痛了。他是不知道自家老板怎么彈個琴就能把那三位給招惹了。雖說現(xiàn)在樓里有那位大人在,但那三位的背后也不是他們這樣的小樓能惹的。聽著里面的琴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看著和木青定的時間快要到,黑玄抱著必死的決心握了握拳——然后輕輕的敲了敲門。“進來。”停下指尖的動作,無情緩緩睜開眼睛說道。黑玄進門后立馬受到了一人一狼的注目,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一種無力的暴露在狩獵者眼中的感覺。在這安靜下來的房間里,黑玄覺得空氣仿佛那人與狼的注視里凝固了一般。唯有無情絲毫不受那一人一狼氣場的影響,慢條細理的撥弄著剛燒掉一小半的檀香。“老板,上三宗的三位公子想見一見今晚彈琴的琴師。”動了動喉結(jié)黑玄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哦?祁炎風還說了什么?”聽了黑玄帶過來的消息,無情抬了抬眼問道。雖然沒想到那三人會一起來,但據(jù)他了解,會這么提要求的,那三人中怕也只有祁炎風一個了。“他說愿意出高價,請琴師一見。”已經(jīng)習慣于自家老板的英明神武,黑玄照實回道,完全沒有懷疑無情是怎么知道是祁炎風說的而不是其他兩位說的。“知道了,你回吧。”沒有說是見,還是不見,無情簡單的說道。看著黑玄糾結(jié)的表情,無情可以肯定黑玄還有更不想對自己說的事要說。如果只是這點事的話,黑玄也不會在門口猶豫那么久了。不過,就算是一切都收在眼里,無情也沒有點破的意思。有時候看黑玄變臉對無情來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老板,還有……”眼看著就要被請出去了,黑玄急忙開口說道。不過還沒等他把事情說出來,就聽見樓里有人大聲報道:“下面有請我們忘情樓的老板與眾同慶——”作者有話要說:吶~~關于更新,糖果現(xiàn)在還沒法做到日更,但沒什么意外的話會盡量隔日就更的……☆、即興表演聽到剛才報幕人的幕詞,樓內(nèi)皆是一片嘩然。在場的幾乎沒人知道忘情樓的老板是誰,在上京這個諸方勢力并存的地方,忘情樓能夠日進斗金而不被找麻煩,要說幕后沒有一位厲害的老板是誰都不會相信的。當然,也有不少人會誤認為黑玄就是忘情樓的老板,畢竟對方是個七層武者,只要行為謹慎一點,保下這座樓問題不大了。聽見外面的喧嘩聲無情挑眉,他現(xiàn)在清楚黑玄為什么來了。雖然過來傳話的是黑玄,但他清楚的知道出主意的,一定是木青。看來他失蹤這兩年的確是把木青刺激了一把。其實,他倒也不在意暴露自己老板的身份,以前只是由于任務的原因他很少出現(xiàn)在這里罷了,倒也不是他故意隱瞞什么。畢竟有時候就算別人知道你的模樣也不見得真正知道你是誰……作為一位好說話的老板,無情